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栽倒在地。

格雷扭動著想爬起來，但肥大的褲子已經(jīng)完全掉了下去，還緊緊纏住了他的腿。他跪在地上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試圖提起褲子。杉曼走上前去干脆把他拎了起來。

"謝…"格雷忽然被扔在沙發(fā)上，"呃？"

杉曼把格雷的雙腿拉起，掏出自己胯下的兇器，直接插進了那剛做完還柔軟著的xiaoxue。他一邊大力進出一邊緊緊捂住格雷的嘴:"你想讓我哥看你被別人插的現(xiàn)場么？開放式關(guān)系？哈哈！"他湊到格雷的耳邊咬了一口，"明明就是個小賤貨。"

格雷拼命掙扎著，但面對近兩米高而且肌rou發(fā)達的杉曼，他的小身板完全不夠用。杉曼的大手猛拍著他的屁股:"扭啊，繼續(xù)扭啊~"

格雷淚流滿面地停止了抗議。沒有用的。而且他也不想讓丁恩知道自己弟弟的背叛，他的背叛。

當(dāng)杉曼終于心滿意足地停下時，格雷的淚水已經(jīng)干涸了。杉曼扭過頭笑了一聲，起身讓開了。在旁邊站了許久的丁恩面無表情地壓了上來。

"什么人都可以的，不是么？"丁恩就著弟弟的體液順暢地滑了進去，"你和你的青梅竹馬，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情不自禁的么？"

不是的…格雷想說。真的不是的…但他精疲力盡，又心碎不已。

丁恩在格雷下面已經(jīng)干燥得疼痛不已時抽出身，拽著他的頭發(fā)射在了他臉上。又讓位給了杉曼。

兄弟倆像攀比一般輪流粗暴地干著他，直到他下體血流如注，徹底失去知覺…

***

"你們倆特么在干嘛？！"

丁恩和杉曼嚇了一跳，連忙摘下vr眼鏡。他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格雷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屋里，而且打開了屏幕投影，一臉鄙夷地看著那荒yin的影像。

"哈，哈，"丁恩干笑著，"這不是你們在開發(fā)的'往事重演'項目么，我們測試一下。"

"這是啥往事？我怎么不記得？"格雷瞇著眼睛把雙臂抱在胸前，兄弟倆在他銳利的目光中低下了頭。

"咳，是我的錯…"杉曼老實承認(rèn)了，"我想看看，十年前如果我…有機會的話…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了…"

"看起來是吧，我應(yīng)該會把你們兩個SB一起挫骨揚灰。"格雷冷冷地說，"你們以為上我是幼兒園比賽看誰尿得遠(yuǎn)么？"

"寶貝兒別生氣別生氣~"丁恩諂媚地笑著把格雷擁入懷里，"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生嘛，杉曼當(dāng)時第二天就回公司申請調(diào)到其他城市，后來很快遇到了現(xiàn)在的老婆，不是挺好的嘛~"

"而且啊，"丁恩不依不饒地黏著想把他甩開的格雷，"你看起來真的和十年前一模一樣哎，我都有皺紋了。"格雷果然一臉復(fù)雜地停止了掙扎，任他抱著親來親去。

"不過你這個ai真的模擬得沒問題么？我怎么不覺得杉曼和我會這么對你啊…"

"你在質(zhì)疑我們的技術(shù)么？"

"不敢不敢，薩博士的團隊是最最最厲害的！業(yè)內(nèi)翹楚！行業(yè)先鋒！"

"哼！"格雷終于消了氣，"不過先給我看看你們之前的設(shè)定，也許確實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那啥，我先去接我兒子下課啦，以后有機會再來玩！"杉曼匆忙逃竄。他甩上門前聽到背后的動靜，丁恩好像又把格雷安撫到那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直視的沙發(fā)上去了。

49.二十年之期

"可找著你了！"

格雷下了課正悶頭往校門走，卻被一把拉住，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格雷詫異地看著勾住他脖子挾持他回教學(xué)樓的家伙，"教授！"

周圍不少人在悄悄瞟著倪爾，艷羨憤恨的眼刀嗖嗖削著格雷的皮rou，他連忙把臉埋到外套領(lǐng)口里。

"考完試竟然就消失了！我本來想著讓你緩到期末，假期給你補補課呢！"倪爾責(zé)怪他，"給你發(fā)郵件也不回！"

"啊，我假期都不看學(xué)校郵箱的…"格雷怯怯地解釋，"而且…補課？"

倪爾沖他拋了個媚眼，格雷心臟瞬間狂跳:"也對，不是補課是'補魔'。"

時隔幾個月，格雷又坐在了倪爾的辦公室里。想起之前的瘋狂，薩奇的離開，心里隱隱作痛。

"薩奇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他讓我看看你過得怎么樣。"

格雷抬起頭:"教授能聯(lián)系到叔叔？"

倪爾點點頭:"他說他知道你的心意了，但希望你能再耐心等等他。你們總有一天會見面的。"

格雷揪著自己的頭發(fā):"總有一天是什么時候啊啊啊啊?。?他一臉央求地看著倪爾，"我能做什么讓他早點回來么？"

倪爾頗為同情地看著格雷。作為一個兩百來歲的精靈，他還勉強記得自己才幾十歲時的一年過起來多么漫長。二十歲，才二十歲！真是年輕得嚇人。倪爾感嘆?？上_奇未必會懂。

"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吧。我們這種在人世間生活的精靈，其實就像一個不斷輪回的人類一樣。"倪爾伸出兩根手指，"你現(xiàn)在二十歲。到你四十歲時，周圍的人就要開始覺得你年輕得不自然了。你就得離開你之前營造的生活，找個地方躲到?jīng)]有人再記得你，然后重新制造一套身份，再次開始二十年的輪回。"

格雷的腦子忽然一片空白。

我在四十歲時，就要死了。

雖然自己其實還活著，但對于他的人類朋友和戀人來說，他就是死了。

他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但他知道，真的到那時候，只會更痛。他無法想象的痛。

***

格雷坐著發(fā)了很久的呆。等他終于醒轉(zhuǎn)來，倪爾正一手摟著他的肩膀，一手翻著本書。

"啊，你終于回神啦~"倪爾好脾氣地笑笑，"好了，我們進入正題。你的魔法課以后就由我來教。咱們一周兩次，一次練習(xí)你自身的能力，一次是符咒練習(xí)。今天你想學(xué)點啥？"

格雷看著倪爾，忽然覺得他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于是說出了自己對符咒機制的理解。為了講清楚，他就說了詹米的事情，描述了一下他們的符咒打印機，以及目前的各種發(fā)現(xiàn)。

"這個想法很好啊！"倪爾大為感興趣，"能帶我看看你們的打印機么？我也想見見詹米！"

"你跟薩奇說過這事么？"去公寓路上，倪爾好奇地問。

格雷想起了他之前為什么瞞著薩奇:"啊…因為…詹米和我…"他聲音越來越小。

倪爾咯咯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喜歡薩奇呢，看來也沒耽誤你找男朋友嘛！"

格雷吞吞吐吐地交代了"嘿嘿嘿"日歷的事情，連倪爾都瞠目結(jié)舌了:"哇，我以為我以前頻繁換伴侶就已經(jīng)很浪了，年輕人厲害?。?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樣了…"格雷捂臉。忽然聽到門鈴聲，連忙跑去把詹米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