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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康靖十年的時候,已然年二十七的季言之,回京續(xù)職,短短時間便位列首輔,開啟了權(quán)傾朝野的一代權(quán)臣之路。 這是后事暫且可以忽略,總之要說的是季言之在外歷練十年,帶著嬌妻幼子回京的途中,居然偶遇了,嗯,珠光寶氣,準(zhǔn)備回和縣三溪村炫耀自己終于‘富貴’了的季大妞。 季大妞如今已經(jīng)改了名字,叫做季嬋娟。很好聽的名字,不過與滿身風(fēng)塵氣息,煙視媚行的季大妞并不匹配。 季言之懶得理會,季大妞到底是怎么從柳如眉那位重生女主的meimei,也就是柳如雪身邊大丫鬟成了勾欄院里出來的窯姐兒,又怎么勾搭上年紀(jì)大得可以當(dāng)她爹的老男人。 事實上,如果季大妞率先認(rèn)出了她,并且沒眼力見上來‘炫耀’,季言之根本就想不起季大妞這位有成為古代歌唱家大志的堂妹來。畢竟不光在族譜上,甚至在老季家人的心中,季大妞也就是季梅這個人是死了的。 “這不是我那博學(xué)多才,連家中叔嬸賣女兒都要阻止一二的好堂哥嗎?怎么見了差點被賣的堂妹,也不打招呼,莫非是怕被堂妹污了你的眼不成!” 季大妞捂嘴偷笑,那雙濃妝艷抹的俏臉除了低俗居然還有輕佻??梢娗鄻枪礄谑莻€調(diào)|教人的好地方,就連季大妞這種完完全全演繹了何謂最佳惡毒女配的家伙,也被調(diào)|教成了這般能言善道。 然鵝,季言之并不為季大妞的話所動。 他像對待陌生人一樣,隨意的睨了季大妞一眼,便漠然轉(zhuǎn)身離開。 這般蔑視,像看到腌臜玩意兒的做派可把季大妞氣壞了。 要知道季大妞這個女人,可是古早瑪麗蘇文中那種一旦女主重生就會被強降智商的惡毒女配。看起來聰明,可是吧,每每做出的事情,特別是面對前世和她有仇、而且是深仇大恨的重生女主之時,卻是匪夷所思。 可以說和這樣的季大妞計較,季言之是真心提不起勁兒,總覺得跟她計較了,自己的智商也會被拉低到同等的腦殘水平。 只是季言之不想跟季大妞計較,但是季大妞想跟季言之計較啊。 面對季言之的蔑視,季大妞氣得一陣磨牙。 “季言,你有什么了不起。地里刨食的土老帽供養(yǎng)出來的書呆子,活該一輩子受窮?!?/br> 季言之回京續(xù)職,是先將大部分資產(chǎn)打包用船押運回京城的,自己和著妻兒只帶了簡單的行囊,輕裝上路。而披紅掛綠、穿金戴銀,打扮得好不俗氣的季大妞之所以認(rèn)為季言之還是個窮人。主要是季言之本身喜素凈,一身月牙白色的儒袍只在衣襟袖擺處繡了一些祥云圖案的銀色暗紋。 眼界狹窄,鼠目寸光的季大妞可認(rèn)不出來那看似簡單的儒袍是用最上等,稱得上貢緞的云錦布裁制而成的。就好像現(xiàn)代的很多大媽不認(rèn)玉石只認(rèn)黃金,季大妞也認(rèn)為世界最美不過黃金以及黃金制作的珠寶,而這也是她畫著艷俗妝,往自己發(fā)髻上插滿金簪、金釵的緣故。 季言之依然懶得理會季大妞,并且在季大妞準(zhǔn)備試圖攔住他去路的時候,直接吩咐圓潤把人給丟出去。 圓潤很好的執(zhí)行了季言之的吩咐,直接就把像只嘻哈猴‘上蹦下跳’極力昭顯自己存在感的季大妞丟了出去。 并且在被季大妞迷了心竅,以至于八抬大轎娶回家的富商試圖說理的時候,圓潤更好的展示了‘終極狗腿子’的素養(yǎng),特別狐假虎威的吩咐季言之的其他隨從們,將季大妞和她的丈夫一起暴打了一頓,然后以企圖謀害當(dāng)朝大臣的罪名給投入了當(dāng)?shù)乜h衙牢房。 