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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明生的時候特別活潑開朗愛說話,恰好明生也是這樣的人,兩個話癆可以聊一整天。 跟了余歡之后,余歡那個性子,他每天被潑涼水,久而久之,話少了一點。 聽說明生和余歡是朋友,那明生肯定也遇到過這樣的問題,這么一想明生可能開始的時候更開朗,跟余歡交了朋友之后還有所收斂。 古扉都收斂了不少,開始把話藏在肚子里,不怎么找她開導了。 以前他有什么事,比如做不好,達不到自己定下的要求,會很難過,過來找她要抱抱和安慰,現(xiàn)在都不找了。 估摸著去找余歡了。 男孩子這種生物真是難以捉摸。 “好了,不說那些了,過來吃飯吧?!彼酿z頭也煎好了,兩面金黃,中間夾香菜,雞蛋和黃瓜片。 rou吃完了,還沒去買,先這么湊合著。 “嗯?!?/br> 古扉放下去彈琴的手,走過來幫忙端盤子擺筷子,再用中午剩下的熱水泡兩杯藕粉,晚飯就這么搞定了。 中午他們回來過,做完飯,把喝不完的熱水裝進水囊里,可以一整天不涼,兩三個水囊,喝不完剩下的還能泡泡腳。 吃完飯古扉借口耽擱的時間太久,明天還要早起,不夠睡,想在空間睡幾個時辰彌補一樣,差不多到點了把他放出來就行,不用叫醒他。 他總是這樣,花溪也沒懷疑,出去鋪床,自己的鋪完給古扉鋪,然后用摻和了井水的水泡腳,泡完正好把古扉放出空間,掐著點,差不多四五個小時左右,沒到他醒的時候,他會繼續(xù)睡,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他那邊的事處理好,花溪進空間給自己洗了個頭,擦好后躺在床上看書,等頭發(fā)干了才吹燈去睡。 第二天四更不到,古扉已經(jīng)爬起來,因著昨兒在空間睡了幾個時辰,加上外面的,他最少歇息了五個時辰。 花溪說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可以起早,但是必須睡夠,不然會頭暈,規(guī)定了他每天睡多久,沒有五個時辰不讓他起來。 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是自個兒醒的,所以很精神,到了門口一看,余歡還沒來,在原地等了一小會兒,才有人姍姍來遲,拿著鑰匙將門打開。 古扉連忙爬起來,那門一開他已經(jīng)竄了出去,興奮的問,“我們學什么?” “先學劍法嗎?” “我們沒有劍哎?” “是不是用樹枝代替?” “院里有棍子,要不要削成劍的模樣,先湊合著用?” 余歡一言不發(fā)的聽著,昨兒一口氣說的太多,把一年的話都說完了,今兒一點都不想開口。 他將門重新鎖起來,鑰匙掛回腰間,不等古扉反應,已經(jīng)率先跑了起來,古扉愣愣跟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跑完幾圈,余歡帶著他去了一個荒廢的院子里,從角落抽出兩把木劍,一把自己拿著,另一把給古扉。 古扉還不曉得怎么回事?他已經(jīng)攻了過來,劍又快又犀利,啪啪打了他好幾下。 古扉收斂了嬉笑的表情,轉(zhuǎn)而認真起來,拎著劍,忍著疼,開始想著平時與花溪對劍時的模樣,花溪時不時會拿棍子訓練他,沒有章法,也沒有規(guī)律,就是隨便打的,棍子就像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一樣。 起初他完全躲不開,后來已經(jīng)能大概判斷出棍子從什么方向來,然后接下,所以余歡雖然速度快了一點,但大部分他還是能接住的,只偶爾被打一下兩下。 最重要的是,接下并沒有卵用,他與余歡力量相差懸殊,就算接下了也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被他輕而易舉擊的劍掉人摔倒。 下手極狠,打到他站不起來為之,他以為這就算了,結果余歡等了一會兒,又繼續(xù)打。 這哪是學武,這分明是挨打! 花溪說過,想學功夫要先挨打,原來以為是騙他的,沒想到還真是。 余歡惜字如金,他做的不好,也不說原因,就一直揍他,攻擊始終一致,讓他曉得敗在哪一招上,然后就用那一招磨練他,直到他能拆招為止。 這是實戰(zhàn),余歡還教他吃飯睡覺練武,從前沒發(fā)現(xiàn),余歡提了他才注意到,別看余歡每天坐在門檻上看話本,悠哉舒服一樣,其實他在練功,屁股從來沒挨過地面,只用背靠著門。 古扉試過,這別說堅持一天,一柱香都難,考驗的是下盤,余歡不愛說話,只有這個提醒了好幾遍,下盤穩(wěn),才能學好功夫。 他急于求成,練武的法子也是一般人模仿不來的,平時吃飯還是做甚,從來不坐,應該說表面看起來是坐了,實際上沒坐。 這法子古扉只堅持了幾天便叫苦連連,問余歡他一開始是怎么熬過來的? 余歡疑惑的看他,然后說了句氣人的話,這需要熬? 他簡直不是人??!沒有痛覺一樣,但他又是確確實實會疼的,記得那天給他擦傷口的時候,他疼得倒抽了好幾口涼氣。 所以為什么呢? 為什么不覺得這是熬? 古扉算很能吃苦的人了,和他一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經(jīng)歷的都是小兒科,能堅持一整天不坐,全靠背和雙腿的力量支撐,真的很厲害。 余歡說他那時候就像行尸走rou一般,什么都感覺不到,連冷暖都是淡的,只每天晚上背靠得火辣辣的疼,一雙腿腫的宛如硬饅頭,他才曉得原來不能那么練,身體承受不住。 但他過于求成,并沒有理會,就那么讓背疼著,讓腿腫著,第二天接著練,這樣堅持的久了,背漸漸的不疼的,腿也不會腫了,他已經(jīng)熬過去了。 這個法子古扉不能用,他是有感情的,各方面也都很正常,所以需要一些輔助,比如說泡一泡井水浴,能緩解疼痛和消腫,再加上練一天,進空間兩天,竟也能跟上進度。 開始只讀書寫字的時候屁股不沾座椅,后來可以一整天,還被余歡夸了,說他進步快。 其實都是空間的功勞,畢竟他受傷一天,可以在空間養(yǎng)傷兩三天,身上得勁,進步自然快。 余歡教他的功法和劍術,他遇到不懂的,在空間拼命的練,練個十幾二十天,直到會了再出來,所以余歡每次見到的都是學會的他,還以為他過目不忘,過耳既收,是悟性極強的天才。 古扉確實是天才,但是他太小了,加上一直沒有正確的老師指引,全都是半瓶子水,唯一的‘夫子’教的還不是他,不會為他解答,只講到哪算哪,所以有些東西一知半解,理解不透徹,要不然的話學的會更快。 他就像個海綿一樣,跟在余歡身后,吸納他身上的優(yōu)點,因著空間的原因,讓他可以兼顧著讀書,學琴學畫,武術是根本,自然也不會忘記。 就這樣幾邊跑,白天忙,晚上忙,空間外忙,空間內(nèi)也忙,不知不覺兩年時間過去,他與余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