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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寥寥幾回,卻也確定了季言之本身是有真材實料的。 要知道有大才者,通常都恃才傲物,因此袁書桁并沒有覺得季言之話里透著自傲,原本覺得理所當(dāng)然。 袁書桁笑著來了一句:“既然季言之這么有信心,那大兄回去后,便挑選適當(dāng)?shù)狞S道吉日,讓小妹早日出嫁,也好讓言之如此的牽腸掛肚?!?/br> 袁書桁說這話本意在調(diào)侃,只是季言之本身是他能夠調(diào)侃的人嗎。即使他季言之外表再怎么看起來光風(fēng)霽月宛若謫仙,本質(zhì)還是那個腹黑,心眼比馬蜂窩還多,卻并不怎么喜歡用計謀,信奉簡單粗暴收拾人的新世紀(jì)五好有為青年。 所以季言之根本就沒有將這程度的調(diào)侃放在眼里,反而順著袁書桁的話語就來了一句:“如此,那言之就謝謝大舅兄的成全了?!?/br> 袁書桁:“……不客氣,其實大兄…也想和太子殿下稱贊才智過人,乃是國之棟梁的言之成為一家人?!?/br> 季言之輕笑了起來:“太子殿下繆贊,言之只是一文弱書生罷了,哪能和當(dāng)朝的能臣干吏相提并論!” 袁書桁也輕笑了起來:“怪不得家父總說讀書人不好對付,多智近妖的讀書人更加不好對付。得見言之,大兄方才明白這話是至理名言啊!” “所以這是大兄跑去軍營廝混的緣由所在?” 袁書桁點頭:“或許是從了外祖家的特點吧。袁家雖是書香門第,但我自幼不喜歡舞文弄墨,反而喜歡舞槍弄棍,最后家父拗不過我,讓我跟著入了外祖所在的軍營?!?/br> 季言之:“聽說未來二舅兄也是個不愛文事愛武裝的少年郎?” 袁書桁再次點頭:“對,所以自賜婚圣旨下達(dá)后,家父便時常感嘆,以后袁家怕只有言之是地地道道的讀書人了?!?/br> 這回季言之倒是沒有說繆贊,不過卻在袁書桁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準(zhǔn)備先行回袁府的時候,托袁書桁這位大舅兄給袁淑婉帶他親手所做的小東西。 “這回又是什么?”袁書桁好奇的問。 “幾枚紅楓樹葉制成的書簽?!奔狙灾χ卮穑骸奥犝f袁大小姐最近喜歡看些逗趣的話本子,所以我閑暇之余便做了幾枚書簽。” “文人秉性,就是閑得發(fā)慌?!?/br> 袁書桁口中嫌棄,卻小心翼翼的將裝有幾枚書簽的小木盒子放好。 畢竟這可是鐵板釘釘?shù)奈磥砻梅蛲兴omeimei送的,要是因為他的不精心將小物件給丟了或者有所損傷,他家那越來越胳膊肘往外拐架勢的好meimei,一準(zhǔn)會跟他使小性子,所以為了避免被袁父趁機教訓(xùn)他辦事不牢靠,所以袁書桁只能加倍小心的將裝有幾枚書簽的小木盒子放好,然后回府之后就直接給了袁淑婉。 袁淑婉俏臉染上了一抹紅暈,不過倒也落落大方的收了小木盒子。 “聽父親說為期七日的科舉考試是最折磨人的,很多學(xué)子一出考場幾乎累得脫了人形,也不知季…季公子什么情況。” “那家伙吃好喝好睡好,人看起來還胖了一圈呢!”袁書桁搖頭晃腦的感嘆道:“也不知道他那腦袋瓜子里到底想了什么?居然發(fā)明了什么火鍋底料……” “所以…這次季公子曾經(jīng)感嘆過的‘人丑就要多讀書’的真實對照?”袁淑婉笑得好不狹促的道:“大哥以后你可得多讀讀書啊!” 袁書桁:“……” 小沒良心的,不就是說了一兩句季言之的壞話嗎,就這樣擠兌親哥。