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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監(jiān)楊戩、童貫也自然而然跟著水漲船高,開始為官為圣上辦差。 從古至今,宦官得勢后大多貪財,楊戩、童貫二人自然也是如此。 不過很明顯楊戩、童貫二人貪婪之心更甚,其中童貫好歹有破西夏,平方臘之功,功過參半。而楊戩,嘖,貪婪得簡直如同一匹餓狼,巧立各種名目收稅,其中最為‘出名’的稻田務(wù)可算是造成多少好漢于梁山落草的罪魁禍?zhǔn)祝?/br> 稻田務(wù)推行之后,從汝州開始,慢慢地擴展到京東、京西、淮西、淮北,搜求廢堤、棄堰、荒山、退灘及大河淤塞的地方,都有百姓被勒令租佃,而連綿數(shù)百里的梁山濼(泊),濟州(今山東巨野)、鄆州(今東平)數(shù)縣沿湖漁民賴以生存之所,也被按船只強行收取賦稅!承重的賦稅之下,百姓們幾乎家家家破人亡。而在走投無路下,落草為寇,靠打家劫舍為生,一點也不稀奇。 黑臉大漢和著其他攔路強盜們便是如此,只不過他們比一般人‘走運’的是,他們路經(jīng)鄆城時,結(jié)識了人稱孝義黑三郎的宋江,聽他偶然說起新科六元及第的狀元公西門慶乃是當(dāng)朝頭號jian臣蔡京的義子,所以就起了心思打聽西門慶所在籍貫,好綁架他勒索朝廷。至于蔡攸,只能怪他自己倒霉,恰好撞上來… “孝義黑三郎?宋江?” 季言之驀然瞇起眼睛,說他多想也好,多疑也罷,反正季言之不認為宋江只是‘偶然’在靠打家劫舍維持生活的土匪強盜面前提起自己。 別人都說宋江本人于家大孝,為人仗義疏財,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季言之卻覺得宋江虛偽做作,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 原著中宋江率領(lǐng)梁山泊眾頭領(lǐng)平定方臘,功成名就,加授武德大夫、楚州安撫使、兼兵馬都總管。梁山一百零八條漢子跟著宋江一起去,僅三十六幸存,還朝僅二十七人,可以說宋江,站在死去的眾頭領(lǐng)肩上,成為了大宋第一功臣。 的確,一將功成萬骨枯,打仗嘛,還能不死人。季言之自認自己是個真小人,可也做不到宋江那樣為了自己功成名就,拿兄弟命去填的事情出來。 自認自己是個真小人的季言之覺得,男子漢大丈夫想要什么靠自己拼搏,非要搞些陰謀算計算怎么回事! 季言之嘴巴一扯,輕嘲道:“沒想到小爺我這么出名,連這種無名小輩都知道!” 蔡攸早就吩咐隨從到附近縣城找縣令遞口信,畢竟這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現(xiàn)攔路劫匪,蔡攸要是不找當(dāng)?shù)氐目h令‘好好聊聊’,還真就辜負了他jian相之子的美名。 心中郁氣難消的蔡攸黑著一張俊臉走了過來。 “問出個所以然來沒有?” 季言之再次往黑臉大漢的臉上碾了碾,才收腳笑著回答:“問出來了,說是鄆城一位外號‘孝義黑三郎’的家伙,跟他們吃酒之時,隨意說出來的!” “只是隨意說出來?” 蔡攸瞇著眼睛思索一會兒,突然冷笑道:“管他有意無意,既然牽扯到了謀害朝廷命官,那就牢底坐穿!” 宋徽宗一生之中崇尚勤換年號,他在位期間共換了六個年號,建中靖國年號只一年,崇寧年號五年,大觀年號三年,正和年號七年,重和年號一年,宣和年號六年… 如今乃是崇寧三年(公元1104年),而宋江起義于河北路則是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的事。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孝義黑三郎還是一個年輕小伙,心計什么的估計還遠遠達不到原著中的那樣。所以,季言之很好奇,蔡攸因為攔路盜匪之怒提前十五年朝“統(tǒng)帥”水泊梁山的一百零八條好漢的宋江動手,宋江是死呢還是死… 很期待后續(xù)發(fā)展的季言之點頭附和蔡攸的話道:“牽扯謀害未來的國之棟梁,更要牢底坐穿!大頭哥,捉拿宋江一事你可一定要親自負責(zé)!” 蔡攸:“……再叫我大頭哥,小心我翻臉!” 季言之笑得好不光風(fēng)霽月:“好的大頭哥,下回慶定不叫你大頭哥!” 小爺有宋徽宗做靠山,還怕蔡大頭你翻臉! 看懂了季言之笑中含義的蔡攸:“…… ……” 怎么辦,手好癢,好想打人! ※※※※※※※※※※※※※※※※※※※※ 蔡大頭……大頭菜,不知道蔡大頭領(lǐng)悟這成意思沒有! 更新o(* ̄︶ ̄*)o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泠波遺秋 15瓶;惟唯 10瓶;天月將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1章 第十四個故事 因著路上發(fā)生的‘?dāng)r路劫匪’的事件, 耽誤了不少時間,季言之和蔡攸這對異性兄弟抵達汴京已是一月之后的事。 季言之一到汴京,就直接進宮見了無聊到以酒帶茶的宋徽宗。 宋徽宗見了季言之,那是好一番長吁短嘆, 那悲傷秋風(fēng)的樣子讓季言之好一陣蛋疼! 宋徽宗道:“慶哥兒啊,你可知最近為你了朕頂了多大的壓力嗎?” 季言之奇了:“……御弟不知,御兄不妨說說?” 宋徽宗又是一番長吁短嘆后才道:“御弟不在汴京的這段日子,總有大臣彈劾蔡京, 就連向太后也讓朕順了彈劾大臣的意思, 讓蔡京回家吃自己。朕想著蔡京好歹對御弟你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那日朕偶起興致便服去了蔡京的府上, 說不定朕就遇不到秉性、脾氣、長相都甚和朕胃口的御弟你了…” “緣分這種東西, 誰也說不準(zhǔn),說不得不再這里相遇相識, 也會在那兒相遇相識。所以…那個…”季言之頓了頓,很是鄭重的道:“其實御兄大可不必給御弟面子,直接讓老蔡回去修身養(yǎng)性, 順便好生陶冶一下情cao就是,說不得老蔡的書法會因此更上一層呢!” 文藝青年總能從尋常的話語中聽出其他的含義。 好比如現(xiàn)在的宋徽宗,他硬是從季言之的話語中, 延伸遙想到了自己要是也能專心致志的進行書法創(chuàng)作, 定也能成為一代大文豪, 一代文學(xué)宗師。 宋徽宗不免又開始長吁短嘆, 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代帝王了呢! 季言之:“……” 板磚在哪, 季言之表示自己真的很有一種沖動, 敲宋徽宗一記響亮的黑磚… 向太后為啥極力舉薦,長處只在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上的宋徽宗當(dāng)皇帝? 答案很明顯, 因為宋徽宗風(fēng)流浪蕩卻性子好,人看起來最是溫吞不過。 這樣的人最好控制, 還想垂簾聽政,干涉朝政的向太后肯定首選宋徽宗繼承兄弟的寶座, 除了這個緣由,難不成還是某人認定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