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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扉好奇問,“換什么?” 花溪露出了笑容,“跟我來?!?/br> 半個時辰后,古扉穿著一身女孩子的衣裳,頭發(fā)扎兩個辮子出來,先扎的頭發(fā),花溪弄的,他沒瞧見,不知道是女孩子的發(fā)髻,后來換好女裝出來,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 “臭花溪,給我穿女孩子的衣裳!” 花溪辯解,“你臉太白了,像女孩子不像男孩子?!?/br> “胡說!”一直覺得陽剛才是男兒本色的人瞪著眼看她,“我像男孩子,不像女孩子,呸,我就是男孩子?!?/br> 花溪沒跟他過于爭辯這個問題,“好了好了,我不也穿男孩子的衣裳嗎?” 古扉眨眨眼,突然釋然了,是啊,花溪是女兒身,都穿著男裝,他是男孩子,穿一穿女孩子的衣裳怎么了? 總覺得哪里不對,不過沒想通,便索性作罷,目光很快被一個背著糖葫蘆的人吸引了過去,“花溪,我要那個!”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喜歡就拿吧,我請客。” “嗯?!?/br> 古扉喜滋滋的去了,很快拿了兩個冰糖葫蘆回來,還有兩個糖人,花溪邊付錢邊笑,“兩個你吃得完嗎?” 古扉不假思索將另一個糖葫蘆和糖人給她,“我們一人一個啊?!?/br> 花溪有些意外,小時候那些教育沒白教,她從很小就開始培養(yǎng)古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古扉學的很好呢,不過她不喜歡糖葫蘆和糖人,拿在手里沒有吃。 她知道古扉自個兒的吃完,肯定會要她手里的,果然,他很快啃完了自己的,視線在人群里尋找,想瞧瞧看方才賣糖葫蘆的人還在不在,實在找不著才打起花溪的注意。 他眼神一暼,花溪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拿去吧?!?/br> 上手捏了捏滑嫩的笑臉,失笑道,“待會還有好多好吃的,你現(xiàn)在就把肚子填飽了,我看你待會怎么辦?” 古扉絲毫不以為然,“我有兩個胃?!?/br> 他平時其實吃飯不多,不過難得到了外面,一路看見什么就想買什么,反正花溪付錢,偶爾花得多了,比如買各種糖果時,稱了好幾斤,要十多兩,回頭一瞧,花溪挑著眉,表情不太對,嚇得連忙提著東西就溜。 花溪心說也沒幾天了,隨他吧,從袖子里——其實是空間里掏出銀子付了賬。 古扉還不停歇,豆腐腦,各種糕點,炸丸子,烤鴨,叫花雞,他都要嘗一嘗,末了說味道不如她做的好。 看在他這么會說話的份上,花溪幫他把沿路買的小吃和東西,大大小小都放進空間,他如果想吃,再變戲法一樣拿出來。 等他吃吃喝喝連帶著玩玩,撐的走不動了才拎著他的領(lǐng)子,帶去打鐵的地方。 特意打聽的,京城最好的鋪子,里面有成品,也可以預約現(xiàn)打,現(xiàn)打的沒那么快,需要等幾天,花溪沒時間等,將鋪里所有成品都買了下來。 她現(xiàn)在是土豪,不差錢,皇上賞賜的東西都是上好的,一半足夠她吃吃喝喝一輩子不用為了錢發(fā)愁。 別說是買一建鋪子里的劍,就是連鋪子一起買了都綽綽有余。 有大劍,也有小型的暗器,花溪琢磨過,她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的教學,只能走靈敏和一些不需要系統(tǒng)訓練的,比如暗器。 她的視線很好,沒有半點近視眼,還比平常人看的遠,很適合射箭和玩暗器。 近戰(zhàn)除了力氣大,五感超人,動作快,身體靈活之外,并沒有太大的優(yōu)勢,還有生命危險,所以選了遠攻類。 技巧早就練好了,缺的是武器,正好一次性補齊。 大概買了小幾百把的小暗器,有梅花型的,十字型的,還有一字型的,各種各樣。 她覺得還不夠,又帶著古扉去了別處,又是一口氣掃完,至于古扉的劍,事后讓他去空間里挑就好。 古扉疑惑問她,“花溪,要那么多干嘛?” “有備無患。”花溪沒有細說她可能會補刀的事,那是在皇上沒死的前提下,如果皇上死了,不需要她。 “哦?!惫澎橐矝]有細問,反正花溪做什么都是對的,而且她好像有收集癖,居安思危,每次買東西都備很多。 草屋的下面,空的那塊被她擺滿了各種東西,東和西面的小偏房也放滿了,睡覺的那間邊角全是,滿滿當當,幾乎沒地方下腳。 倆人又去了幾家,不差錢,幾乎全掃了,古扉也是第一次曉得,花溪居然這么有錢,那他可不客氣了,陪完花溪買東西,又各自要了幾身衣裳,便直奔夜市而去。 時間掐的剛剛好,買完衣裳后是戌時,人最多的時候,古扉一個小矮個,遇到熱鬧的墊著腳想看,奈何人小,如何也瞧不著,花溪也看不著,不過她沒有興趣,索性彎下腰,將古扉抱起來。 古扉在原文里十分不開竅,不會哄女孩子,還需要女孩子哄他,是因為他沒有被溫柔對待過,所以不曉得怎么溫柔對待別人。 花溪現(xiàn)在教他,希望將來他能對自己的另一半好一點,是唐婉也沒關(guān)系。 唐婉沒什么壞心眼,只是抱著目的接近他而已,她太想救唐府和她父親,難免摻和了一些算計,可以理解。 她是原文主角,秉信如何花溪清清楚楚,比其它不知底細的人當皇后要好很多,至少在原文里,唐婉是真誠實意想幫古扉。 只是后期恃寵而驕罷了,被愛的人是有資格任性的,都是古扉自己縱出來的,活該他承受。 古扉陡然變高了,比所有人都高一點,登時能看清大家再看什么,是跳火圈,人和猴子,很厲害。 他只看了幾眼,曉得在干什么就好,怕累著花溪,很快下來。 花溪拍了拍腿上被古扉鞋子碰到的地方,邊拍邊問,“不看了?” “嗯?!惫澎檎f了謊話,“不好看?!?/br>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去看花燈,猜謎底,猜過沒有?” “沒有哎?!惫澎楹芘d奮,拉著她的手,一蹦一跳朝猜謎底的地方去。 店家出的題還挺難,他費盡了腦汁,也只猜中了三個,送了一個兔子花燈,和一個蓮花燈,還有一條發(fā)帶,都是便宜的東西。 發(fā)帶送給花溪了,花溪半蹲下來,他親自給花溪系的,從背后看花溪,瘦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衣袖里空蕩蕩的,宛如一個假人。 他挑食,花溪更加挑食,無論什么都勾不起她的興致,仿佛她吃過更好的,或是吃多了膩一樣。 有時候真懷疑花溪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要不然一般的人瞧見好吃的,早就撲上去了,花溪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慢條斯理,不爭不搶。 倆人一路還放了孔明燈,花溪扶著,他點火,然后一起松手,孔明燈慢悠悠飛在天上,花溪讓他把愿望寫在孔明燈上,說是到了天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