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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紀(jì)一樣。 “好?!彼讌f(xié)了,“如果你真的愿意,那我支持你。” 古扉終于笑了,“我就知道你是站在我這邊的?!?/br> 他走過去將腦袋埋進(jìn)余歡懷里,“其實我們已經(jīng)無家可歸,皇宮容不下我們了,只有我當(dāng)了皇帝,我們才能安……” 他的話沒說完人便已經(jīng)軟軟地倒了下來,被余歡接住,余歡將他背在背上,嘆息一聲道,“古扉,我不想你活的那么累,還要背負(fù)上我們的那一份?!?/br> 古扉能不知道會被利用,會寄人籬下嗎? 他知道,但他依舊答應(yīng),是因為他們,他想幫他們,他們不能讓他犧牲自己,換取自己的平安,那樣對他來說太不公平。 他本可以無憂無慮的。 不過他有一句話沒的說錯,皇宮已經(jīng)容不下他們了,所以今天晚上四更,他就送古扉走。 能走一個是一個,現(xiàn)在只需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便是,皇宮那么大,找他們也需要一段時間。 余歡想了想,扯下來一塊角落的簾子,將古扉綁在背上,如此他可以空出兩只手,待會不能走正門,要翻墻。 賢貴妃找古扉當(dāng)皇帝,肯定不是臨時起意,搞不好早有預(yù)謀,所以她出宮與丞相一商量,丞相動作快一點,下午就能帶著百官進(jìn)宮,到時候想跑都跑不掉,現(xiàn)在出發(fā)最好,還有點跑的余地。 去哪余歡沒想到,完全是臨時起意,走一步看一步,他們平時去的地方不能去,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要去只能去那些旁人猜不到的地方。 想來想去,也沒有這個地方,只漫無目的的走著,像流浪一樣。 避開眾多守衛(wèi),尋偏僻的小道走,偶爾碰上人,便索性打暈,就這樣一步步遠(yuǎn)離長央宮。 在長央宮養(yǎng)傷十多天,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慢慢好轉(zhuǎn),不會紅腫,也不再流血,這么活動活動沒事。 但是如果一直找不到地方停歇就有事了,余歡仰頭瞧了瞧漸漸西下的太陽,神情有些恍惚。 真的能逃掉嗎? 逃離了皇宮,還要逃離京城,也許逃離的京城,還會被追回來,畢竟古扉身份不一樣。 不想被追回來,只能隱姓埋名,一輩子過平凡的日子,會是古扉想要的嗎? 古扉說他還要搜集寶玉救花溪,當(dāng)一個普通人,便沒辦法搜集,讓他放棄花溪可能嗎? 不可能。 他似乎也沒有權(quán)利替古扉決定。 想當(dāng)皇帝是古扉的選擇,就算他把古扉送出了宮,古扉還會回來的,他就是想當(dāng)皇帝。 固執(zhí)的厲害。 回頭望了望背上的古扉,即使是昏迷中,也蹙著眉,他有心事,不解決,會一直如此。 罷了罷了,給小孩兒一次任性的機(jī)會吧。 讓他自己選,將來走的什么路,再苦再累他也不會覺得,相反,如果沒有成全他,他反而會怨會恨,怪他阻止他。 余歡在宮里兜了一圈,還是兜了回來,將古扉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想了想,自己也瞇了一會兒。 先醒的人是古扉,猛地坐起身,面上還有點悲憤,剛想質(zhì)問余歡為什么要把他打暈,發(fā)現(xiàn)自己在長央宮,表情愣了愣。 怎么回事? 看了看旁邊的余歡,面上帶著疑惑。 余歡眼都不睜,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古扉眨眨眼,爬下床,從窗戶口看去,天還是亮著的,太陽在往西去,“下午了?!?/br> 賢貴妃走的時候是早上,他被余歡打暈的時候是飯后,居然一覺睡到下午了嗎? “賢貴妃動作挺快。”余歡睜開眼。 他已經(jīng)聽到動靜了,很多人的腳步聲,整齊劃一,有軍隊的,也有稍輕一些太監(jiān)和宮女的。 覃家這么迫不及待嗎? 賢貴妃早上剛說商量,下午丞相便將百官都聚集了起來,要說服他們怎么也要開個會吧? 動作這么快只有一種可能,丞相已經(jīng)控制了朝廷□□成的力量,或許還有安親王,他倆一拍板,大家都沒意見。 說來也是,都能將老二和他娘家的力量壓下,還有什么事是他們做不到的? 大概也是怕夜長夢多,先下手為強(qiáng)? 余歡驀地坐起身,這么大的陣仗,他是睡不下了。 “來了?!?/br> ??? 古扉一臉懵逼,“什么來了?” 余歡沒說話,外面替他回答了,像是有數(shù)萬個人說話一樣,聲音震耳欲聾。 “恭迎六殿下!” 古扉嚇了一跳,“怎么了?” 他不出來,外面又傳來一聲。 “恭迎六殿下!” 余歡深吸一口氣,“去吧,是來接你的。” “我?”古扉還處在一問三不知,迷茫的狀態(tài)中。 “對?!庇鄽g給他理了理衣裳,“以后就是皇帝了,不能再老是一驚一乍的?!?/br> 古扉還有些不信,“真的是來接我的嗎?我真的能當(dāng)皇帝?” “嗯?!蓖屏怂话?,“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br> 門外又傳來一聲‘恭迎六殿下’,在催他一樣,似乎他不出來,就一直這么喊下去。 古扉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腳底下邁了兩步,又拐了回來,“你陪我一起?!?/br> 余歡搖搖頭,“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沒人能陪你,快去吧?!?/br> 古扉咬了咬下唇,有些忐忑問,“余歡,你是不是在怪我?” “沒有?!庇鄽g如實道,“你選自己想選的路,是你的自由,我為什么要怪你?” “真的沒有?”古扉抱有懷疑。 “嗯。”余歡不想再與他說廢話,直接將他推到門口,示意他打開門。 這幾天花溪不在,他充當(dāng)花溪的角色講了太多的話,又是安慰又是勸說,像是把一年份的話都說完了似的,現(xiàn)在真的,連吭一聲都懶得。 怕行蹤暴露,躲在柱子后看他,古扉目光之中露出希翼和請求,余歡假裝沒看見,古扉沒辦法,一咬牙,將門拉開。 門外眾人齊齊下跪。 “參見六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古扉不知道該怎么辦?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一個大太監(jiān)模樣的人往他身邊跪了跪,提醒他,“殿下,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平身?!?/br> 古扉恍惚間想起來,是啊,該說平身來著。 他以前都懂,后來進(jìn)了冷宮,從此再也沒人向他行過禮,他已經(jīng)忘記了。 古扉回想了一下曾經(jīng),深吸一口氣,道,“平身吧。” 眾人齊齊站起身,方才指點他的大太監(jiān)小跑兩步過來道,“殿下,請移步長明宮?!?/br> 他解釋,“還有些步驟要走,您現(xiàn)在還不能登基,暫時只能住長明宮,委屈殿下了?!?/br> 古扉明白,搖搖頭,道,“前面帶路吧?!?/br> 住長明宮怎么能是委屈,長明宮是他和母妃以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