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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它吐蕃割地賠款,祈求我大唐隆恩浩蕩不與他小小藩國計較,怎么一說到和親就變成我大唐嫁公主了,勝利國卻像戰(zhàn)敗國,也太過本末倒置了吧!” 季言之此言一出,可謂是驚世駭俗,但仔細(xì)琢磨,一點都沒有毛病。就連從‘天可汗’美稱中回過神的李世民也在順著季言之給出的思路往下想…… 對啊,明明是他們大唐將士將吐蕃嚇得哭天喊娘,主動求和的,怎么就成了他們大唐將公主嫁到吐蕃去呢,明明該是吐蕃的公主嫁到大唐來才對吧! 就在李世民和文武百官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時,季言之又說話了… “小子離家三年載,也曾聽過不少的趣事。比方說家庭條件差的男子總喜歡找家庭條件好的女子做媳婦,原因很好理解,因為家庭條件好的女人的嫁妝一般都十分的豐富。雖說按照俗規(guī),嫁妝都是屬于出嫁女子,即使是夫家未經(jīng)過出嫁女子允許也不可動用,但女孩子嘛,即使嫁了人也是軟心腸居多,夫家日子不好總會拿出嫁妝填補(bǔ)一二吧。所以好多人都說娶一富妻,富有三代?!?/br> 李承乾聽到了這兒,倒是明了季言之的意思,不免呵呵一笑,神補(bǔ)刀道:“父皇,咱們大唐公主的嫁妝可不小啊,說不得僅靠著某位皇妹嫁過去的嫁妝,就能抵吐蕃軍隊好幾年的開支了!” 所有人的臉色倏然一變,就連先前支持和親的長孫無忌也是如此。 前面說了,讀書人都善于腦補(bǔ),特別是這些個有成就,更有社會地位,在朝廷之上如魚得水的文官們更善于腦補(bǔ)。季言之幾乎算是明明白白的將吐蕃的無恥算計給說了出來,文官們還不想多,真的要有愧于他們平時善于給所有事物畫蛇添足的腦補(bǔ)… “陛下,吐蕃土司野心不小,當(dāng)果斷回絕和親之事。”一文官出列道。 長孫無忌皺眉:“回絕的話,這仗怕是又得打?!碑吘雇罗俏粚俑咴筇茖⑹考词乖僭趺打斢律茟?zhàn),到了那兒也會出現(xiàn)水土不服的情況。繼續(xù)打下去,即使大唐真正意義上的大獲全勝,也會勞民傷財一番,所以長孫無忌是不贊成再繼續(xù)和吐蕃打仗的。 “為什么要回絕?”李承乾詫異的反問:“舅舅剛才沒聽到房小二說的嗎,既然是吐蕃主動求和親,那他把女兒嫁到大唐來就是了,即為兩國友誼,相信父皇也不吝嗇區(qū)區(qū)婕妤之位的!” 等等,朕什么時候說過要把吐蕃公主納入后宮了…… 李世民瞪大了眼睛,剛想埋汰幾句李承乾這個坑爹的兒子時,以長孫無忌為首的官員,包括房玄齡、杜如晦在內(nèi)都極其欣慰的附和,表示李承乾的提議很好,咱太宗皇帝的胸懷有容乃大,區(qū)區(qū)婕妤之位還是舍得給和親來大唐的吐蕃公主的。 李世民:“… …” 在李世民默認(rèn)之下,很快就任禮部尚書,能言善道的杜如晦便以吐蕃何時嫁公主來大唐的事展開了熱切的辯論。來大唐幫松贊干布求娶公主的使臣薛祿東贊,那是大寫的懵逼。 不是大唐嫁公主,怎么變成了吐蕃嫁公主到大唐了? 參與看戲的季言之看著薛祿東贊的懵逼樣兒笑了,“我?guī)煾翟?jīng)說過一句話,勝者有權(quán)決定敗者任何事。薛祿東贊大人要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吐蕃主動求和,而不是我大唐。你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我大唐不懼怕任何威脅!” “這位小大人說笑了,我吐蕃一直仰慕大唐,愿和大唐永為兄弟之邦,怎會和大唐再起戰(zhàn)事。” “就當(dāng)我在說笑吧!” 