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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他等同于送命題的問題,馮府管家真的不值得該哭還是該笑了,只得苦著臉道:“大少爺,這,你讓老身怎么說啊,馮父倒想休妻,但是秦家人不同意啊…” “哦呵,真是家中有人做官,親眷當(dāng)屬螃蟹啊,少爺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這么霸氣的人家,明明是自家養(yǎng)的女兒紅杏出墻,給夫家送了一片青青草原,偏偏還理直氣壯的要求夫家不許休妻,嘖嘖,果真不貴是能搞出莫須有,殺了岳武穆的秦丞相??!不能,少爺是多么孝順的人,絕對不允許受了天大傷害的馮老爺還要遭受惡勢力的威脅,待會兒少爺我就知會柔福帝姬一聲,進(jìn)宮找陛下好好的嘮叨嘮叨,秦家人是多么多么的霸道……” 季言之就跟知道秦家人來了馮府一樣,開始大聲的羅列秦家人的罪狀,只把秦檜氣了個好歹,忍不住出聲道:“豎子安敢,老夫什么時候偷看過對門寡婦洗澡了?” 一起來的宋高宗斜眼瞄秦檜,瞇瞇眼閃爍著興味,顯然是在八卦秦檜偷看對門寡婦洗澡的問題。曾多次出宮到秦檜府中做客的宋高宗記得,秦府對門的宅院的的確確住著一位富有的寡婦,雖說上了年齡但還算風(fēng)韻猶存,年輕時雖比不上李師師之流,但好歹也算名動臨安府,秦檜要是動了心思偷看,宋高宗覺得一點(diǎn)也不奇怪,因?yàn)樗龋嗍[年歲之時,也曾偷窺宋徽宗豢養(yǎng)的那些鶯鶯燕燕洗澡來著…… 宋高宗光顧著去八卦秦檜有沒有偷看寡婦洗澡,以至于忽略了‘豎子’這個稱呼。不過季言之在呢,怎么會容忍擠兌秦檜的大好機(jī)會就這么從自己面前溜走呢,所以當(dāng)即就似笑非笑的道:“豎子?嘖,沒想到我還能從平時八竿子也打不著關(guān)系的人口中聽到,如此貶低人的詞匯啊,請問秦大人,你是以什么立場什么身份叫當(dāng)朝駙馬爺豎子的?誰給你的勇氣?” “還能是誰啊,自然是皇兄給的勇氣了,是吧皇兄?” 柔福帝姬可是堅決站在季言之這邊的,而且季言之的話也是她想問的,秦檜到底是因?yàn)闅饧绷诉€是季言之本身在他的心中就是豎子,柔福帝姬冷笑,懟起人來連宋高宗的面子也懶得顧及,簡單的幾句話就讓宋高宗尷尬又惱怒的瞪向了秦檜。 “秦卿,你到底是來賠禮的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秦檜暗暗叫苦,趕緊開口想為自己辯解,結(jié)果……秦檜也不看看他的對手是誰,季言之會給他辯解的機(jī)會嗎,顯然不會,甚至還干勁兒十足的將縱容族人為非作歹,逼迫‘受了委屈’,‘受了傷害’的馮父屈辱默認(rèn)秦氏給他帶綠帽子的事,默認(rèn)秦家企圖以野種玷污馮家血脈傳承的鍋,強(qiáng)硬的扣在了秦檜的頭上…… 秦檜想反駁,但尼瑪‘我嚴(yán)重懷疑秦府人為秦氏和野男人私會、制造野~種的不道德行為提供了很大便利’,‘你反駁得越厲害證明你越心虛’的話,讓秦檜最終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明明他賣國求和與金國之時,口才那么好,怎么一遇到季言之這‘棒槌兵’,就成了有理說不清的秀才了呢! 總而言之,秦檜嘔得要死,卻不得不在‘主持正義’的宋高宗的要求下,選擇將敗壞了秦家門風(fēng)的秦氏逐出家門,并且表示被逐出家門的秦氏,馮家是要休還是要關(guān)家廟,秦家都不會再過問! 季言之故作驚奇的道:“咋地,都這樣了,秦家還想過問?