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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王仁應該說現(xiàn)在的他,正好需要一位能管住他的彪悍媳婦,畢竟改變是慢慢來的,他就算再想上進,再也不想吊兒郎當?shù)幕斐缘人肋^一輩子,也要明白循循漸進的道理吧。有個蘿莉身女王心的妻子,是個很不錯的改變支點不是嗎。 抱著這個目的,季言之倒是在隨后的席宴上來時,和著明兮很好的交談了一番。季言之沒有明晃晃的說自己以前不懂事啊,現(xiàn)在懂事知道上進的話,只是含蓄的點了一點。明兮本身就聰明,即使年齡小,但行事作風(愛裝樣兒)都特像王二太太,自然是聽懂了季言之的含蓄之言 明兮滿意的輕點了一下頷首,抿嘴微笑不已。就在這時,酒樓大堂里突然嘈雜一片,賈珍和著賈璉一陣擠眉弄眼,然后拉著懵然、不知道他們興奮啥的明朗出了二樓包間。 季言之和明兮二人眼眸中同時閃過一絲明悟,怪不得隆源客棧不接待女客啊,感情還有特殊節(jié)目啊。 希望二璉和著賈珍那cao心玩意兒不要玩得太嗨! 季言之撇了撇嘴,“兮妹不怕二璉和著珍大哥帶壞了郎兄?” “大哥正正經(jīng)經(jīng)就像個老學究,應該不會被他們帶壞的?!泵髻鈷吡思狙灾谎?,突然似笑非笑的道:“仁哥哥這么說,可是知道隆源樓暗里的道道?” 我屮艸芔茻,怎么感覺聽到了送命題… 季言之求生欲望很強烈的猛甩腦袋,“不知道我不知道,今兒之所以和著二璉、珍大哥吃飯,不過是去看戲,咳,當個見證人罷了?!?/br> “榮國府大房二房已經(jīng)分了家”明兮絲毫不感到意外的道:“想來有鳳jiejie在,鳩占鵲巢的鳩應該討不了什么便宜?!?/br> “還要加個赦大叔,他的戰(zhàn)斗力也不低??!” 那胡攪蠻纏、順桿子往上爬的勁兒真真演繹了什么叫做混不吝。 明兮抿嘴偷笑,卻是動作優(yōu)雅的用筷子夾了一塊西湖醋魚。“旁的不說,這隆源樓的菜肴做得的確不錯?!?/br> 明兮喜歡吃酸甜口味的食物,特別是西湖醋魚,每天三膳必有一道。如今吃了一筷子隆源樓大廚做的西湖醋魚,明兮倒是眼前一亮。 “喜歡就多吃點?!?/br> 季言之趕緊用公筷給明兮夾了幾筷子魚rou,且都是魚身上最細嫩的部位。 兩人獨處,明兮倒沒在端著外人在場的羞澀人設,幾筷子將季言之夾的魚rou吃了后,便沖著季言之勾唇,露出一抹明媚燦爛的笑靨。 季言之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鼻梁,明兮雖說是他這世明公正道、正兒八經(jīng)的未婚妻,但尚未及笄的她在后世不過是初中生,而且就算及笄,十四歲和十六歲有多大的區(qū)別。他是正常、喜歡女性的男人沒錯,但他真的不好蘿莉這一口??! 真是造孽… 感覺自己成了啃嫩草老牛的季言之繼續(xù)和著明兮互動。過一會兒,賈璉和賈珍這兩牲口就拖著漲了大見識,一臉懵然的明朗回來。 季言之偷笑,瞧明朗這樣就知道他被這倆真紈绔的貨坑了不少,如果不是怕明兮對他使小性子,季言之真想仰天大笑幾聲,明朗明子鈺你也有幾天啊,讓你自從我跟明兮定下婚約那天起,就對我各種看不上眼。嘖,還沒明家太大大看得明白呢,像我,不是,像原身這種一事無成,干啥啥不行的廢物點心才好拿捏,明兮這表面軟萌、暗里兇悍的姐兒不就看明白了這點,所以對于婚事一點也沒有抵觸之心。 季言之再次在心中為原主王仁掬了一把鱷魚淚,便屁顛屁顛,極其厚臉皮以未婚夫的身份送明兮回了明家。