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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吐槽:“這娘們哪來的信心, 認為婆家的東西都是她的啊,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出生啊,咋眼皮就淺到了這種程度!!” “一來是我大哥給他的信心, 二來也是娘家人的言傳身教吧!” 周明惠的娘是周廠長后娶的,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門小戶出生, 能嫁給周廠長, 也是用了幾分手段。據(jù)說周明惠她娘嫁給周廠長后, 沒少使手段, 把家里的東西往娘家扒拉,而周明惠耳濡目染下,自然也有樣學(xué)樣,嫁人之后就這么一根筋兒的認為婆家的東西都是她的~ 章晴晴愕然,她萬萬沒想到還有不要臉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章晴晴開始慶幸,她的三個哥哥都在邊疆當(dāng)兵,娶的媳婦也是知書達禮那款兒的,不然依著她的暴脾氣,真的會沖回娘家手撕嫂子吧! 章晴晴拍著胸口慶幸不已,季言之卻是如同春雨劃開霜雪一般,笑了起來。 “你不想和她處,那就不處,不必為了不重要的人委屈了自己。要知道,我一直喜歡的是你的真性情!” 章晴晴先是被季言之的笑靨惑了心情,隨即又被季言之不算甜言蜜語的話甜了心竅。章晴晴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卻帶著一點不好意思。 “我這樣,婆婆不會說什么吧!” “能說什么,你的家世擺在那兒,我的爸媽不會說你什么的,最多說你真性情,直爽?。?!” 不是季言之看得明白,而是這種斗升小市民的心態(tài)就是那樣,當(dāng)時周明惠進門之時,季爸季媽就像伺候祖宗一樣捧著周明惠,只因周明惠的爸爸是紡織廠的廠長。如今換做章晴晴,市長家的千金小姐,季爸季媽能不捧著那才奇了怪!所以章晴晴真的不必為了迎合季言之的意見,做些改變,就保持她原有的性格就好。 章晴晴記得誰曾說過,男人的‘我養(yǎng)你’,‘你這樣最好’是最不可信的。可是當(dāng)‘你這樣最好’的話語通過季言之的口中傳達出來時,章晴晴沒有絲毫懷疑的相信了。在她的認知里,不管何時何地,身處何種環(huán)境,季言之一直從未有改變,他不常說承諾,可是承諾一旦出口后,便全力以赴的做到。 1977年,春回大地,暖人心肺的春風(fēng)吹遍廣闊的大江南北,全國恢復(fù)高考,只要符合條件者,不管在職工人,退伍軍人還是下鄉(xiāng)知青都可以報名參加高考。 此時距離季言之略施手段讓他們兩對回城探親的夫妻連同孩子順利的留在柳城這座交通便利,經(jīng)濟也算可以的城市已經(jīng)十年過去了。 高考的消息傳開后,李子健便帶著老婆孩子登了季言之家的大門,還是那么直直接接,沒有絲毫拐彎抹角意思的問季言之有沒有參加高考的意向。 依然俊美不似常人的季言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果斷翻白眼道:“三十好幾的人,還參加什么高考??!” 章晴晴在狂點頭,表示季言之說得沒錯。都三十好幾的人,跟著小年輕坐在一起考試算怎么回事啊。而且下鄉(xiāng)知青們參加高考的原因主要是為了回城,他們早就回了城,還在城里生活了十來年,就不必去摻和這趟子渾水了吧! 對的,章晴晴真心覺得恢復(fù)高考是天大的好事,可對于他們來講,卻是一攤渾水。這不,剛這么想,別墅里安裝的那種老式搖號碼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我是章晴晴,請問你找誰?三叔阿,秀秀在呢,秀秀,三叔找你!” 章晴晴口中的三叔自然便是當(dāng)初紅星生產(chǎn)大隊管著三個小隊的老隊長,王秀秀的老父親。老隊長打電話找王秀秀肯定有事,只不過打去李家之時,李子健和著王秀秀已經(jīng)把孩子們交給了譚女士帶出門了,所以第二通電話這才打到了季家。 王秀秀趕緊去接電話,結(jié)果沒說幾句話呢,就哭笑不得捂著電話,側(cè)頭對著正在聽自己丈夫唧唧歪歪的季言之道:“季哥,我阿爸找你……” “估計是談高考的事吧!”李子健收回先前說得口沫橫飛的話語,很有預(yù)見性的道:“我?guī)讉€大舅子家里的孩子吧,有兩三個恰好是應(yīng)屆高中畢業(yè)生,想來是想找季哥問問這方面的事情吧,畢竟咱季哥的文化水平可是公認的這個!” 李子健又習(xí)慣性的豎起了大拇指,恰好這時季言之已經(jīng)三言兩語就在電話里和老隊長敲定了他接下來的行程事宜,所以掛了電話后,季言之笑瞇瞇的來了一句。 “嗯,猜得沒錯,你家老丈人的確是想讓我們盡一分力,讓盡量多的人靠著讀書走出去!” “我們?” 章晴晴愕然的指了指自己,得到季言之肯定的點頭:“對,就是我們,我想著這不是什么大事,老隊長又說得那么懇切,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正好表嫂嫁進李家,跟著回城后,也有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正好借著這次機會一起回去,所以李子健,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滿意帶王秀秀同志回娘家啊……” 李子健苦瓜臉:“還能呢,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就是我那成績,季哥,親哥啊,我早就把所學(xué)的知識全還給了老師,讓我去指導(dǎo)應(yīng)屆考生,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王秀秀笑著不說話,反而是章晴晴這位表妹,十年如一日的坑哥,聽到李子健如此吐槽自己,當(dāng)即就嘲諷意味滿滿的道:“不容易啊,難得這么有自知之明,真的挺不容易啊……” “我說晴晴,我今天沒得罪你吧,怎么還是一言不合就開懟??!” “行了,別在這兒唧唧歪歪了,王秀秀同志,還不趕緊牽著你家那口子回家好好的準(zhǔn)備……” 李子健鼓著腮幫子,正要懟回去時,季言之開口了。他還是那副神情淡淡的模樣,不過卻能從他說所說的話看得出,他的心情其實挺不錯的。 王秀秀覺得季言之說得挺對,難得回老家,而且還是因為這種能夠決定很多人命運的事情回老家,可不得好好的準(zhǔn)備一下嗎。所以也不讓李子健抗議季言之的那個‘牽’字,趕緊麻溜的牽著李子健回了家。 過了幾日,季言之一行四人帶著孩子們包袱款款的回了闊別十年之久的紅星生產(chǎn)大隊。這些年來,即使季言之運用了一些手段,讓自己和李子健以特殊人才的身份回城,平時還是和著老隊長一家保持著聯(lián)系。 生活條件好了后,老隊長隔三差五就會給隨李子健定居在柳城的王秀秀寄東西,而且老隊長也不厚此薄彼,王秀秀這個老閨女有的,老隊長也會給季言之寄一份兒,所以老隊長即使言辭不那么懇切,季言之也會答應(yīng)他提出的幫紅星生產(chǎn)大隊的人搞復(fù)習(xí)資料以及幫他們復(fù)習(xí)的事… 火車晃晃蕩蕩,經(jīng)過兩天一夜的路程。終于抵達了最近幾年才修建起來的安寧縣城火車站。 下了站,抱著孩子的王秀秀一抬首就看到了自己老父親的聲音,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