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久在鮑魚之肆則不聞其臭。但身體是絕不會習(xí)慣痛覺的。讓我暈過去吧，格雷默默祈求著。但那guntang的拉鋸感毫不留情地灼燒著他的神經(jīng)，每一下都那么清晰漫長。他掙扎，哭叫，求饒，卻被牢牢釘在床上動彈不得。酷刑一直無情地持續(xù)著，持續(xù)著。

也許他終究還是暈了過去。當(dāng)格雷醒來時，他獨自一人赤身裸體地躺在薩奇的大床上。他試圖坐起來，卻痛得又倒了回去，震得床腳一陣叮靈靈的脆響。格雷掀開被子看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腳踝上栓著金色的腳鐐，長長的鎖鏈拖在地上，另一頭銬在床腳。格雷絕望地躺下看著天花板，感受著渾身上下的酸痛，但這完全比不上他心里的痛楚。

門開了，薩奇端著早飯送到床前。格雷看到他明顯瑟縮了一下。薩奇坐在床邊，伸手撫摸著格雷亂糟糟的頭發(fā)，感到少年緊張得發(fā)抖，心里一陣懊惱。他拿起勺，慢慢喂少年吃些稀軟的流食。格雷沒有反抗，乖乖張嘴。一瞬間，薩奇好像回到了好幾年前剛撿到這個孩子時，心中一陣柔軟。但少年眼中的戒備和痛苦又把他拉回現(xiàn)實。

"你想看點什么書么？"他收拾好餐具，準(zhǔn)備離開時問。

格雷報了幾本教材和。

"別看太久，多休息一下。"薩奇叮囑道。

"知道了，叔叔。"

9.監(jiān)禁一個死宅意義何在

格雷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決定去趟廁所。他忍著下身的不適緩緩坐起身來。薩奇好像聽到了鎖鏈的聲音，幽靈般瞬間出現(xiàn)在床邊。

"想去廁所？"

格雷點點頭，就被一下子抱了起來。格雷看著腳上的鏈條延綿開來，竟然正好夠去衛(wèi)生間的長度。

"這是我改造過的。長度會隨著我允許你去的距離改變。"薩奇解釋道，把格雷放在馬桶上，抱著雙臂站在他面前。

"呃？你要看著么？"

薩奇點點頭:"你是我的。你不需要什么隱私。"

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格雷無語。他窘迫得尿不出來，又憋得難受。薩奇耐心地等著。終于，格雷決定面子還是沒有膀胱重要，默念當(dāng)著男人方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終于解決了問題。

薩奇又把他抱回床上。叮囑他三天不要下地，有事叫他。

晚上薩奇把他抱去洗澡，親手給他從頭到腳洗干凈，甚至下身也不讓格雷自己碰。洗好后又把他放在躺椅上，掰開他的雙腿給他后面上膏藥。

格雷不太明白這種傷薩奇為什么不用魔法給他治好就得了，但他很快就理解了。薩奇的手指在他后面抽插攪動，四處探索著。格雷咬住嘴唇咽下破碎的呻吟，前面卻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薩奇用手指讓他射出來才罷休，淡定地擦凈，就把他抱回床上，摟著他的腰睡下了。

同樣的日子重復(fù)了三天，薩奇宣布格雷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在睡前他可以一直待在圖書室，但晚上要按時回臥室洗漱睡覺。

"至少給我條內(nèi)褲？"格雷試探地問。薩奇邪惡地一笑，丟給了他一條薄毯。

除了沒衣服穿，腳上還多了條鏈子，日子和之前似乎也沒什么不同。格雷自我安慰著，繼續(xù)看教材。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叔叔應(yīng)該不會允許自己去上大學(xué)了。

