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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把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也喊來說道說道。 花溪就在一邊坐著,眼睜睜看他叫完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叫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喊完又找來副統(tǒng)領(lǐng)重復(fù)了一遍,包括屋里屋外伺候的。 這還沒完,讓元吉著人通知,以后碰見叫花溪的給我躲著點,要是磕著碰著沖撞了,吃不了兜著走。 上上下下連路過的貓兒狗兒都要逮過來教育一番。 各宮的皇子和太妃們都去通知了,還有宮里當差的,特意強調(diào)必須讓每個人都知道,就算是冷宮的也要曉得‘花溪’這個名字不能得罪。 刻意抹黑她的名聲,說她喜歡欺負人,身后又有皇上撐腰,就連太皇太后瞧見了她,都要看她臉色行事。 總之得罪皇上都不能得罪她,因為她囂張跋扈,眼睛長在頭頂,一個心情不好就打人板子逼人下跪等等。 說的要多兇殘有多兇殘,且還在滔滔不絕,編造她的種種惡性,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喊了人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傳一百個人,得一兩銀子,一千個人,得十一兩銀子,以此類推。 花溪全程聽著,一時不知該說他什么好,只扶著額,心中無奈到了極點。 這下好了,怕是整個皇宮都知道有個叫‘花溪’的兇神惡煞,不好惹了。 ☆、第172章 不想讓她 給他個面子, 花溪中途一直沒有打斷過,等他一頓saocao作搞完之后才好整以暇瞧著他。 古扉發(fā)現(xiàn)了, 不過臉皮厚,假裝沒看見, 只嬉笑著顧左右而言他,“花溪今天真好看?!?/br> 花溪繼續(xù)盯著他。 “天晚了,該睡覺了?!睋]退了人, 自個兒整理他的地鋪。 方才被他踢去一邊,一個一個拉過來重新鋪。 幾只貓養(yǎng)在寢屋, 人一走,紛紛大膽的出來晃悠, 打擾他鋪床。 “越來越調(diào)皮了?!?/br> 花溪還是盯著他。 古扉被她盯的發(fā)毛,席子被子和枕頭鋪好,心虛的走過來, 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糖,塞進她手里。 “龍眼味的?!?/br> 花溪不怎么愛吃水果,但是龍眼是她經(jīng)常照顧的, 小時候是古扉喜歡吃, 她摘下來做罐頭,或是別的, 跟著會吃幾顆,吃著吃著習(xí)慣了, 慢慢的喜歡上。 花溪目光終于松懈了些, 從古扉身上, 挪到糖果身上。 用油紙包包著,油紙包上畫了畫,古扉特意用來區(qū)分的,荔枝味的就畫荔枝,龍眼就畫龍眼,一副很大的畫,裁開之后自己在空間里包。 糖果也是他自己做的,一開始花溪教他一個大概,再后來多是他自己摸索,加上宮外尋找法子,做出來的花樣越來越多。 這個龍眼味的里面是龍眼,外面是糖漿,像冰糖葫蘆一樣,一口咬下來既有龍眼的水潤,又有糖漿的香甜,單獨包裝,適合花溪這種胃口小,只偶爾嘗一顆的人。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古扉似乎也是特意為她做的,當初還在空間里時,她提醒古扉,冰糖葫蘆不一定要用山楂,只要是水果都可以。 什么橘子,香蕉,荔枝,龍眼等等,她的意思是串一串。 古扉說花溪一口氣吃不了這么多,于是做成糖果的樣式,放在她的床邊,每天拿過來讓她聞一聞,然后用欠扁的語氣說,‘誰讓你不醒來呢,沒有你的份,我自己吃了。’ 平時吃別的也是,火鍋啊,燜鍋啊,燒烤啊,特意把味往她這邊扇,把她抱出來,在最近的地方饞她。 不是一般的壞。 花溪拆開外面的包裝,將糖含在嘴里,這幾乎等于和解的意思,古扉登時展顏笑了起來,“是不是很好吃?” 好吃不好吃她不知道,因為她在喝藥,今兒喝了三碗,嘴里早就嘗不出味道了,但是她知道好看。 古扉這廝受了老天爺眷念,本來就精致的五官一笑城北徐公,艷如桃李。 花溪吃完把糖紙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沒有特意吩咐他,他自個兒撿了糖紙拿去丟。 花溪來了興趣,又從他被子下拿了顆糖,拆開吃了糖果,糖紙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古扉又自覺拿去丟。 他本來丟完上一個,以為花溪不會丟了,人都躺在了床鋪上,準備睡,聽到拆糖紙的聲音爬起來,將這張也拿去丟掉。 花溪拆第三個,古扉撿第三個,第四個的時候他終于覺得不對勁了,“花溪,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這么多糖?” 花溪蓋上被子,“沒事,就是突然想吃了。” 其實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好玩兒的事,古扉似乎變乖了? 如果是以前,她還是器靈的時候,古扉非要跟她懟不可,覺得她事多,絮叨一大堆之后再幫她做事,現(xiàn)在幾乎不絮叨了,直接做事。 只是有身體和沒身體的區(qū)別,怎么待遇相差這么大了? 古扉點點頭,“吃三個夠了,不能吃太多,想吃的話明天跟我說,我再給你做,這個放的太久了,不新鮮。” 花溪頜首,“好?!?/br> 其實不太喜歡吃糖,齁甜齁甜,不過能使喚使喚古扉,報一報當初的仇,還是不錯的。 古扉打個哈欠,“那我去睡了,明天還要上朝呢,你也早點休息。” 他脫下外衣和中衣,正要躺下,突然想起來,“花溪,手給我?!?/br> 花溪蹙眉,“作甚?” 話是這么說,還是把手伸了過去,古扉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鎖,快速往花溪腕上一套,另一邊套在自己手脖上,拉了拉,確定不會掉才嬉笑道,“晚安?!?/br> 說完鉆進被子里,怕花溪打他,被子從頭蓋到腳。 花溪自然不會打他,只是有些好笑而已,明知道這鏈子栓不住她,還要栓。 她只要進空間,鏈子滑下來,沒有在原來的位置,出來時便不會被鏈子束縛。 古扉聰明,應(yīng)該也早就想到,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其實沒有必要的話,花溪也懶得花功夫特意脫離束縛,無所謂,不如讓他安心點吧。 他最近有點患得患失的心理,花溪不笨,早就察覺出來。 要不然這廝不會這么聽話,也不會用鏈子拴住她。 花溪腿還沒好,怎么也要養(yǎng)個個把月,個把月的時間夠用了。 如果到時候古扉還是這樣,懵懂無知,看不清自己的心,那她真的會走。 花溪閉上眼,也跟著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是被古扉吵醒的,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在冷宮里,每次先醒來的都是古扉,每次古扉也都會冒冒失失,把她折騰醒。 這次是因為賴床,被元吉叫了好幾聲,沒把他叫醒,反倒把花溪喊醒了,花溪像無數(shù)次一樣,忍了一會兒,古扉還沒醒,正要給他一腳,想起自己現(xiàn)在腿腳不便,索性作罷。 古扉也勉強還算爭氣,自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