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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太過分了,如今朝中局勢大變,還看不出來,跟著別人瞎摻合,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花溪的手已經(jīng)完全伸了進去,“無非要些好處而已,你現(xiàn)在基根未穩(wěn),別跟他們耗,暫時緊著他們,以后若還是如此這般,再秋后算賬?!?/br> 古扉點頭,發(fā)現(xiàn)花溪的手沒有在他想要的位置上,提醒道,“左邊一點?!?/br> 花溪往左邊去了些,手不小心碰了古扉一下,凍的古扉一個哆嗦,他抖完又繼續(xù)挺直了背,讓花溪往下延伸一些,“再下面一點?!?/br> 花溪又往下去了去。 “還要往下?!?/br> 花溪繼續(xù)往下,古扉突然出聲,“對,就是這里。” 邊說邊看向四周,“怎么把爐子搬出去了?我看你手挺涼的?!?/br> 莫不是他不在,誰為難她了? “別瞎想?!被ㄏ碌搅怂南敕?,“是我自己的原因,體熱叫人搬出去的,手冷是因為躺的太久,身體虛,心臟供血慢,流動不到手腳上,所以手腳冷。” 這套科學的解釋古扉理解不了,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角余光瞥見花溪放在一邊的架子,上手摸了摸,“這個怎么樣?用的還舒服嗎?” 花溪頜首,“還不錯。” 還不錯? 不是很滿意? 古扉不太接受這個回答,目光來來回回打量著架子,今早兒走的匆忙,沒來得及細細琢磨,確實有許多缺點。 比如說毛毛躁躁的,上面還有鋸下來的痕跡。 東西不是他一個人完成的,因為時間緊迫,加上想讓花溪快點用上,和幾個木工一起,他其實就打打下手,大部分還是其他人做。 很急,自然也不夠完美。 古扉心說等會兒有空了再去打磨打磨,現(xiàn)下就好好享受一下花溪的伺候。 花溪沒抓多久,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抽了出來。 古扉不樂意了,“還沒好呢?!?/br> “叫元吉給你抓?!被ㄏ擦伺采碜由洗玻拔矣悬c困,先睡一會兒?!?/br> “哦。”古扉回答完才意識到不對,“還沒吃飯呢?!?/br> 馬上就到午膳時間了,他都做好了準備跟花溪一起吃飯,早上離開時還點了花溪最喜歡的清羹,花溪喜歡喝羹。 平時那些菜只吃一點,只有羹會喝兩碗,他都注意著呢。 “吃飯的時候叫我便是。”花溪打了個哈欠,自從回了身體之后她就特別容易犯困,不知道是在和身體磨合,還是如何,有時候會渾身乏力,干什么都沒力氣,瞇一會兒才能好。 古扉明白,“那你先睡,我正好把這個拿去修一下。” 他說的是給花溪做的架子,加工一下,讓花溪用的更加順手。 “別太累?!被ㄏ獩]有意見,那架子確實有些搖晃,能修一修更好。 她蓋上被子閉上眼,說睡就睡。 古扉沒有打擾她,抬著架子招呼元吉跟上,倆人一起去后院找了個廊下干活,離花溪遠一點,免得吵她。 叫元吉來是有事問他,“花溪今天情況怎么樣?” 元吉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索性都匯報了一遍,“精神氣不錯,早上喝了一碗粥,吃了兩塊糕點,夾了幾口菜,中途還喝了一杯羊奶?!?/br> 比了個手勢,“這么大一杯,全喝完了?!?/br> 古扉很滿意,比昨天飯量多了一點,說明身體在慢慢恢復。 “沒人欺負她吧?”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花溪本來就一心向仙,如果他哪里做的不到位,她更想修仙了。 “那倒沒有?!被噬喜恢捞崃硕嗌俦?,里里外外都吩咐過,誰敢觸霉頭? “不過……”他想起來,“今兒太后來過,非要見花溪姑娘,奴才攔都攔不住,得虧花溪姑娘聰明,躲密室里了,沒見著?!?/br> 古扉蹙眉,“太后來見花溪干嘛?” 她吃飽了撐得沒事干了? 本來對她還有好感,畢竟曾經(jīng)幫過他,雖然恩已經(jīng)還了,而且是互相利用。 他利用太后當上皇上,太后利用他當上太后,倆人各取所需,誰都不欠誰,也一直互不干擾。 太后很懂事,從來不給他添亂,所以其實他還是很感激她的。 現(xiàn)在那點感激蕩然無存,別的可以犧牲一下給她,比如說她喜歡玉器,硬是從手里擠出來一些給她,只有花溪不行。 花溪躲進密室? 他房里根本沒有密室,花溪其實是躲進了空間,既然躲,說明不想見她。 那太后的擅闖就是sao擾。 太后為什么要去sao擾花溪? 關系很好嗎? 古扉突然愣了一下。 他記得太后曾經(jīng)找過他好幾次,每次都是打聽惜花的下落。 惜花就是花溪的化名,她在雜役處時用的就是這個名字。 那時候他以為倆人就是普通的姐妹關系,或是主仆關系,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隨口打發(fā)了。 現(xiàn)在想想太后喜歡玉器,到處搜集,自己又不戴,更像是為別人搜羅的。 只有花溪的空間那么缺玉。 花溪來宮里的消息剛傳開,便火燎火燎的趕來,莫不是她倆關系不一般? 不一般花溪還會避著? 太后做了什么對不起花溪的事? 沒理由啊,如果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還有臉來嗎? 古扉在心里算了一下,那時候太后已經(jīng)十六,花溪才十四,花溪養(yǎng)不了她,這層關系剔除。 當時花溪是一身太監(jiān)服,一直女扮男裝,關系著身家性命,花溪又是謹慎的性子,應該不會告訴太后她的真實情況,要不然太后也不會每次都叫惜花,不叫花溪。 一個太監(jiān),一個嬪妃,能有什么關系? 說沒有關系吧,太后又對花溪這么上心,不像普通朋友和主仆關系,那還能有什么關系? 古扉想到什么,陡然站起身。 難道是——男女關系? 花溪一直女扮男裝,所以太后以為她是真太監(jiān),太監(jiān)也算男的,于是喜歡上她? 不可以! 古扉驀地丟了錘頭,轉身想去找花溪質問,為什么從來沒聽她提起過這號人? 走到半路,又冷靜下來,花溪教什么朋友是她的自由,他沒資格管,“花溪喜靜,不愛被人打擾,從今天起多派些人攔在門外,無論是誰,就算是太后也不能進來知道嗎?” 曉得元吉做不了主,特意強調,“太后若是不聽,叫她來找朕?!?/br> 花溪不想見她,他還能客氣? 元吉領命,“奴才保證不放過一個蒼蠅。” 古扉氣緩和下來,正打算回去繼續(xù)修他的架子,冷不防聽到拐角有人說話。 “那個新來的可真煩,腿都瘸了還不老實待在房間,瞎跑害咱們挨罵?!?/br> “就是,皇上看在她的養(yǎng)育之恩上,開恩讓她留在宮里,她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