格雷震驚地坐在軟墊上，毯子胡亂遮著身體。他呆坐了很久，直到淚水流干。

格雷沒有繼續(xù)看書。他裹著薄毯躺在圖書室的一角，一動不動。墻上的鐘指示睡覺時間到了他也懶得挪步。

突然，腳上的鎖鏈?zhǔn)站o了。格雷來不及坐起就被一路拖出圖書室。他掙扎著想站起，但鎖鏈?zhǔn)湛s得太快，他被一次次拖倒在地，在墻角門邊磕磕碰碰。終于他臉朝下趴在了臥室的床邊，喘息著看到薩奇的腳出現(xiàn)在眼前。

"我說了，睡覺時間你就要回來洗漱。"薩奇把他從地上撿起來，"你如果不想遵守，我會幫你遵守。"

屈辱和絕望幾乎沖垮了格雷的理智。他掙開薩奇的手，扭動著想離他遠(yuǎn)一點。但腳踝上的鏈子已經(jīng)短到他的左腳幾乎無法著地。薩奇輕松地再次抓住他，把他壓在地板上。

毯子已經(jīng)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薩奇的手指熟門熟路地鉆進(jìn)了格雷的后xue。這幾天薩奇一反之前的冷淡，每天都要變換花樣把格雷弄出來至少一次。少年一反常態(tài)的掙扎反而激起了薩奇的征服欲。他跪在地上掰開少年的臀瓣強行把自己埋了進(jìn)去。

格雷不能理解一向尊重疼愛自己的叔叔去哪里了，那個冷淡卻溫柔的情人薩奇又去哪里了，這個無情傷害強暴自己的野獸到底是誰。腳鐐卡進(jìn)了他擦破皮的腳踝摩擦著，火燒火燎。身上四處磕碰到的地方隱隱作痛，手臂被強扭在背后幾近脫臼。格雷憤怒得渾身發(fā)抖，又傷心得無語凝噎。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薩奇才終于瀉了火，把軟綿綿的格雷撈起來抱到床上。他拿了毛巾把燈扭亮，想給少年擦洗一下，才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身上遍布的淤青和劃痕。他輕撫格雷血rou模糊的腳踝，大腿內(nèi)側(cè)青紫的施虐痕跡，身上被拖行時磕碰的傷口。薩奇顫抖著用魔法迅速治愈那些傷痕，用軟布擦洗自己的罪證。當(dāng)他用手指撫平格雷額頭上的腫塊時，忽然發(fā)現(xiàn)少年其實沒有暈過去，而是半睜著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格雷？"薩奇輕吻他的臉頰和嘴唇，"還疼么？"

格雷沒有回應(yīng)。薩奇才發(fā)現(xiàn)格雷并沒有在看他。少年目光呆滯，仿佛在凝望虛空。

"對不起，寶貝。"薩奇抱住格雷。少年像沒有骨頭一樣任他擺弄，依舊毫無反應(yīng)。他伸手合上了少年的眼簾:"睡吧。"

第二天開始，格雷仿佛變成了個玩偶。早上醒來也不起床，只是兩眼放空地躺在床上。薩奇把早飯端來放在床邊，他也不理，等到薩奇回來，食物都涼了。

薩奇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把他抱著坐起來，一勺勺喂他吃飯。格雷吃了幾口就不動了，薩奇也沒勉強他，收走了餐具。再回來時格雷不在床上了。薩奇剛松了口氣，就看到少年拖著腳步從衛(wèi)生間出來，徑直回到床上躺下不動了。

看起來格雷在給自己施行感官剝奪的折磨。薩奇擔(dān)心放著不管會發(fā)展成抑郁或者更糟的精神疾病，便從圖書室拿來書，一本本展示給他挑選。少年似乎終于提起了點興趣，眼珠動了動，從一摞里挑出一本，翻看了起來。薩奇松了口氣，出去料理自己的事情了。

過了兩個小時，薩奇又不放心地過來看。少年已經(jīng)看完了挑出的那本書，似乎對其他的也沒興趣，平躺放空中。

薩奇只得搬了更多的書來臥室，堆在地上。少年側(cè)過頭看了好一陣，終于起身拿了幾本，回到床上看。

安頓好格雷，薩奇回到樓下的工作室。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