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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所言極是,有大才者自然都當(dāng)恃才傲物?!?/br> 陳七公子:“……”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是怎么回事? 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四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噴嚏。 章茂成揉了揉鼻子:“此次言之可惜了,這次科舉不管是縣試還是洲試都十分的簡單。不說整個和縣,就說安富洲,成秀才、舉人者不知凡凡。” “有什么好可惜的!”季言之很是淡然的道:“得之我幸,失之也非我不幸,來年再考科舉就是。怎么?在松陽眼中,區(qū)區(qū)縣試、洲試我也過不了?” “作為我們四大才子的首位才子,科舉什么的自然輕輕松松。” 劉朔話雖這么說,卻是明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慮:“如今朝綱混亂,依你我之才真能扭轉(zhuǎn)乾坤嗎?” “如磐,你可不能把我和克謹(jǐn)帶進(jìn)去啊!”章茂成夸張的做了一個鬼臉,接著道:“我和克謹(jǐn)可從來沒有在中樞朝廷混的打算,相信言之也是如此吧!” 原主季言追求不多,考中進(jìn)士,外派一官半職就成。而輪到季言之,季言之卻顯得有些遲疑起來。因?yàn)榻?jīng)過好一段時間的思索,季言之還是決定成為穩(wěn)固朝綱,翻云覆雨的權(quán)臣,所以季言之笑著反駁了章茂成。 “不,松陽,我改主意了,吾輩當(dāng)盡綿薄之力,讓吏治盡快恢復(fù)清明?!?/br> 劉朔眼前一亮,立馬附和道:“言之說得對,吾輩當(dāng)盡綿薄之力,讓吏治盡快恢復(fù)清明。” 章茂成和林銘沒話說了,因?yàn)樗麄兊摹靶摹瘺]那么大,依然覺得外派當(dāng)個小小的芝麻官就足夠了。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他們現(xiàn)在不過是連妻子都沒有娶的弱冠少年,正當(dāng)用心讀書。 陳七公子‘說動’老夫子出山入仕后,并沒有在和縣多做盤旋,去結(jié)識白鷺?biāo)拇蟛抛?。要知道天潢貴胄都是有傲氣的,禮賢下士一次可以,但是多了不好意思,好歹是對皇位有野心的皇子,難道手中還沒有幾個能用的智囊嗎。所以相對于‘大賢’老夫子,名聲只在白鷺學(xué)堂里流傳的四大才子,陳七公子看得并不是很重要。 當(dāng)然了,鑒于季言之是白鷺?biāo)拇蟛抛又?,陳七公子以后必然會后悔自己?dāng)初沒有放下身段和白鷺?biāo)拇蟛抛咏Y(jié)交。 不過鑒于陳七公子已經(jīng)被白鷺?biāo)拇蟛抛硬环窒群蟮臄喽槟X子有問題,所以即使他自以為的放下身段結(jié)交,季言之、林銘、劉朔章茂成四人也必然不會上套。 有才之人大多恃才傲物,并不是假話! ※※※※※※※※※※※※※※※※※※※※ 更新o(* ̄︶ ̄*)o 感謝在2019-11-22 14:26:52~2019-11-23 16:12: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琋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令羽 107瓶;37802882 20瓶;似水年華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7章 第四十二個故事 而且, 陳七公子所謂禮賢下士、求才若渴的做派真的太過粗劣, 不說真正的聰明人, 即使有點(diǎn)小聰明的,誰看不出來他的那些淺薄伎倆啊! “這屆皇子的質(zhì)量不行啊?!?/br> 季言之站在山坳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陳七公子像哄祖宗一樣攙扶著老夫子上馬車,那殷勤的模樣只怕對他的皇帝爹也沒有做這么多。 “當(dāng)初還拿你們跟康熙年間的九龍奪嫡比,也是我想多了, 如今大昭正德帝的九個皇子, 那比得上保成(胤礽)他們幾兄弟驚才絕艷?!?/br> 可以說康熙年間的每一位阿哥都是特別出彩的,他們之中隨便拎出來一位都是好人物,不說當(dāng)個開疆?dāng)U土的武君,但是守成之君, 延續(xù)國柞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九龍奪嫡之所以會轟轟烈烈的上演, 便是他們都集中在了一個朝代,然后誰也不服誰。 這是康熙之辛更是他的不幸。 誰讓他不明白少生孩子多種樹的名言呢, 這廣開后宮, 子嗣多了煩惱自然也就多了。 季言之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維怎么從九龍奪嫡拐到了孩子多煩惱也多的問題上, 不免有些啼笑皆非的搖搖頭。 官道上車輛漸行漸遠(yuǎn),季言之看了一會兒便開始覺得無趣,便又走動起來,去了先前他們‘白鷺?biāo)拇蟛抛印按毒鄄偷牡胤健?/br> 那是一處靠近小溪流, 地勢很平緩的草地。 一向比較跳脫的章茂成正撅著屁|股, 不停的用一根竹管吹火。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方法沒有用對, 火苗并沒有沖起來不說, 還一下子熄滅,然后濃煙滾滾。 季言之也是無語了,直接擠開章茂成,隨手那么撥弄幾下,篝火就大力燃燒了起來。 “哎,這火苗怎么也跟人似的,專門欺負(fù)老實(shí)人?!?/br> “就你還老實(shí)人?!?/br> 埋汰章茂成的卻不是季言之,而是林銘。只見他熟練的往一只肥嘟嘟,清洗的干干凈凈的母雞身上,用毛筆刷調(diào)料,那細(xì)致好像給人化妝的動作,讓劉朔惡寒不已。 因?yàn)閯⑺废肫鹆俗约依献拥迥镉H,給娘親化妝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神態(tài),這樣的動作。 “言之,你不是去拾柴火嗎,怎么去了那么久。” 劉朔轉(zhuǎn)而問季言之。 “去的時候剛好碰到老夫子和陳七公子,所以看了一會兒?!?/br> 季言之只差沒明說自己是看戲看得忘了時間。當(dāng)然了,即使他沒有明說,劉朔還是聽明白了。 劉朔扯嘴,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老夫子跟著離開也好,這樣夫子也能夠輕松一點(diǎn),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我們這般淡定的接受來自于老夫子各種天馬行空思維下的摧殘。” “如磐,你在幸災(zāi)樂禍?!奔狙灾彩切Φ煤貌怀爸S的道。 “我們彼此彼此。” 這次的野外踏青順便野炊的游玩只是偶爾興起之事,不過黃昏時分,一行四人便回了白鷺學(xué)堂。 接下來便是秉燈夜?fàn)T的學(xué)習(xí)。 沒了總是想出一些‘亂七八糟’業(yè)余課程,白鷺學(xué)堂的學(xué)子們可以說將更多的精力都投入了學(xué)習(xí)之中。季言之也不例外,即使他有自信對于考狀元信手拈來,但在有著濃厚學(xué)習(xí)的氛圍下。季言之自然不會將自己輕松愜然的心態(tài)表現(xiàn)出來,讓自己顯得太過出格。 原主自上學(xué)堂后,基本上每月回家一趟,除了回來拿換洗的衣物外,也有看望家中親人的意思。 季言之來了之后,也保留了原主這么一個習(xí)慣,每過一月必回家一次。 當(dāng)然,錢財(cái)方面,原主都沒怎么要只取了筆墨紙的需求,換做季言之,季言之自然更加不會要了。 好比如說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