圓潤這一手可算是深藏功與名,可以說連季言之也被‘鎮(zhèn)’了一下,因為季言之也沒想過,能在古早瑪麗蘇文里和重生女主斗得旗鼓相當(dāng),不到最后一切絕不倒下的惡毒女配居然這么簡單的被解決掉了,而且還是被…應(yīng)該在原劇情中沒怎么出現(xiàn)過的路人甲給解決了,可真是一個大大的意外。 季言之并不反感這樣的意外,甚至高興這樣的意外,所以在得知季大妞已經(jīng)住了縣衙大牢,甚至不久之后還會被發(fā)配到邊關(guān)服苦役的事情后,季言之對于圓潤的機智,以及辦事能力表示了極大的贊賞。 跟著一起返京,大部分精力卻放在兒子身上的袁淑婉也對圓潤的機智以及辦事能力表示滿意,只是女人嘛,往往關(guān)注點在于那無所不用其極的跟自家夫君套(找)關(guān)(麻)系(煩),活像一只花里胡哨火雞一樣兒的女人是誰。 所以在夸獎完圓潤之后,袁淑婉抱著已經(jīng)熟睡了的兒子,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不斷跟季言之套(找)關(guān)(麻)系(煩)的女人是誰。 季言之莞爾的笑了:“夫人怎么會覺得她是在跟我套關(guān)系,而不是找麻煩?” 袁淑婉疑惑的揚眉:“找麻煩?” “對。找麻煩?!?/br> 季言之抱著無事不可跟家人隱瞞的念頭,將季大妞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兒,末了在袁淑婉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更是說道:“季梅在老季家本來就是個一出生便夭折的可憐孩子,那什么季嬋娟的,不過是借著和季梅幾分相似,想上前攀附而已?!?/br> 袁淑婉抿嘴笑了笑:“的確,貪心不足的宵小之輩罷了。我們夫妻二人莫要再提她,莫再說掃興之事了?!?/br> 頓了頓,袁淑婉又道:“此回返京,夫君怕是要入內(nèi)閣擔(dān)任首輔了吧!” 季言之莞爾一笑:“許你聰明,你又猜到了?!?/br> 袁淑婉俏皮的沖季言之眨眨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里。 說來當(dāng)初季言之之所以被外派,最大的原因就是年幼,被那些所謂重臣們認(rèn)定嘴上無毛辦事不穩(wěn)重,在太子登基為康靖帝的時候,極力的阻攔康靖帝對季言之委以重任。 季言之懶得跟那些個喜歡倚老賣老、自稱所謂三朝元老的重臣們一般見識,只私下里說和康靖帝,讓他外派自己到地方上任職,好有所了解天下民生民情。 在季言之看來,外派也是歷練的一種。 康靖帝也覺得是這樣,所以明面上康靖帝退了一步,‘尊重’了一下所謂三朝元老的重臣,上臺后不久就將季言之外派歷練。而這一歷練,便是十年過去。 十年中,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 首先在季言之被下放到地方為官即將帶著妻子離開京師的時候,老季家的人由季老頭做主,準(zhǔn)備全家老小回和縣三溪村的老家。這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要知道老季家能夠在京師立足全賴季言之,如今季言之一走,回京續(xù)職的時間不定,所謂人走茶涼,京師地界又是屋檐下隨便掉下一塊瓦都能砸到個官老爺,誰還看得上泥腿子出生的老季家的人啊。 所以吧,季老頭干脆拍板,全家老小回老家去,省得留在京城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給季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