嘖,現(xiàn)在還沒嫁過去呢,就這么胳膊肘往外拐,要是嫁過去了以后那還得了。 心情倍兒酸爽的袁書桁開始覺得meimei嫁早了不好。 所以在袁淑婉興高采烈的拿著紅楓樹葉制作而成的書簽放書籍里的時候,袁書桁開始打定了主意想搞破壞??上Р⒉皇侵凰蝗擞X得季言之必榜上有名,在接到太子殿下傳遞的‘正德帝對季言之所做文章大加贊賞’的消息時,袁父便吩咐劉夫人開始挑看黃道吉日,最好趕在貼榜之日嫁女,來個雙喜臨門。 劉夫人也看好雙喜臨門的好彩頭,所以對于袁父的提議毫無異議,干勁十足的領(lǐng)著大兒媳婦開始再一次欽點袁淑婉的嫁妝。 作為袁家長房嫡女,袁淑婉的嫁妝是從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劉夫人一點點備下的,里面不乏奇珍古玩以及上等的布匹木料,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悠饋碛衅呤_。 這樣的嫁妝在世家大族里算是不錯了的,不過這賜婚圣旨下達(dá)后,卻是有點不夠看了。當(dāng)今圣上添妝,太子添妝,宮里貴人們更是跟風(fēng)添妝,然后文武百官,總之到了最后,袁淑婉的嫁妝臺數(shù)已經(jīng)超了一百臺,而且這還是劉夫人眼瞅著‘情況不對’,把細(xì)軟死命‘?dāng)D’的緣故。 就這樣,原本盼著來個雙喜臨門的好彩頭,結(jié)果硬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出現(xiàn)了差錯。袁淑婉前一日嫁給季言之,后一日便是張貼皇榜之日。 如此戲劇性,真的讓劉夫人日后每每想起就惋惜不已,當(dāng)初她早就記錯了日子,讓袁淑婉提前一日出嫁呢。 其實說起來,并不是劉夫人記錯了日子,而是負(fù)責(zé)張貼皇榜的官員記錯了張貼皇榜的日子。這是常有的事,畢竟閱卷這種事情,除了當(dāng)今圣上負(fù)責(zé)欽點狀元、探花以外,其余一甲、二甲進(jìn)士皆是由主持科舉的禮部官員們負(fù)責(zé)的,閱卷時間長或者時間短,完全看當(dāng)屆參加科舉考試讀書人的整體文化水平。 而這屆,先是出了惹得朝野上下震動、甚至引發(fā)謀朝篡位的科舉舞弊案,后來正德帝特赦重開恩科,允天下無辜含冤枉士子以文章學(xué)問自證清白,禮部的所有在職官員幾乎將頭想禿,才想出了歷屆最難的試題考卷??梢哉f,正式這份超難的試題考卷難住了天下大部分的讀書人,可讓禮部的所有在職官員們幾乎多煎熬了幾個通宵。 劉夫人惋惜沒有達(dá)成雙喜臨門的喜事。嫁了人,正是開始管理一家子瑣事,并抽空幫忙教導(dǎo)季言之兩位堂妹禮節(jié)的袁淑婉也對大好的日子居然沒有雙喜臨門而惋惜不已。 季言之事后得知,直接搖頭失笑:“隨緣就是。難道沒有雙喜臨門,就不能夫妻恩愛,白頭到老嗎?!?/br> 剛為新婦,袁淑婉神色間還隱約帶著屬于少女的嬌俏與羞澀。不過與季言之說話時,卻是落落大方。“娘親遺憾,我做女兒的便跟著遺憾。若是這樣,亦能夫妻恩愛白頭到老,那常跟著娘親遺憾又有何妨。” “行。許你會說話!” 季言之莞爾一笑,倒是率先略過這個話題,開始說起了其他。袁淑婉很善談,而且出生書香門第、世家大族自然是讀過不少的書,不管季言之隨意說什么,袁淑婉都能搭上幾句,日子久了,倒真有那種相濡以沫,琴瑟和鳴的恩愛父親感覺。 袁淑婉隱隱有些小得意,偶爾回娘家之時,就把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