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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司說要帶他去游樂場玩,陽一真的很高興。 不過下一刻,陽一便撇頭看向了一直保持詭異安靜的貞子。 “阿姨。”陽一小心翼翼的喚了一句貞子:“我能跟著爸爸一起出去玩嗎?!?/br> 高山龍司先是不明白陽一為何要詢問顯得異常安靜的貞子的意見,然后當(dāng)他注意到紅蠟燭的殘骸以及那碟用來祭拜死人的香油時,不禁瞳孔一縮,寒氣瞬間爬上了背脊骨。 貞子驀地抬首,用隱藏在黑色頭發(fā)的黝黑瞳孔直直的盯著高山龍司,如寒刃一樣銳利,讓人會忍不住起驚悸感的眼神,讓高山龍司下意識的后退了一大步。 “會遇到危險的!”貞子幽幽的道。 “哦!”知道貞子不同尋常的陽一肯定是更加相信貞子,難得開口時所說出的話。因此陽一有些遺憾的垂下了腦袋。“爸爸以后再帶我去游樂場玩,可以嗎?!?/br> “可以!” 高山龍司沖著陽一勉強一笑,便出言告辭離開。 走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街道上的高山龍司下意識的回望淺川老宅。也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因為貞子不放心??傊诨赝麥\川老宅的那一刻,高山龍司看到原本掛著素色窗簾的位置,隱約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影子! 站在窗前的的確是貞子。 她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以深幽的目光注視高山龍司離去后,才慢慢地飄回了客廳。 “外邊有裂口女!”這是貞子和陽一獨處的時候,所給出的解釋?!澳闶茄跃闹秲?,我不能對你做標記。目前我的活動范圍局限在標記范圍內(nèi),也就是說一旦你跟著你的爸爸離開,我就不能像在家里這樣保護你…” 怨氣聚集而成的無意識力量,已經(jīng)被貞子驅(qū)除。如果在沒有貞子在場的情況下,說不得那種力量會再次找上陽一。對于貞子來說,既然答應(yīng)了季言之在回來之前看好陽一,那么貞子就有義務(wù)將陽一的活動范圍局限在淺川老宅,局限在她的身邊。 再說季言之這邊…… 他開車前往伊豆的途中,無意中從車子的后視鏡中,看到路邊站著一位披頭散發(fā),用口罩蒙著大半張臉,穿著長風(fēng)衣的女人。 季言之眼睛微瞇,因為從女人的穿著打扮上,他想起了一個造成日本許多學(xué)校停課的都市怪談——會在學(xué)生們放學(xué)的時候,攔住落單的學(xué)生問自己漂亮嗎的裂口女! 嘖,因為整容失敗,聚集怨氣而化形的怪物,從本質(zhì)上來說已經(jīng)不屬于人類的范疇了吧! 而鑒于他家的小陽一目前還處于休學(xué)狀況中,重返學(xué)校讀書,沒有大人接送的話,說不得會遭遇裂口女,季言之自然是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將未來可能會發(fā)生的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不過就目前來說,找到貞子的尸骨燒毀,并帶著骨灰回家的事情是最重要的,所以季言之嗤笑出聲,便繼續(xù)開著車子往伊豆方向前進。 車子在下午兩三點左右抵達了上次出現(xiàn)的那家旅店。 下車的時候,季言之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淺川玲子打來的。她在電話里告訴季言之她要做一期關(guān)于都市怪談的節(jié)日,接下來的一周估計都不會在家。 “我會照顧好陽一的,jiejie安心工作吧!” 已經(jīng)對于淺川玲子工作性質(zhì)不知道說什么的季言之掛了電話,無奈的聳了聳肩。 先是做關(guān)于‘殺人錄像帶’的恐怖節(jié)日,現(xiàn)在又做關(guān)于都市怪談的節(jié)日,然后接下來又會是什么……廁所里的鬼娃娃花子?季言之隱隱有種很強烈的預(yù)感,說不得再這么下去,淺川玲子這位本職工作是記者的jiejie,會成為恐怖節(jié)日的特殊主持人… 算了,由著她為了‘夢想’去拼搏吧,反正有他和貞子這位鬼怪中的大BOSS在,淺川玲子怎么也得全須全尾的活到終老。 拋去因為淺川玲子一通電話而產(chǎn)生的雜亂思緒,季言之走進了旅館。 旅館老板不在,在的是一位穿著黑色和服的老者。 老者看著季言之,那略顯渾濁的眼中似乎有隱藏的話語,但是他沒有開腔,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季言之,季言之也就站在門口處,任憑老者直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來者不善??!” 季言之因為這樣的話語,高高的挑起了眉頭。 “老人家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老者慢慢地收回放在季言之身上的視線,轉(zhuǎn)身往狹窄的走廊另一頭走去。 昏黃的燈光閃閃爍爍,無端給人一種蕭瑟感,就安靜的出現(xiàn)又安靜離開的老者一樣。 “來者不善?不,我來意很善!至少我覺得我很善良就成了!” 季言之突然扯了扯嘴巴,露出一抹分外怪異的笑容,便往旅店地下室的位置走去。 這間旅店是在封閉了那口枯井的基礎(chǔ)上建的,也就是說地下室是距離枯井最進的地方。季言之有預(yù)感,只要通過旅店的地下室,就能很輕易的找到藏著貞子尸骨的地下室。 事實證明,季言之的直覺雖說偶爾會出現(xiàn)一點點的小差錯,但絕大時候那真的是堪比金手指的存在。就比如現(xiàn)在,季言之憑借著直覺通過地下室,很輕易就找到了上面覆蓋著石板,將井口遮掩得嚴嚴實實的枯井。 季言之挪動了已經(jīng)長滿了青苔的石板,在露出黑黝黝的枯井口的瞬間,季言之直接跳進了枯井里… 枯井里的積水大概有半米深,很臟,散發(fā)著一股腐爛味道的惡臭。 季言之面不改色在積水中摸索貞子的遺骸…… 他先是摸索到了一撮漂浮在水面的濃密黑發(fā)… 這是貞子的頭發(fā)。 季言之繼續(xù)摸索,就在這時,一只蒼白的手忽然竄出水面抓住了他… 季言之身子頓了頓,半晌有些無奈的道:“貞子別鬧,這樣會耽誤我?guī)慊丶业臅r間的!” 話語剛落,那只蒼白的手便松開了季言之。與此同時,一具殘骸浮出水面。 那正是貞子的殘骸。 三十年的光陰,早就讓貞子的尸骨化成了血rou,只剩下猙獰的骷髏形象。 季言之原本一直板著的臉微微出現(xiàn)了變動。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憐惜、傷感混合而成的復(fù)雜。 “三十年了,你一直都待在這里嗎。” 季言之用提前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來的尼龍網(wǎng)兜,將貞子的殘骸放了進去,然后抓附井壁,朝著井口的位置快速的攀爬。就在季言之快要接近井口的時候,先前說季言之來者不善的老者突然出現(xiàn)在井邊。 他朝著井里望向季言之的目光,才是真正的演繹了什么叫做來者不善。 季言之扯了扯嘴巴,盡量讓繃著的臉皮子看起來不那么沉著冷靜:“你…我應(yīng)該認識你?!?/br> 這樣的話,讓原本準備用石板封住井口,讓季言之同三十年前的貞子一樣抱著強烈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