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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遠比還跟青澀小果子一樣的柳月來得好。原主王仁喜好熟女,賈璉這花叢中的浪子雖說比較葷素不忌,相比青澀小果子,還是偏好蜜桃,所以喝高的二人先前還在為誰是柳紅的第一個男人起了爭執(zhí)。 當(dāng)然,爭執(zhí)的結(jié)果自然是王仁以微弱的優(yōu)勢取勝... 只是,一抹不知什么成分的丹紅讓季言之不知是嘲笑原主王仁的天真,還是嘲笑原主原主王仁的單蠢。想來也只有被家中寵著縱著,才能讓原主王仁輕易的就信了從小長于風(fēng)月場所之人耍的小手段… 不行,一會兒回王家得找些消毒的藥來吃吃… 季言之一邊思維跑馬,一邊將衣物穿戴好的同時,還忙里偷閑的拿了巴掌大小的菱花鏡,看看長相。 嗯,不和記憶中身材橫向發(fā)展、富態(tài)得像一尊彌勒佛的父親王子勝一樣,也不像魁偉、強壯好似一頭熊的叔父王子騰,臉白白,身材麻桿,除了長相清雋勉強如自己心意以外,季言之真的想不出來原主王仁是怎么憑借自己弱雞一樣的體格縱橫花場的。焉知王仁妻妾娶了足足有十多房,到了最終還是膝下無子,不是因為鐵棒磨成繡花針的緣故。 嘖,得,思維又跑馬了。 明明他好歹是個正經(jīng)人吧,怎么變成王仁就有點一言難盡了呢…難道… 季言之朝著手中捏著的巴掌大小的菱花鏡勾唇一笑。菱花鏡很精致漂亮,也很清晰,讓季言之將自己的勾唇一笑看得清清楚楚。笑容透著點玩世不恭,讓心中隱隱有些猜想的季言之不禁愕然的挑眉。 果然如此…… 行為同化、思維不同化也好。王生還好,地道的書生一枚,但他與王仁卻是完全的不同。他平時話很少,不說嚴律守紀也是道德達標(biāo)沒什么花花腸子的良好人士,不像王仁那是吃喝嫖賭,怎么能更有效浪上天就怎么的來。果然小綠不暗搓搓的給他開了行為同化、思維不同化的后門,季言之干脆直接下一個世界得了。 就在季言之明明很克制但思維硬是又開始跑馬時,季言之突然記起他還要到隔壁包間一趟叫賈璉結(jié)束戰(zhàn)斗,趕緊放下手中拿著的巴掌大小的菱花鏡。 而就在季言之準備出他所宿的包間,視線不經(jīng)意往下掠過之時,居然看到了穿著大紅獵裝,手拿一根小皮鞭,端是英姿颯爽的王熙鳳… 艾瑪,果真是女中豪杰,一瞧就知道是來抓夫(未婚夫也是夫)的… 為了配合王熙鳳的抓夫行為,季言之以極其不符合自身的清冷氣質(zhì)(自認為的),特猥瑣的彎下腰肢,然后一溜煙的縮回包間… 季言之兩個貼身小廝已經(jīng)在王熙鳳面前現(xiàn)了蹤跡,彼此都臉色發(fā)苦,雙腿兒直打顫兒。想為了自家少爺在母老虎一樣兒的小姐面前說幾句話吧,嘴巴跟腿兒一樣哆哆嗦嗦,即使被跟著王熙鳳而來,身強力壯的婆子拎到了手握馬鞭似笑非笑的王熙鳳面前,那也是一個字也不敢說,直到王熙鳳開了尊口,問清王仁和賈璉所在包間之時,兩小廝震懾于王熙鳳所散發(fā)出的威嚴,下意識的那么一指,就把老鴇有心想隱瞞的事兒給指了出來。 正組織辭藻,說服王熙鳳醉春樓不是黃花大閨女該來的地方的老鴇心中只剩下……了,這可不是她說出來的啊,反正她該做的阻攔已經(jīng)做了,不能阻止這位在京城、金陵兩地兒都赫赫有名的胭脂虎的‘抓jian’行為,也不能怪她這個老鴇不是。 