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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給…” 很兇很兇的季言之一把將小塊兒肥皂搶到手上,惡聲惡氣的道:“老吳啊,你的膽子還這么小,可不行啊,要不哪天老子得空了,陪你好好的練練?!?/br> 老吳腿都快嚇軟了,哭喪著臉委委屈屈的道:“季哥吶,你看看我這一身肥rou,再看看你一身腱子rou,和季哥你練,我就只有當沙包的命……” 用毛巾將重要部位圍上,膀子上紋著左青龍右白虎,一看就是社會人,并且臉上有道疤的彪哥聞言樂了起來:“老吳,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沒辦法,都進這種地方,再沒點自知之明,也太對不起我背的黑鍋了吧!”說起自己和朋友合伙做生意,結(jié)果被朋友狠狠坑了一把,背上偷稅漏稅、挪用公款等罪名,進監(jiān)獄小‘住’一年的辛酸事,老吳就忍不住淚流滿面。雖說這城南監(jiān)獄有季言之和彪哥這兩尊打架兇殘的大佛鎮(zhèn)著,一般都不會有欺負弱小的事情發(fā)生,但每每想起,老吳就有些意難平。這人心,咋就那么毒?。?/br> “這不是人心毒不毒的問題,而是你蠢不蠢的問題!” 季言之也用毛巾將自己的重要部位一圍,便靠在浴室門口吞云吐霧起來。 彪哥瞄了一眼,立馬上前‘搶’了季言之手中的煙,絲毫不見嫌棄的接著抽了起來。季言之無語了一下下,果斷的又從隨意丟棄在浴室門口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只香煙丟給了彪哥。 “老彪悠著點啊,這煙是我好不容易花了大價錢從小劉那兒買的?!?/br> 彪哥是個標準的煙~槍,也是個有原則的煙~槍,一般不熟的人,無論多數(shù)的人給他遞煙,他也不會抽??梢哉f彪哥這個臭毛病既救了他一命,又害了他。 因為別人遞的煙摻了那啥,他幸運的沒有染上毒~癮,但又因為他的拒絕,給他遞煙的人認為他十分不識相,所以幾番運作就把他送了進來。 季言之覺得彪哥遭了無妄之災(zāi),彪哥也覺得季言之遭了無妄之災(zāi),總之同樣打架很有一手的彪哥和季言之簡直稱得上是惺惺相惜… 一番吞云吐霧,直到煙抽著只剩下過濾嘴,都燙手了時,彪哥才戀戀不舍的將煙頭丟了。 季言之此時早已穿上了衣服。他出了集體洗漱的大浴室,雙目無神的望著藍天白云。老吳本來和著瘦子說著話,看到季言之這樣后,不免鼓起勇氣,走到了季言之的跟前,出聲道。 “季哥,你咋了……” 怎么突然就擺出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樣。 季言之收回了仰望蒼穹的視線,淡淡的開口道:“我在想,我那媳婦不會是改嫁了吧。怎么老子做了快五年的牢了,她咋就一次都沒有來看老子呢!” 前面還說‘我’,后面就開始飆‘老子’,可見季言之此時此刻的思緒是多么多么的不平靜。當然憑著原主的記憶,原主的媳婦是個十分傳統(tǒng),以夫為天的女人,她嫁了原主,就死心眼的認定了原主。這樣的女人是不會做出五年都不來探監(jiān)的事情來的,而且還是潑辣、爽利的小姑子年年帶著一出生就沒了爸爸在身邊的小妮子來探望爸爸的情況下,所以季言之嚴重懷疑,在原主不知道的情況下,應(yīng)該發(fā)生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比如——原主媳婦因為產(chǎn)后大出血就這么去了,所以小妮子才由著姑姑帶來看爸爸……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的季言之磨了一下牙,都不知道該埋汰原主的單細胞腦子,還是該埋汰小妹太會瞞。不過還是原主的原因在多數(shù),畢竟就原主疼媳婦的那個勁兒,要是知道媳婦居然丟下自己和幼女離開,絕逼會崩潰進而撞墻,不服管教吧! 季言之搖起了頭,而老吳看著季言之這幅模樣,倒把對季言之這頭兇獸的害怕去了幾分。 “那啥,季哥啊!”老吳有些緊張的道:“我再等幾天就要出獄了,要是季哥看得起我,我出去后可以去看看嫂子和侄女兒…” 季言之聞言咧嘴一笑:“真巧,過幾天我老妹兒要來探監(jiān),倒時問問老妹兒就知道了!”所以季言之也就將猜測放下,安心的‘享受’監(jiān)獄的生活。 城南監(jiān)獄建立了有差不多二十年,但信息化、現(xiàn)代化很跟得上時代,整座監(jiān)獄共有八個監(jiān)區(qū),季言之和彪哥屬于一監(jiān)區(qū),共千名左右的犯人。他們一監(jiān)區(qū)平時領(lǐng)的活計,便是糊各種紙盒子以及做電腦鍵盤。 與原主笨手笨腳相比,季言之是個手腳很靈活的‘莽漢’,大塊頭有智慧,形容的便是他。 季言之一來,不管糊各種紙盒子還是做各種型號的電腦鍵盤,都是很快就完成了工作。不過按照季言之的‘惰性’,你想讓他在非自愿的情況下多干活,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季言之只要一想到即使每天超額完成‘工作’所領(lǐng)的‘工資’才夠一包煙,就什么動力也沒有了,所以一般完成‘工作’他除了挺尸就是用眼神調(diào)侃彪哥的笨手笨腳…… 監(jiān)區(qū)干警們對于季言之、彪哥這種刺頭兒,唯一的要求就是別鬧。所以對于季言之的偷懶行為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且季言之本身是當兵的出身,又是因為過失殺人罪進來的?,F(xiàn)在的人普遍認為是人販子就該死,監(jiān)區(qū)干警們也不例外,所以季言之這家伙能混成獄霸,有他們‘放縱’的功勞…… 就這樣磨磨蹭蹭的混日子,眨眼就到了老吳出獄的日子,眨眼就到了季小妹探監(jiān)的日子。 季小妹是獨自一個人來的,和往日總是強顏歡笑,帶著侄女兒指著隔著玻璃窗與她們相見的季言之,教侄女兒叫爸爸不同,季小妹這會兒來是雙眼紅腫,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季小妹一看到隔著玻璃窗,顯得牛高馬大的季言之就捂臉嚎嚎大哭了起來。 季言之一瞧她這樣,心就忍不住咯噔一跳,語氣急促,帶著無法忽視的慌張:“老妹兒,小妮子呢,你來看我,怎么不把小妮子帶來!” “哥?。?!”季小妹泣不成聲的道:“小妮子不見了,我?guī)е∧葑尤ベI菜,小妮子說想吃魚,我蹲下來挑選鮮魚,就那么一會兒,起身就發(fā)現(xiàn)小妮子不見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哥,你說小妮子是不是被人販子拐走了!” 想到被教導(dǎo)得很乖巧懂事,來看他總是會軟軟糯糯叫爸爸的小妮子,季言之不禁捏緊了拳頭,無法掩飾的戾氣開始在身體里游蕩,隨時隨地都會破土而出。 到了這個時候,季言之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很冷靜,冷靜到了血都停止了流動,刺骨冰寒。季言之面色平靜,卻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自己的疑問:“老妹兒,你告訴我,你嫂子呢,你嫂子是不是早就出事了!” 季小妹覺得這樣的大哥太過冷靜也太過可怕,就好像一只即將沖破牢籠的兇獸一般,帶著噬人的寒意。 季小妹沒有害怕,她擦干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