當然登門免不了受文藝青年的明大老爺嘮叨,耳提面訓的讓他好好上進,不過好在季言之臉皮厚,基本上都把嘲諷之言當成贊美來聽,將明大老爺?shù)膰Z叨之言當成了督促、恨鐵不成鋼。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季言之時常來明府報到,即使不來,也回打發(fā)丫鬟、小廝隔三岔五的給明兮送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兒,倒讓明兮一天比一天的將他放在了心上。 明兮和她嫡親姑姑王二太太一樣,都是那種明艷大方卻有點小心眼的地方,用當代的話來說就是善妒,容不得人的妒婦。就好比王二太太,當初她因為生王熙鸞生了身子不能再有孕,第一想法不是扶持他人,來一個去母留子,而是干脆利落的斷了王子騰能有后的可能性。 王二太太是寧愿去捧著長房所出的唯一獨苗苗,也不愿王子騰的那些鶯鶯燕燕占了丁點便宜,在偏激的王二太太看來,她寧愿一輩子跟著大房過活,也不寧愿到老來,帶著唯一的女兒看庶子的臉色。 不可否認親姑侄就是親姑侄,原著中王熙鳳和著王夫人相處久了耳濡目染之下,那是什么壞招兒也學會了頗有點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味道,而到了明兮和王二太太這里,明兮對季言之逐漸上心便代表了她準備未雨綢繆的肅清季言之(王仁)以前養(yǎng)的那些鶯鶯燕燕。所以相對的,明兮也時常應了王大太太和王二太太的邀約,去王家小坐。偶爾單獨與王二太太相處說些私房話時,明兮絲毫不見扭捏的問起了季言之(王仁)以前養(yǎng)的那些鶯鶯燕燕。 “放心好了,能打發(fā)的仁哥兒已經(jīng)大發(fā)了,至于不能打發(fā)的也不過是礙于人是老太太賜的,所以就留在跟前繼續(xù)伺候。不過兮兒放心,仁哥兒私下跟我說過,會做到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如有違背,就讓王家斷子絕孫。” 明兮瞠目結(jié)舌:“仁哥哥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也不怕姑父和勝叔父知道了,氣得臉紅脖子粗?!甭犃诉@話明兮的心里自然是甜滋滋的,但甜的同時也忍不住為王子勝和王子騰掬了一把同情淚,有這么一個稍微不注意就坑自家的坑貨侄/兒子,可真是… … 王二太太顯然也是滿意季言之所發(fā)的毒誓,因此拍拍明兮的手,得意非凡的道:“兮兒不要懷疑姑姑對于王家的掌控力,嫁人以后好好跟著姑媽和婆母學學,要知道這后宅之事學問多著呢。” 明兮點頭附和,保證自己會好好接受教導。姑侄兩人又說了一些其他的瑣碎事,大約過了一會兒,便有丫鬟來報,說是季言之一臉青腫的回來了。 王二太太和明兮趕緊去了季言之所住的小院。王大太太已經(jīng)在了,正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問誰那么手賤打人專打臉,不知道她家的崽崽就只有一張臉可看嗎。 正滾著熟雞蛋去淤的季言之身子一僵,頗有些生無可戀的瞥向了王大太太。這就是親娘,明明這么久了,他有所上進的事在京城貴族圈子里已經(jīng)成了公認的事實,但他的親娘還是覺得他就只有一張臉拿得出手,什么上進、學好的言論在他眼里還比不過吃好喝好。家長如此溺愛,像他這么有自信力的男人都要努力控制、不再溺愛之下變成一灘爛泥,原著中王子騰倒了,然后王家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