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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氣’還能咋的,的確能正面杠,但和這種真*蛇精病對上,季言之這個曾偽裝過蛇精病的帥氣青年總覺得掉價。 季言之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罷了,這些問題問明了又有什么用,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李姑娘,你既已不是逍遙派人,可知擅闖我逍遙派犯了何等大忌…” “師兄當真對師妹已經(jīng)不剩任何情誼?” 一句李姑娘可算把李秋水的芳心割得血rou模糊,痛得她只剩下一片茫然。 當然茫然過后,李秋水又恨了起來。她是真真正正覺得逍遙派包括已經(jīng)羽化飛升的逍遙子都對不起她,更何況巫行云這個仗著自己是師姐、出手‘搶’了自己心上人的家伙。 就連季言之這個‘背叛’了她感情的師兄,李秋水如今也是恨的。在李秋水看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渣’,自己一片芳心也不會錯付,以至于落得如今這下場。 恨得心肝兒一陣陣抽疼的李秋水早已不在乎自己的仙子一般的形象,她磨著牙,姣好的面容變得猙獰至極,宛若從地獄逃出的惡鬼一樣。 “呵,師兄啊師兄,這是姑奶奶最后一次這么稱呼你,下次…下次相逢,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br> 不共戴天仇人的,好像上回趕李秋水出師門就應該是了吧… 所以李秋水這回又偷摸上山不是來搞事而是來搞笑的吧… 季言之雖說一直知道李秋水的思維邏輯挺奇葩的,但這一刻仍然免不了啼笑皆非。 “既然已是不可戴天的仇人,那請李姑娘束手就擒可好?!?/br> 季言之和巫行云一樣都沒了繼續(xù)放她一馬的想法,兩人配合默契的出手,將把小無相功練得出神入化的李秋水團團困住。 師兄妹三人所練內(nèi)功心法都屬頂級。天地不老長春功算是半修真寶典,雖說缺陷挺大的,但練到極致,便可如逍遙子一般羽化飛天、或者說踏破虛空而去。 北冥神功吸入內(nèi)力以為己有…… 小無相功不著形相,無跡可尋,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無比,可以模仿別人的絕學甚至勝于原版,沒有學過此功的人很難分辨…… 三者比較起來,其實可以說不相上下,但想想原著里功力尚不成熟的虛竹都可以倒吸內(nèi)力深厚的天山童姥與李秋水,可見其強大。至少未把天地不老長春功練到極致的巫行云和李秋水是抵擋不住的。 季言之決心將李秋水擒下,免得她繼續(xù)搞風搞雨,自然毫無顧忌的運起了北冥神功。雖說北冥神功吸食起他人的內(nèi)力來有些敵我不分,吸食李秋水內(nèi)力的同時不小心蹭了巫行云少許內(nèi)力,但總得來說,因為有了北冥神功,李秋水的下場只會是內(nèi)力盡失,武功被廢,再無重新修煉的可能性。 雖說未丟了性命,但想來對于武林中人來說,這樣活著反而比死了更難受…… “行云師姐麻煩你跑一趟,將李姑娘送回…送往西夏吧,相信依著西夏王對她的癡情,李姑娘即使已經(jīng)沒了武功內(nèi)力傍身,也會生活得好好的,如此也算全了同門一場的情誼!” 季言之原本打算將李秋水丟給慕容大哥的,畢竟她好歹給慕容大哥生了一雙兒女。只是仔細想了想,慕容大哥看似穩(wěn)重,卻是骨子里透著一股傲氣,會因為孩子接受給他送了一片青青大草原的李秋水才怪。所以還是將李秋水丟給西夏王李元昊吧,反正李秋水原姓沒藏,從正史來看,也活該是西夏王后。 巫行云得了季言之的吩咐,即使不怎么情愿,但到底還是‘護送’李秋水去了西夏。日子就這么平靜無波瀾的一天天過去,回來之后的巫行云和季言之之間相處依然和諧無比,卻始終戀人未滿。 季言之不想因為感情的事影響他博覽群書,巫行云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感情打破現(xiàn)在安寧的日子。就這樣相處吧,巫行云算是想明白了,這世間不止‘直教人生死相許’的愛情,也有相濡以沫、相伴到老的親情。這樣歲月靜好,其實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幸福。 閑時,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任時間匆匆,去留無意。又一年三月時,季言之收到了來自于慕容家族、慕容大哥親筆所寫的家書。家書上寫陽春三月下?lián)P州,姑蘇風景媲美三月?lián)P州,若有空閑,小弟不妨放下門派瑣事,回姑蘇與親人小聚。 季言之想著逍遙派所有收藏自己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也學得差不多了,也該學習逍遙子當初學有所成之時的做派。游歷江湖,集百家之所長、豐富自我學識。 季言之心思轉(zhuǎn)動間,便下筆如飛、游龍走鳳的下定近期必至的寥寥四字。而落筆之時,巫行云恰好端著茶托,推開半掩著的書房門走了進來。 巫行云穿著素衣羅裙、不染鉛粉,烏黑如墨的青絲只簡單的挽了一個髻,上面斜斜的插了一支白玉釵,看起來清麗又溫婉。她瞄了一眼季言之所寫,像是詫異又好似意料之中的道。 “我本來是想找?guī)煹苷f近日無事,想著再去云南大理尋那長春不老谷,沒曾想師弟也起了心思下天山?!?/br> 季言之笑了笑,依然一派溫和的道:“藏書閣的經(jīng)易典籍,我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正巧慕容大哥來信邀我回慕容家小住一段時間,我便答應了。” 頓了頓,季言之又問:“師姐打算什么時候啟程,需不需要師弟作陪?” 巫行云搖頭:“師弟和家人相聚更為重要,尋那長春不了谷的事不急不急,師姐慢慢來,就當放松心情到云南大理游玩?!?/br> 季言之待宣紙上的筆墨干透后,便招來專門用來送信的雪鷹,將回信卷成小條兒綁在雪鷹的腿上,然后目送它飛離天山,朝著某個目的地飛去…… “師姐打算什么時候啟程?” “不日啟程。”烏行云笑著回答:“看來倒是要和師弟同行一段路了?!?/br> 季言之卷了卷嘴巴,淡笑道:“師弟之榮幸?!?/br> 時隔幾年,師姐弟又一起下了天山,與上次所不同的事,師姐弟在姑蘇便分離,一人繼續(xù)前行往云南大理而去,一人則優(yōu)哉游哉的登了慕容家的大門。 與幾年前門庭若市相比,此時的慕容家透著一股冷清。季言之云淡風輕的進了慕容家門時,恰好看到慕容小姐正領著兩名粉妝玉砌、玉雪可愛的孩童在花園里玩。見了季言之,慕容小姐恭恭敬敬的喚了一句:“二哥?!?/br> 季言之‘嗯’了一下作為回答:“這是…大哥的孩子?!?/br> 慕容小姐笑了笑,落落大方的回答道:“是啊,自從…嫂…李姑娘離開后,博兒、青蘿便是小妹在帶?!?/br> 季言之點頭,隨即眸光若有所思的劃過腹部,有些斟酌的道:“你成親了?” “是啊,年后剛成的婚,畢竟小妹再不嫁,就成了地地道道的老姑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