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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yīng)該是前世記憶吧!”淺川玲子試著這樣安慰季言之:“言君,不要多想,既然你現(xiàn)在成了我的弟弟,淺川家唯一的男丁。那么貞子小姐…一定也和你一樣的…” 季言之扯嘴有些意味未明的笑了笑,卻是道:“忙碌了一晚上,jiejie也累了吧。jiejie先帶著陽一睡一會兒覺,我先查看一下這卷錄像帶是拿錯了,還是……需要在某個特定的時候看。” 淺川玲子遲疑起來。 一晚上沒睡,趕著來伊豆,淺川玲子的精神狀況的的確確有點兒疲憊。 她不敢睡,但是又不敢放任陽一一個人單獨睡覺,所以淺川玲子遲疑過后,只能勉強認同季言之的提議,并且道:“jiejie帶著陽一去臥室,言君有什么事記得叫jiejie?!?/br> 季言之點頭,目送淺川玲子抱著還在熟睡的陽一進入房間后,這才開始研究起這卷據(jù)說由貞子怨念而形成的錄像帶。 不是季言之自戀,而是剛才電視屏幕只出現(xiàn)黑白雪花,沒有獨月,沒有黑樹林,沒有枯井,最后電視還黑屏的一幕,讓季言之覺得即使貞子如今已經(jīng)被怨念覆蓋住,已經(jīng)是善良大貞子和邪惡小貞子的合體,但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對遠山博的愛戀吧。 或許還有怨恨。 畢竟被困在枯井中三十年的光陰,貞子為了從井里逃出去,整整爬了三十里,爬得雙手雙腳的指甲全都不見了,滿是碎rou,卻依然在接近希望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掉下去… 想來在這種無窮無盡的絕望之下,貞子開始怨恨死了就解脫的男友吧。 為什么不來找她, 為什么不來救她, 明明當初為了她,可以選擇一起去死的…… 這樣的怨恨,造就了貞子用自己的怨念創(chuàng)造了殺人錄像帶。 可當擁有遠山博模糊記憶的季言之踏足貞子她的埋骨之地的時候,明明不是很確定如今的‘淺川言’就是‘遠山博’,當季言之親手放映殺人錄像帶的時候,貞子卻失去了殺掉季言之,讓他來陪自己的念頭。 可想而知,在貞子被怨恨、絕望包裹的內(nèi)心深處,貞子是希望她的戀人好好活著的,即使現(xiàn)在他不是遠山博而成了淺川言。 貞子的心思,其實很好猜的。 可正因為很好猜,經(jīng)歷了千載光陰,成了萬年老鬼的季言之反而對貞子更有憐惜之意。 反正自從他擁有了遠山博的記憶,也算遠山博的轉(zhuǎn)世后,他就注定要和貞子糾纏。與其徒做無為的掙扎,他還不如順從那份憐惜,好好的過日子呢。 不就是和女鬼談一段關(guān)于前世今生的愛戀嗎。 ——曾經(jīng)有過‘鬼’妻子的季言之表示這業(yè)務(wù)他熟。 季言之研究了一會兒‘殺人錄像卷’,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疲憊勁兒上來的他,干脆又把‘殺人錄像卷’塞回了VCD機里,然后靠在沙發(fā)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而這一閉目養(yǎng)神,成功的讓季言之就這么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恰好就在這時,與季言之相對的VCD機開始無聲的運作,原本關(guān)閉的電視瞬間亮了起來。屏幕上先是突然間開始閃爍黑白雪花,然后開始出現(xiàn)了貞子‘殺人’的名場面。 電視屏幕上先是出現(xiàn)了一輪慘淡的月亮,周圍被團團烏云所裹挾著… 然后畫面一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對著鏡子在梳頭發(fā)。 女人的頭發(fā)很長,看起來就好像黑色的綢緞掛披在肩頭一樣。 或許是唯一的‘觀眾’,目前正在酣然如睡的關(guān)系吧。畫面再次一轉(zhuǎn),電視屏幕上又出現(xiàn)了火山爆發(fā)的場景,許多遭受了災(zāi)難的人們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 其中一位腦袋上蒙著白布的男人手指著某個方向… 而那個方向赫然出現(xiàn)了一張女人的臉…… 這女人便是山村貞子。 隱藏在黑色林子中的枯井在女人臉消失的那一刻,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中…… 與其他人觀看到這兒,電視屏幕會自動關(guān)閉,然后會接到一通只有喘~息聲的電話不同,那口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中央的枯井慢慢的變大… 當整個電視屏幕只有枯井‘占據(jù)’的時候,一雙慘白的手突然從里面伸~出… 那是屬于貞子的手。 只見那雙慘白毫無血色的手,緊緊的抓住井邊,一步步的從井里慢慢地爬了出來。 她披頭散發(fā)的站在井邊,目光透過電視直直的望著正倚靠沙發(fā)睡得無比香甜的季言之。 “博君,言君…” 呢喃著這樣的話語,披頭散發(fā)、一身慘白的貞子就好像做出了一個無比重大的決定一樣。 貞子又伸出慘白毫無血色的雙手,很奇幻的就抓住了電視屏幕的兩角,然后長長的頭發(fā)先是從電視屏幕中漏了出來,接著是腦袋、雙手、身子、雙腿…… 啪嗒! 因為不知道電視距離地面有一些距離,所以得以爬出‘牢籠’的貞子就這么沒有防備的摔在了地上。 而正是連貞子也沒有預(yù)料到的這么一摔,驚醒了酣然熟睡的季言之。 季言之睜開因為詫然清醒顯得有些迷茫的眸子,目光不經(jīng)意間就和貞子對上了。 那雙既含著怨恨又有眷戀的眼睛,讓季言之驟然清醒。 “貞子…”季言之本想斟酌的開口,但想了想,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直接明了且簡潔的道:“我來接你回家了!” 不是找你,也不是見你。只是簡簡單單的接你回家,就讓貞子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無聲的嗚咽起來。 季言之舍不得移開視線,依然緊迫的盯著貞子。 他咬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巴,繼續(xù)說道:“我不想解釋我遲來的原因。但請你相信我好吧,我真的是最近才找回身為‘遠山博’時的記憶…我不知道為什么在我死后會直接前往冥府排隊投胎,而不是成為靈體尋找你。但也請你相信,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的存在…” 季言之的言語,雖然直接簡單明了卻富有蠱惑性。 至少將一直沉浸在怨恨之中,憎恨整個世界的貞子給蠱惑到了。 季言之認真的看著貞子,所以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了貞子那雙怨恨到了極致的眸子,漸漸的平靜起來。 那雙原本沒有指甲,沒有血rou,看起來鮮血淋漓的雙手也從弓形爪狀恢復了平常,然后藏到了身上所穿的白色睡衣后面。 這是貞子下意識的行為,但可以看出來的是,她不想在季言之的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丑陋的一面。 看著這樣的她,季言之心中憐惜更甚。 季言之靠近貞子,伸|手將遮掩了貞子整張臉的頭發(fā)撩|開… 一張精致無比卻毫無血色的臉就這么直接的呈現(xiàn)在季言之的面前。 是屬于遠山博記憶中的那張臉,熟悉卻又陌生。 季言之就這么的將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