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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查詢輸入“佛蘭克.貝魯茲”,屏幕迅速跳出一串名字,華初嘩啦下滑條,一個個比對相片,最終視線停在一張相片上。“佛蘭克.貝魯茲,柏林堡國防軍空軍第一梯隊,上尉。22歲應(yīng)征入伍,空軍第一梯隊皇牌駕駛員,27歲空軍退役,一個月后,加入深海梯隊。培訓(xùn)中心六個月訓(xùn)練,駕駛學(xué)科成績優(yōu)異。加入深海梯隊,任職T3駕駛副手。”短短數(shù)十個字,佛蘭克從軍經(jīng)歷展現(xiàn)無遺。華初握緊拳頭,原來他真的不是。那晚,他一直堅持不是,原來真的不是。唉……酒精惹的禍。華初垂頭喪氣離開第一控制室,連莫夫斯迎面走來,向他打招呼也看不見。在U4船員休息區(qū)走廊上徘徊,前面就是佛蘭克的休息艙,但華初的腳就像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沒辦法走過去。道歉,頂多就是兩個字,多難的事情。華初心里暗暗鄙視自己。一張一合嘴巴就了事了,在走廊上猶豫算什么。一邊腹誹自己,一邊又有些埋怨佛蘭克怎么昨晚說話不說清楚。堅持自己不是懦夫,膽小鬼,就說清楚嘛。說一半,留一半,不能怪自己誤會。佛蘭克曾經(jīng)是空軍駕駛員,還要是皇牌的那種,難怪駕駛救生船輕而易舉,而且計算能力高明。哎呀,自己當(dāng)時怎么沒想到這種可能性。華初苦惱地捶捶自己腦袋。這下好了,人,被自己打了,又被自己罵了。難道就說一句對不起,就了事。佛蘭克就算想了事,自己都不能輕易放過自己啊。“長官,你找我嗎?”“???”華初聞聲,下意識抬頭,猛看見那雙如深海般幽暗的雙瞳,嘴巴嚇得張了張,竟然發(fā)不出半分聲音。“那個,我,我……”“進(jìn)來再說吧?!狈鹛m克側(cè)側(cè)身,讓出一條通道。華初頓時泄氣,耷拉著腦袋,走入佛蘭克的休息艙。船員的休息艙,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折疊餐桌,一張折疊椅子,單人床前,還有一個小柜子,用來放船員的私人物品。華初進(jìn)來,僅打量兩眼,就把佛蘭克的休息艙看得一清二楚。“呃,在這里住得習(xí)慣嗎?”“……所有船員的休息艙都是一樣的,即便長官也是一樣,所以,無論習(xí)慣與否,都必須適應(yīng)?!?/br>“呃……”這話說得有點不客氣。不過,華初現(xiàn)在理虧,一時竟接不上話。“長官,你是來道歉的嗎?”“?。俊比A初又是一驚,這家伙怎么知道,他跟蹤自己了嗎?還是他在第一控制室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蹤。“長官,進(jìn)門前,你在猶豫,進(jìn)門后,你在努力尋找話題。我不認(rèn)為普通事情能令長官你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除非……”佛蘭克嘴角一挑,“長官,你確認(rèn)了我的身份。只是稍加推測的事情。進(jìn)一步考慮,以長官的職位,權(quán)限,甚至乎,以長官的個性,查閱所有船員的資料,以確認(rèn)他們的性情。長官,我的猜測對嗎?”何止猜對?簡直從頭到尾完全正確,華初艱難咽下一口口水,臉上紅得發(fā)燙,“那個抱歉,我誤會你了?!焙貌蝗菀坠钠鹩職庹f出口,華初立即像泄氣的皮球一樣,歪了。☆、索吻“我從來沒介意過,我能稱呼你初嗎?。”“呃,我比較喜歡別人稱呼我的全名?!比A初看見佛蘭克臉上不解的神色,猶豫了一下,“你可以叫我華,他們都是這樣稱呼我的。”“他們?”“就是其他船員。嗯,霍恩斯他們?!?/br>“但是我覺得初,更加適合你?!?/br>佛蘭克走到床邊坐下。華初摸摸鼻子,他本來打算道歉完就離開,但現(xiàn)在,似乎對方?jīng)]讓他立即離開的意思,如果現(xiàn)在告辭,是不是不太禮貌.房間內(nèi)唯一一張椅子就是餐桌邊的折疊椅,華初把椅子板正,坐下來。“那個……”“霍恩斯就是那晚上和你聊天的人?”華初還在挖空心思想話題,佛蘭克已經(jīng)搶先提問。“?。苦?,就是他。”提起霍恩斯,華初心情不由復(fù)雜起來,“他要從深海梯隊退役了。重新回到空軍。不過,”華初深吸一口氣,把徘徊在心頭不祥的想法拋到一邊,“他是要到學(xué)校到教官。那晚,我們都喝多了,嗯,為他開心。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和家人團(tuán)聚了。這次回到陸地上,能夠和家人好好過日子。”“上次退役,因為身體受傷嗎?”佛蘭克眼睛里閃爍意味不明的光芒。“大概是吧。如果不是,空軍也不允許駕駛員隨便退役。”話一出口,華初立即想起面前這個男人也可能因傷退役。“???抱歉。我……”“這是周所眾知的事情。”佛蘭克大方笑笑,“教官嗎?霍恩斯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足夠。他什么時候離開?”“我不知道,可能快了吧。”長出一口氣,“到時候,我們?nèi)ニ退退??!?/br>“好?!?/br>“呃?!比A初就這么一說,沒想到佛蘭克居然一口應(yīng)下來。摸摸鼻子,其實佛蘭克和霍恩斯也就一兩面之緣,就算不送也沒關(guān)系啊。話題一斷,一時竟不知如何延續(xù)下去。“那個……你要不要打回來?我打了你一拳…….”硬著頭皮,勉強(qiáng)找到一個話題。“你可以親吻我,作為補(bǔ)償?!?/br>“???”華初臉上一紅,立即想起昨晚佛蘭克突然吻上自己。一個念頭迅速冒上來。“我不是?!?/br>“啊?”華初發(fā)現(xiàn)面對佛蘭克,自己的腦回路完全不夠用。“我不是一個喜歡同性的人。我只喜歡我喜歡的人?!?/br>這話說得繞口。但基本上解除了華初心理警報。“那你為什么……”“我原籍德國?!?/br>“……”“對女士,行吻手禮?!?/br>“…….”我不是女士。“對親近的同性朋友,我們互相親吻對方臉頰,表示歡喜。”“…….”所以,你在向我索一個親臉吻。華初疑惑不定看向佛蘭克。“我可以嗎?”佛蘭克站起來,走向華初,微微彎腰,單手扶上華初肩膀。“……只是臉頰?”華初想拒絕,但這是對方的風(fēng)俗禮儀,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但親親臉頰什么的,親人之間經(jīng)常會做的,也沒什么好別扭。但一想到佛蘭克曾經(jīng)親吻過自己嘴唇,華初又覺得別扭。“可以嗎?”熱氣灑在頸脖,暗藍(lán)的眼珠子里看不出半分異樣。華初心里一定,嗯,是自己多想了。但兩個男人親吻臉頰,總覺得怪怪的。親親觸碰,淺嘗即止。華初的臉轟一下發(fā)燒。輕點的位置有如被火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