季言之看了一眼即使表現(xiàn)得卑躬屈膝也難掩憤慨的薛祿東贊,突然沒了繼續(xù)看戲的意思,反正依著杜如晦的能言善道,薛祿東贊是討不了好的,所以季言之轉(zhuǎn)而恭敬的和杜如晦道了一聲別,便出了藩理院。 過了幾日,小兕子突然氣鼓鼓的攜帶行李外加一只哭唧唧的靦腆小小蘿莉登了房家的門。 季言之正在練習(xí)雕刻。他這世準(zhǔn)駙馬的身份限定了他未來不能在重要的部門久待,所以他干脆利用空閑的時間再培養(yǎng)一些其他的興趣愛好。季言之經(jīng)歷的世界千奇百怪,說不得以后哪一世就用到了呢! 季言之一刀一刀雕琢,不一會兒,輪廓便在他的手中慢慢的呈現(xiàn)。而就在季言之琢磨自己雕琢的胖娃娃到底要手抱蘿卜呢還是土豆之時,小兕子嘟著嘴兒跑進(jìn)了小院。 季言之利落的收了刻刀。 “怎么了這是?”季言之將腿放在矮凳上,吊兒郎當(dāng),好不紈绔。 嘟著嘴巴的小兕子卻是失了怒火,她托著腮幫看了一眼幾上隨意放置的玉器,那雙眼睛越來越亮,明若星辰,璀璨無雙。 “遺愛哥哥,這是你刻的!” 季言之點頭,于是小兕子的眼睛就更亮了。 “送給小兕子的嗎,遺愛哥哥你真好!” 甜甜地好像棉花糖一樣的軟萌聲音,讓季言之的心起了一絲漣漪。說來,小兕子當(dāng)真算得上是李世民所有女兒中性格最好的了,有點小性子,但從來不亂發(fā)脾氣,就算真氣急了也會自己想法兒消氣,不會發(fā)泄到旁人或者宮人身上,可以說小兕子是公認(rèn)有母遺風(fēng)的大唐公主。 這回,小兕子本來因為新城受了忽視慢待而大發(fā)雷霆,連自己親爹李世民都沒怎么給面子,包袱款款的就領(lǐng)著新城來了一出離宮出走,可這氣兒來得快去得也快,瞧瞧才多大一會兒工夫這消了氣。 季言之估計也知道難得生氣,或者說難得將怒火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的小兕子生氣的緣由,只不過瞧著小兕子的意思好像不想說,于是季言之也就沒問,很是從善如流的點頭:“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本來想等你生辰送的!” 小兕子笑得格外的甜美。 她坐到了一旁的軟塌上,兩條腿兒并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并攏,而是半掉在軟塌邊沿,一搖一晃,率性而純真。 “遺愛哥哥,新城的性格真的太軟和了,比七哥還要軟和?!?/br> 季言之緘默,心中突然對李治起了一咪咪的同情,跟女孩子做比較,還是這種比較,可真是讓人都不知道說什么了,總不能說幸好在軟和方面你沒有勝過自己的meimei吧! 季言之搖搖頭,有些啼笑皆非的道:“女孩子性格軟和不好?” “太過軟和也不好啊,我現(xiàn)在能保護(hù)她,并不代表能一直保護(hù)她,新城總要學(xué)會自己立起來?!?/br> 即使母親在生下新城后不久過世又如何,命運無常生死有命如何能怪在稚子身上。何況與其說長孫皇后是因為生新城壞了身體,還不如說是被李世民氣死的呢,畢竟長孫皇后去世前幾日,某位種馬男還不小心臨幸了長孫皇后寢宮的宮娥! 想到家事著實糊涂,一點也沒有國事上精明樣兒的李世民,小兕子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父皇的確因為母后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