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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這樣想他!突然好有負(fù)罪感怎么辦?宋白把虎賁門和傲天門的恩怨告訴楊業(yè)。同在蒼云城的兩門派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宋白開山祖師那輩,當(dāng)時三大世家還沒有隱世。驚劍山莊、百里閣和藥王谷都是所有練武之人向往的地方,李虎賁和傲天就是從小長大的玩伴。兩人都很有天賦,大比預(yù)賽的時候,兩人相遇,傲天資質(zhì)略勝一籌,拜入驚劍山莊,李虎賁則轉(zhuǎn)投百里閣。當(dāng)時的三大世家互為對手,搶奪武林資源,對于李虎賁這種輸了才轉(zhuǎn)投百里閣的人是備受排擠的。李虎賁對傲天存著怨恨,更加努力練功,終于在武林大會時打敗了傲天,傲天深感恥辱。過了十幾年,三大世家同時退出江湖,已經(jīng)在武林絕頂高手行列的李虎賁和傲天脫離師門開創(chuàng)自己的門派。就在選址的時候,問題出現(xiàn)了。李虎賁看中了蒼云山,想當(dāng)年在這里挖的紅薯真香啊,接著就谷底重游到當(dāng)年挖紅薯的地方。正熱火朝天的挖紅薯時,那位幾十年如一日的大娘,拿著棍子跑了出來,喊道:“哪來的老兔子,竟然敢偷我家紅薯,看我不把你們打成棒槌!”話都一模一樣,真是懷念啊。以前叫人家小兔崽子,現(xiàn)在是老兔子。咦?等等,你們?難道......李虎賁抬起頭就看見不遠處同樣驚呆了的傲天,仇敵見面分外不爽!兩人沒動手只是像幾十年前少年時一樣,同時對著大娘做了個鬼臉,拿著紅薯就跑了,連輕功都沒用。“臉朝天,你怎么在這里?沒陪著你師父退隱江湖?”烤著紅薯地李虎賁嘲笑道。傲天看都沒看他,手里加快動作烤著紅薯,說道:“笨老虎,你怎么沒待在百里閣?哦,我知道了,百里閣現(xiàn)在經(jīng)商,認(rèn)識的字能超過一個巴掌嗎?只能可憐兮兮地被趕出來咯!”李虎賁:“你不也一樣!”他們都是窮苦出生,至今為止只認(rèn)識五個字,就是兩人的名字。小時候他們約定,只要走散就要一路寫著自己的名字,只要認(rèn)出對方的名字,終有一天能夠重逢!離開這么久,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兩人做什么都習(xí)慣比試,誰都不愿輸給對方,烤紅薯要比誰快,吃的要比誰吃的多,兩位開山祖師差點把自己撐死在蒼云山上。在知道對方也選中了蒼云山時,就開始了長達幾十年的門派之爭,這種競爭甚至延續(xù)到了他們徒子徒孫。(¬_¬)兩位祖師真是......幼稚。為什么他又聞到了基情的味道呢,典型的口是心非,相愛相殺??!等等,他怎么又會歪到那種事上。錯覺,是錯覺。這是友誼,純純的友誼。在知道蒼云山上紅薯地在祖師還活著的時候,時不時會丟失,楊業(yè)的思維又歪向不知名的地方。在人前你爭我奪,私下偷偷到紅薯地幽會,回想少年風(fēng)流,你儂我儂......\(≧▽≦)/真是太帶感了有不有!“顛三,怎么端回來了?”朱大廚指了指楊業(yè)他們的飯菜,居然一口都沒動過,他狠狠地把豬rou刀砍了下rou,血嘩的一下順著三尺寬砧板流成血瀑布。顛三放下盤子,說道:“外面兩撥人發(fā)生了點沖突,沒什么?!?/br>“可不要出什么亂子才好??!”從馬廄回來的小廝刑二開口道。顛三眼中滿是寒意,輕蔑地笑道:“就他們?四娘一出馬,沒有什么生意搞不定!”朱大廚嘿嘿笑了,利落的柴rou分骨,隨手把沾著血的骨頭扔到墻角的簍子里。竹簍已經(jīng)裝滿了白骨,骨頭下面露出了半只人的手指頭!那居然是人骨頭!等菜炒好后,顛三和刑二端著新鮮的辣椒炒rou出來。“客官,久等了?!?/br>傲如霜待在房間里并沒有下樓用餐,顛三把盤子放在周宇桌上,泛著油光的rou,嫩綠青翠的辣椒,色澤分明,香味濃郁。在吃飯前,他們習(xí)慣性地用針試菜,剛要刺下去,一個柔媚的女聲響起。“這是怕我們下毒是嗎”聲音媚惑到骨子里了,頭皮都酥酥麻麻。只見一位穿著紅衣的女子嬌笑地倚著門,長長下擺拖曳,一雙修長美腿露了出來。聲音媚惑,那女子長得更是媚到人心里去了。她搭在拿著銀針的小哥肩上,嗔道:“我叫四娘,是這里的老板?!?/br>“不是老板娘?”感覺到屠四娘的手已經(jīng)滑進他的衣服里,他的聲音都在發(fā)抖。“四娘還是未嫁之身,這里只是我們兄妹四人養(yǎng)家糊口的小店而已,嘗嘗我大哥的手藝如何?也好讓我們改進改進?!?/br>幾個人忍不住夾了一塊,贊嘆:“真香,四娘大哥的真是好手藝?!?/br>“這rou大塊大塊的,量真足?!?/br>“真好吃?!?/br>顛三撣了撣抹布,回到廚房,對著朱大廚和刑二,笑道:“今晚,生意成了!”“吭吭哧哧”朱大廚磨著他那把殺豬刀,刀鋒反射著寒光,刀面倒映著他們?nèi)说男θ?,那是森森的殺意?/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楊教主:你要帶我去哪里?時谷主:你不是喜歡偷偷私會,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儂我儂。楊教主:我形容的是純純的男男友誼!時谷主:沒事,我不見意。☆、第十三章夜涼如水,大雨終于停了下來,客棧后院的梨花早已凋謝,橢圓的綠葉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水珠順著葉子的紋路滑下,滴落在窗欞上,像小火花般散開。整個客棧安靜了下來,傲如霜在房里不耐煩地走來走去,本是千嬌萬寵的大小姐,從來就沒有住過這么簡陋的房間。更可氣的是那群師兄們,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吃晚飯,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來管她。這時,房門被敲響。“誰???”傲如霜不耐煩應(yīng)道。“是我,客?;镉嫞@是你的飯菜和姜湯?!鳖嵢酥P子答道。傲如霜不疑有他,打開房門,問道:“怎么是你?我?guī)熜謧兡兀俊?/br>“他們喝了點酒,渾身酒氣,怕小姐不喜。”顛三把飯菜放在桌上,這些和剛才端給周宇他們的一模一樣。師兄們知道她不喜歡酒味,每次聞到都要大發(fā)脾氣,所以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她用筷子撥了撥菜,菜色普通,看起來沒什么胃口,嘴里不停地抱怨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顛三什么也沒說,背著手站著,袖子中有寒光閃現(xiàn),那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傲如霜挑了點米飯,正要入口,又停了下來,不滿道:“你怎么還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