老鴇心頭默默地為王仁和賈璉掬了一把同情淚,然后以敬仰的目光目送王熙鳳握著小皮鞭兒殺向了二樓。 王熙鳳先去的是賈璉所在的包間。此時此刻,賈璉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開始穿衣物,王熙鳳吩咐身強力壯的婆子一腳踹開包間門時,衣裳已然整齊的賈璉正摟著只穿上褻褲,銀紅色繡鴛鴦肚兜兒的柳月調(diào)情。那張可以同三月桃花爭輝,尋常女子見了也黯然失色的俊秀臉,除了輕佻還是輕佻。 房門大力被踹開的‘砰’聲,讓賈璉嚇了很大一跳。 賈璉蹙眉,本來是打算呵斥誰家下人這么不懂規(guī)矩時,卻看到剛與自己定親、模樣兒頂好的未婚妻居然手握一根皮鞭兒,朝著自己笑,那似笑非笑頓時讓賈璉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松開柳月,很有求生意識的道。 “鳳姐兒可是來尋大兄?大兄在隔壁房,璉這就帶你去?!闭f罷,忙不迭的把王熙鳳往隔壁房間引去。 賈璉并沒有衣裳不整,因此王熙鳳的怒火倒是消了不少,倒也暗自聽了母親的教導(dǎo)決定在人前給賈璉這個未婚夫留面子。至于請了賈璉來醉春樓吃花酒的長兄?呵,即使被娘親、祖母責(zé)罵,王熙鳳也決定不給他留絲毫的面子。畢竟有這么當(dāng)哥哥的嗎,居然請自己的未來為夫吃花酒,這不是存心給她添堵是什么。 王熙鳳抱著絕對不給王仁也就是季言之留面子的決心,殺向了季言之所在的房間,結(jié)果人去房間空,只有大開的窗戶以及被撕成條縷捆綁于窗前的床單布條充分說明了季言之縮回房間后干了什么。季言之在王熙鳳殺來醉春樓時,就已經(jīng)極其機智的跑了。 賈璉磨了磨牙,這王八犢子,居然敢丟下他獨自一人跑了,簡直太沒有兄弟情誼了。 賈璉心中對季言之誹謗不休時,被外人形容潑辣得跟母老虎一樣的王熙鳳突然勾唇嫣然一笑,這笑好似春風(fēng)拂面,讓賈璉心間猶如被羽毛拂過一樣,癢癢的。 “鳳姐兒…” 賈璉瞇著桃花眼,溫柔繾綣地看向了王熙鳳,其中深情不用明言,便溢了出來。王熙鳳就算再怎么潑辣,也是未出閣的姐兒,哪經(jīng)受得住雋秀兒郎如此看她,心當(dāng)即泛起了漣漪。 “璉二哥?”王熙鳳把玩著手中皮鞭,嬌俏的道:“小妹親自送你回家可好?!?/br> 賈璉笑容一窒,眸光掠過在王熙鳳手中閃爍著獨特美感的小皮鞭時,到底答應(yīng)了王熙鳳親自送他回家的要求。雖說有點不符合他預(yù)期,但總比被王熙鳳拿著馬鞭兒勾著脖子,給牽回家好吧! 只是王家仁哥兒那兒... 呵,給他等著,有時間定要和著王仁好好算算丟下兄弟獨自跑了的事。 從二樓包房里順著窗前綁著的床單布條兒往下‘逃生’的季言之早在腳踏實地時,就徑直回了王家。到家的他打了一個噴嚏,不顧形象揉著鼻子時,便有鶯啊燕啊聞風(fēng)圍了上來,個個關(guān)懷備至的問少爺你怎么了! 刺鼻的脂粉味兒讓季言之鼻子更加不好受。季言之很是納悶原主王仁到底是怎么受得了這群擦脂抹粉、個個爭奇斗艷決心從丫鬟奮斗成姨娘的鶯鶯燕燕的,太香的脂粉味兒聞多了容易得鼻竇炎好不好。 沒心思和著這群有大志向的丫鬟們勾勾纏纏,季言之干脆利落的以一個冷酷無情的‘滾’字趕走了她們,準備循著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