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4
個大太監(jiān)人還不錯,沒有看他年紀小欺負他,他原來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有些順心殿的大太監(jiān)狗仗人勢,他想進屋去找父皇都不行,將他攔在門外,一點不通融。 就是看他小,性子軟,好欺負。 那大太監(jiān)速度很快,沒多久便見一道身影小跑過來,“殿下,奴才不知道您要什么樣的,把內(nèi)務(wù)府上好的都拿過來了,您先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里頭還有,件大,不好搬動,到時您去庫里挑挑,喜歡哪個喊奴才搬便是?!?/br> 他手里端著個托盤,托盤里有十幾塊玉,都是小些的,不大,勝在多。 古扉接過整個托盤,道,“我拿進屋挑挑,不用跟著了,我自己去就好?!?/br> 大太監(jiān)‘哎’了一聲,還好心轉(zhuǎn)身吩咐其他人不許去寢屋打擾。 古扉拿著托盤,將門一關(guān),木拴插上,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確定沒人連忙將玉都倒在床上,著急的對著脖間的玉件道,“花溪,你快把這些都收進去,看看哪個有用?” 他在長央宮時經(jīng)常和古歡一起睡,空間把古歡的那塊玉也吸收了,古歡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只道‘天意,沒了也好,省的睹物思人?!?/br> 古扉知道他其實心里很不舍,不過他說花溪救了他的命,一塊玉而已,不算什么,況且能幫到花溪,也算很值了,沒白潤那么多年。 玉養(yǎng)人,人潤玉。 空間將整塊玉吞了,一點沒剩,而且它突然主動吞噬外面的玉,說明它需要這玩意兒,以前從來沒有過,他有點慌,所以才急于搜集,想試試看能不能救回花溪。 權(quán)當(dāng)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將玉和玉件放在一起,果然一眨眼的功夫而已,床上的玉都不見了,被收了進去。 只有花溪能收東西進空間,所以是花溪醒了? ☆、第107章 我可以嗎 他昏迷的時候余歡進過空間, 見到了花溪,說花溪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 但是很奇怪,她沒有醒。 應(yīng)該是那一劍刺的離心臟太近,余歡說傷口不是一劍了事, 還在里頭攪了攪,這么重的傷放在平常人身上怕是已經(jīng)沒了。 花溪有空間有井水, 沒死, 但也九死一生, 現(xiàn)在算是度過了難關(guān), 人活著,還在昏迷。 他進去的時候是剛到長央宮那天, 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二天, 空間差不多快一年,再重的傷也該養(yǎng)好了。 時間拖的越久,他越是不安,很怕很怕,怕花溪再也醒不過來。 可是空間能收東西,那一定是花溪做的, 為什么花溪不出來? 難道真的是余歡說的那樣, 空間誕生了一個新東西,是那個新東西收的? 如果有新東西的話, 為什么他沒有遇到? 他希望余歡說了謊, 沒有那個新東西, 就是花溪收的。 “花溪……” 古扉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捧著玉哭的壓抑,不敢發(fā)出聲音,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他哭著哭著想起來,除了花溪還有余歡,余歡還在長央宮。 當(dāng)時他不確定能不能當(dāng)上皇帝,是不是別人的詭計,所以沒強帶著余歡,想等確定了之后再接他,安全一些。 現(xiàn)在人都在長明宮了,似乎板上釘釘,所以他想把余歡接過來。 古扉親自去的,和大太監(jiān)一起,到了長央宮進去一看,里面沒人,余歡不知道去了哪? 他不死心,又去了長錦宮,還是沒人,平時練武的地方也去了,始終沒找著。 余歡大概是怕連累他,故意躲著他,好在最近幾天四處搜查的侍衛(wèi)少了許多,余歡的傷也好了不少,能爬上爬下,在宮中來去自如,無需擔(dān)心。 或許還在生他的氣吧,余歡不想讓他當(dāng)皇帝。 古扉知道他什么意思,當(dāng)了皇帝就沒那么自在了,要與眾大臣斗智斗勇,經(jīng)歷爾虞我詐,往后再想開心便難了。 余歡和花溪的心思很像,只想讓他無憂無慮過著,所以每次有什么事,都不告訴他,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一起承擔(dān),不是旁人替他頂著壓力,他一個人無憂無慮。 這樣的無憂無慮是罪惡的,沉重的,怎么開心的起來? “殿下,還要去其它地方嗎?”他在原地站了太久,元吉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 古扉搖頭,“不用了,回去吧?!?/br> 皇宮很大,余歡若真的不想讓他找到,他是找不到的,但是他長明宮就在那里,動不了,余歡想來找他,輕而易舉。 等他想開了,過來找便是。 古扉回長明宮等著他,順便讓元吉再去拿些玉件來。 元吉雖然覺得不妥,這一天之內(nèi)取的玉件太多,不過殿下往后是皇上,偌大的內(nèi)務(wù)府都是他的,提點玉怎么了? 于是麻溜的去了,內(nèi)務(wù)府的銀財是歷代皇上自個兒的,這位主子繼承,也等于是他私人的,取點自己的東西旁人哪敢有意見?還是叫他提來了。 這次命人一起搬,是個大件,一座玉觀音,也沒有多大,十來寸吧,怕摔著才這般小心翼翼。 除了玉觀音,還有一只玉虎,還真是巧了,先皇有搜集玉件的愛好,內(nèi)務(wù)府的庫房不少呢,順心殿也有不少。 順心殿一燒,毀了好些件,不過畢竟是玉,不怕火燒,還是留下不少,有了痕跡,浸進了玉里,不好拿出來,現(xiàn)在還在倉庫擱著呢。 倒是有一件完好無損,是先皇放在書房桌上的玉畫筒,很大一個。 書房和寢屋離得遠,先燒的寢屋,加上下了雨,書房這邊沒怎么毀,擦一擦煙灰,借花獻佛給新主子。 朝廷重臣可以不來拜見,不拉攏這位新主子沒關(guān)系,畢竟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他們這些當(dāng)奴才的,全仰主子鼻息而活,那自然是盡最大努力伺候了。 況且他是剛升上來的,先皇身邊那位大總管跟著去了,大總管的位置空懸,他方頂上,還有些人不服他,如何坐穩(wěn)這個位置,還要看殿下的意思。 伺候好殿下,榮華富貴那自然享之不盡。 “都麻溜點,要是磕著碰著,仔細你們的皮?!彼_下如風(fēng)一般,奔到了寢屋,問殿下東西放哪? 殿下說擱里屋便是,然后和方才一樣,讓他們退出去,他自個兒選選。 剛剛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選來選去,所有玉都沒了,這次不會也…… 瞧了一眼特意挑出的大件,這么大應(yīng)該很難神秘失蹤吧? 若是殿下藏在身上或是如何,他一眼便能瞧出來,于是放心的去了院里,臨走前還不忘體貼的帶上門。 沒多久門重新打開,殿下把他叫進去問話,“接下來我要做什么?” 對流程還一無所知,偏又閑不住,閑下來總覺得渾身不得勁。 “殿下什么都不需要做,明兒給先皇上柱香,告祭一下先祖便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