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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漏的安排御駕親征事宜。 不過幾日,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jīng)安排得差不多時, 宋徽宗才在朝廷之上漏了口風,說這回他要御駕親征,學太~祖太宗一樣,為大宋開疆擴土! 大部分的文官都有被宋徽宗‘這突如其來’的決定要嚇尿了好吧! 說來也是季言之保密工作做得太好的緣故, 如果不是宋徽宗這回主動在朝廷之上露了口風, 說不得在大軍開撥之時,其他大臣們才會知道。不過在其他大臣們看來, 現(xiàn)在說和大軍開撥之前說, 根本沒什么差別… 有的大臣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季言之,很真相的懷疑宋徽宗之所以有這么神來一出的想法, 多半和季言之有關(guān)! 的確是和季言之有關(guān),而且是大大的有關(guān)! 畢竟人是他忽悠的嘛… 只不過這種事,季言之會拿來臺面上說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季言之顯得特別從善如流的開口道。 “陛下御駕親征,當贊!” 作為好搭檔的蔡攸趕緊附議:“首相大人說得是,陛下決議御駕親征, 自當贊譽, 而不是阻攔!” 主站派, 特別是附于蔡攸一派的官員紛紛點頭附和… 反對派你看我, 我看你, 最后一位講究中庸之道,萬事以和為貴,能花錢買平安就萬事OK的官員,出列反駁道:“陛下乃天子,怎能立于危墻之下,何況大動兵戈有傷天和,我大宋乃禮儀慈善之邦,豈能主動挑起戰(zhàn)事…” “大人此言詫異,怎么是我大宋主動挑起戰(zhàn)事,明明是遼國主動挑釁的好不好…” 思緒轉(zhuǎn)瞬,季言之已然快速的想好了對策。 季言之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很是義正言辭的道:“遼之天慶帝自登基以來,多次在口頭上言語冒犯陛下。正所謂君辱如臣辱,做臣子的恨不得以身替。如此奇恥大辱,我等焉能不報?” 遼帝罵過宋徽宗??? 大臣們紛紛瞪大了眼睛,換來宋徽宗很嚴肅的點頭! 對,或許遼帝在夢中罵過朕來著… 這時季言之又是感同身受、滿是憤怒的道:“更過分的事,遼天慶帝不止用惡毒言語冒犯陛下,還說陛下親筆所書所畫的書畫乃是一坨狗屎……” “什么,竟有此事?” 聽說遼天慶帝辱罵他,宋徽宗并不怎么放在眼里,依然沉穩(wěn)的坐在龍椅上,可是當他聽到遼天慶帝懷疑他的文化水平,宋徽宗炸毛了。 作為一個把書畫創(chuàng)作當做正經(jīng)事業(yè)、當皇帝反倒是順帶工作的千古第一奇葩帝王,可言而知宋徽宗是多么多么的惱火,當即就跳腳的表示,待兵臨遼國都城下時,他定要寫一百個‘粗人不配與朕相提比論’的大字把遼天慶帝給埋了。 宋徽宗如此清麗脫俗的報復手段,可真是讓主戰(zhàn)派、主和派的大臣們齊齊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干脆就緘默以對,看著宋徽宗還準備做什么妖! 有季言之時不時的盯著呢,宋徽宗再作妖都是在可控制范圍里,鬧不出什么例如于國于民都有害的事情來。 比如這回在季言之的煽風點火下,宋徽宗對滅遼之事前所未有的在意,也只是連連督促季言之一定要將他御駕親征的事宜安排得妥妥當當,保證只一回,就將遼國打得滅了國…… 季言之很鄭重的點頭:“我做事,御兄但請放心!” 宋徽宗滿意頷首,繼而卻道:“兵部侍郎黃卿上書所言很好,御弟以為何?” “就是大開武舉,為國挑選將才之事?” 這事是他暗中授意的啊,所以他肯定同意,并且大大的贊賞??! 季言之笑了笑:“黃大人提議十分的好,正好糧草調(diào)撥尚需半月有余的時間才能完全調(diào)撥妥當,不若就此召開武舉,提拔一些能人異士,充入軍中,一同征伐遼國如何?” 宋徽宗很顯親和力的揉了揉自己最近越發(fā)富態(tài)的白臉,樂呵呵的表示:“既然朕把一切軍國大事都交給了御弟,御弟可自主行事,不必事事都過問朕!” 宋徽宗話雖這么說,但吩咐完黃大人妥善安排武舉事宜的季言之,在武舉開啟之日,四方豪杰聞訊聚汴京之時,還是和著宋徽宗說了一聲,并問他有沒有意向便裝出宮、去舉辦武舉的地方觀戰(zhàn)… 宋徽宗最近沉迷于西夏女子不同風情中,算起來也有多日未出宮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自然是同意了季言之隨口一問。 今年年初,宋徽宗突然提出又改年號為政和。此時乃是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的金秋十月。如今季言之已經(jīng)十九,比他小了將近三歲的陳嬌娘于三月桃花開時,便已及笄。及笄禮過,自然便是將嫁娶之事,正式提上綱程! 年前的時候,陳縣令進京續(xù)職,便順道將屬于陳嬌娘的嫁妝送了過來。說來陳家一直對這門親事很重視,因此陳嬌娘的嫁妝可以說十分的豐富,連季言之見了也不禁咋舌,開始琢磨陳縣令這是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因為嫁妝超過了季言之的預料,所以陳嬌娘搬去別院待嫁之時,季言之特意登門找了陳縣令擺談一下。陳縣令自然說沒有貪贓枉法這回事,之所以嫁妝會這么豐盛,是當?shù)剜l(xiāng)紳感念他做清河縣的父母官這么多年,一直護著清河縣的百姓,再加之清河縣又出了季言之這么一個人杰,清河縣鄉(xiāng)紳、土豪都與有榮焉,聽聞陳縣令此回進京除了續(xù)職之外,還兼給女兒送嫁妝,都紛紛慷慨添妝,這么一來二往,嫁妝自然也就多得連季言之也砸舌…… 陳縣令的解釋沒有摻和一絲一毫的虛假,說得也是十分的鎮(zhèn)定,一點也沒覺得此舉相當于變相幫他這個女婿收授孝敬… 而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是這樣,季言之也沒了言語,不好再說什么! 水至清則無魚,大宋官員私下往來,收授孝敬很正?!?/br> 何況清河縣的鄉(xiāng)紳土豪還是打的添妝的名頭… 一女出嫁,親朋好友添妝很正常,雖說看在季言之的份上,這添妝添得有點重,但作為直接受益人的陳嬌娘歡喜之余,總算放下了對嫁妝薄寡的擔憂,季言之這個間接受益人能說什么,最多在推行新政之時,多顧念清河縣一番也就是了! 這是年四月的事,如今已經(jīng)金秋十月,算來陳嬌娘正式嫁給季言之已有五月有余,而且估計陳嬌娘是易孕的體質(zhì),新婚不久,陳嬌娘就揣上了包子,喜得謝氏直接就將陳嬌娘當成祖宗供著! 這回出宮往武校場走的時候,路上宋徽宗笑著說起季言之要當父親的事,并且還道不管是男是女,他都給自己的兒女預定了! 季言之扯嘴笑了一下:“做御弟的女婿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御兄確定御兄的兒子們受得?。俊?/br> “如何受不?。俊彼位兆诓灰詾槿坏牡溃骸坝芟嗝膊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