難不成除了秦氏本身是秦家人外,她的jian夫也是…咳,不是我說,秦家果真不愧是沒有底蘊(yùn)的人家,這家風(fēng)可真夠亂的,真叫馮某佩服佩服!” 柔福帝姬掩嘴偷笑,卻頗為贊同的點(diǎn)頭… 一旁的宋高宗本想問他的心腹愛將說話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秦家人先是不讓馮父休妻,逼不得已下才做出將秦氏逐出家族的事,說不得真叫馮駙馬(季言之)給說中了,秦氏懷的孩子就是秦家某個人的….. 順著季言之給出的思路越想,宋高宗越發(fā)覺得季言之說得好有道理,也忍不住頗為贊同的點(diǎn)頭,并附和道:“的確,家風(fēng)是夠亂的,秦愛卿啊,你可不能再姑息,得好好整頓一番了!” 憋屈至極的秦檜差點(diǎn)吐血,好在他憋住了,雖然憋得他異常郁悶,但他依然勉強(qiáng)自己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很是咬牙切齒的表示,季言之對秦家人的關(guān)心,他記住了,以后有機(jī)會定會好好的回報一二的! 這種威脅,季言之根本沒放在心上。他笑了笑,轉(zhuǎn)而以主人的姿態(tài)邀請宋高宗到公主府走走。 公主府距離馮府并不遠(yuǎn),但面積卻比馮府大了不少,景色更好了不少??梢院敛豢鋸埖恼f,在有時閑得蛋疼的季言之的打點(diǎn)下,公主府中的大大小小的花園子與大內(nèi)皇苑也不逞多讓,所以季言之一提,宋高宗便起了興致。 游園子的時候,季言之并沒有作幺,但是到了用午膳的時候,好戲出臺了。在膳食擺上桌子來之前,笑得好不光風(fēng)霽月的季言之開始給宋高宗隆重介紹,一道從臨安府流傳出去,短短時間就流傳開來,連萬年縣神禾原的百姓們都愛吃的一道特色小吃——炸油條! 宋高宗詫異,沒看到一旁公公給他使眼色,宋高宗根本沒意識到其中的陷阱,反而很好奇問:“從臨安府流傳出去的特色小吃,那我定要好好的嘗嘗,看看它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讓大宋百姓們都喜歡?” 這次園子聚餐,黃藥師也是參加了的,不過他是一個怪人,不想以真面目面對不認(rèn)識的人,所以干脆戴了□□,將自己偽裝成了一位相貌平凡,絲毫沒有存在感的人士… 不過再怎么沒有存在感,面對季言之這種專注于搞事的未來小舅子,黃藥師也想噴酒。什么特色小吃,什么全大宋人民都愛吃的炸油條,明明是大宋百姓們痛恨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害死了岳武穆,所以扯了兩段面兒,當(dāng)成秦檜和王氏,一起放進(jìn)了油鍋里炸,以此來祈禱、暗示秦檜、王氏夫婦倆死后必下油鍋… … 而季言之當(dāng)著‘厚著臉皮’,一路伺候微服出巡的宋高宗的秦檜面兒,給宋高宗推薦炸油條,宋高宗不知道炸油條的暗喻,情有可原,但秦檜能不知道嗎?不過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用季言之的話來說就是,不服憋著,即使憋成了忍者龜,在季霸霸沒有大發(fā)慈悲,網(wǎng)開一面之前,再多的憋屈也只得憋著…… 秦檜可不差點(diǎn)憋成了忍者神龜,偏偏宋高宗坐在那兒,吃炸秦檜夫妻,不是,是吃炸油條吃得高興,一個勁兒的表示味道不錯,改明兒要了方子讓御廚天天給他做,秦檜能說什么,能說炸油條是炸秦檜夫妻的美化稱呼嗎?所以他只能將嘔出的心頭血咽回去,然后依然在滴血,面對季言之惡意滿滿的詢問:“秦大人你怎么不吃啊,連萬歲爺都說炸油條十分美味,不愧是全大宋人民都愛吃的特色小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