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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照顧了?!编嵶勇斝Φ枚Y貌又客氣,但“我們家”三個字讓劉旭的臉色微微起了些變化。“你們倆是親兄弟?”他之前沒聽徐捷說過自己有哥哥,更沒聽說他有個異姓的哥哥,劉旭有點蒙。“我哪里有這么好看的弟弟?”鄭子聰繼續(xù)笑,突然一把抱住徐捷的肩頭,把人攬進懷里,盯著劉旭的雙眼低聲說道,“我們一直住在一起,同居有一段時間了。”這一下,劉旭變幻的臉色再也遮不住,連徐捷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倆還沒說什么,鄭子聰松開了徐捷的手,轉(zhuǎn)頭十分認真地吩咐他道:“你跟著劉導多學習,能遇到劉導這樣的良師益友是你的運氣,知道嗎?”從剛才到現(xiàn)在,徐捷心里有無數(shù)個問號閃過,但他什么都沒問,只是乖乖地點點頭,臉微微有些紅,咧嘴露出一排整齊好看的牙齒。“我知道的?!?/br>他笑得情不自禁,像戀愛中的小傻子。后來劉旭就沒再沒給徐捷指導什么,吊威亞的鏡頭拍了兩遍,拍完之后今天終于收了工。一上車,徐捷就忍不住在后座偷偷抓著鄭子聰?shù)氖郑瑑芍谎劬溟W撲閃地望著鄭子聰,有很多話要跟鄭子聰交流。但礙于司機的存在,他整整憋了一路沒敢說。第13章回到酒店,進房間后的第一時間徐捷就把鄭子聰抱得緊緊的。“干什么?一身都是水汽,放開我。”鄭子聰嫌棄地推他。他把人抱得更牢,咬著下唇笑了幾秒就去親鄭子聰?shù)哪?,“聰哥,你今天為什么要對劉旭說那種話?”鄭子聰被他摁在墻上,雙眼盯著他,裝瘋賣傻地問:“什么話?我不記得了?!?/br>徐捷親親鄭子聰?shù)哪?,又去親男人涂著潤唇膏的嘴唇:“你給他說我們在談戀愛。”薄荷味兒比香煙好聞多了,他忍不住在上面舔了又舔。“???我什么時候說我們在談戀愛?”鄭子聰把徐捷的狗嘴擋開。小色狼當著本人的面瞎說的本事也是沒誰了。“你自己說的怎么就不承認了,劉旭問我們倆是不是親兄弟,你說我們在談戀愛?!?/br>鄭子聰?shù)难劬︻D時虛起來,繼而一笑:“我怎么記得——我說的是我們在同居?”“對,我們在——同居?!币粋€熱熱的親吻一下落進了鄭子聰?shù)暮粑?,封住了他后邊的話。被吻了半晌后他才意識到徐捷在詐他的話,小色狼就是要他親口說出“同居”兩個字呢。兩人粘乎乎地吻了好一會兒,親得嘴角都是口水,快要呼吸不能,徐捷才喘著氣松開牙齒,從鄭子聰?shù)淖炖锿顺鰜?,濕熱地舔吮著鄭子聰?shù)拇浇牵骸澳銥槭裁匆敲凑f?那一點也不像聰哥你會對別人說的話。”只做炮友的提議是鄭子聰提的,但“同居”的意思遠遠超出了“炮友”的概念。鄭子聰親口說出“同居”這樣的話的一刻,徐捷沒有受到兩人的關(guān)系會被別人猜到的驚嚇,而是幸福得不能自已。而鄭子聰呢,回到酒店的鄭子聰有點后悔,其實車上的時候他就有點。他后悔自己當時怎么就沒忍住,嘴怎么就不受自己控制,以至于把不該說的說了出來?,F(xiàn)在要他解釋,他又該怎么解釋?“怎么不說話?聰哥?”見鄭子聰不回答,徐捷在他下嘴角上懲罰般地咬了咬,手鉆進他外套在他背上亂摸亂揉,鄭子聰咳了一聲將兩只爪子扯出來:“我去洗澡?!?/br>說完他把徐捷推開就往浴室走。走了兩步便被人抓了手,徐捷拖住他,在他耳后問:“你瞞著我什么了嗎?”鄭子聰一回頭就被徐捷的手給拽過去,給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哥?”徐捷認真地凝視著鄭子聰。鄭子聰笑:“我有什么可瞞你的,還能偷偷把你賣了不成?我今天就是看劉旭有點不順眼。”“哦?”徐捷微微抬高了聲調(diào),湊近鄭子聰頰邊,往他唇間輕輕吐出一縷熱氣,“難道是因為劉旭拉著我的手,你吃醋了?”“……”這也行?“不說話就是承認?”徐捷下巴一偏,笑著親上了鄭子聰?shù)淖?,“否則你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了,對吧?!?/br>鄭子聰被堵了嘴,很想說徐捷在瞎想,但徐捷的舌頭攪得他嘴里一團亂,加之這猜測也總比讓他說實話好,就由得小混蛋胡思亂想去吧。他由著他亂想不要緊,但這種間接承認“我喜歡你”的結(jié)果,就是今晚鄭子聰差點被搞死。一路往浴室走一路扔了外套、跌跌撞撞間,鄭子聰襯衣的扣子分崩離析,徐捷熾熱地吻著他,一邊用下半身頂他一邊脫掉自己的毛衣。進了浴室之后,兩人往墻上一滾,徐捷迅速打開了淋浴,蓮蓬頭里頓時流出一股冷水,淋得兩人一身熱氣都去了大半。“你急個頭啊!”鄭子聰喘著氣把徐捷拉到一旁,少年急急地又親了上來,他伸手幫他解開褲子的扣子,低聲罵道,“要是著涼感冒了看你怎么辦?!?/br>“怕我著涼,那你來溫暖我啊?!毙旖堇嵶勇斒职丛谧约郝∑鸬牟课?,按著男人的手背往自己的東西上意味十足地揉兩把。身側(cè)的水冒出騰騰的熱氣,兩人親著摸著重新滾到了水下,頓時被澆得濕漉漉的。白色的襯衣被澆透,半透明地貼在身上。被淋濕的少年伸出舌頭舔舔順著臉頰流下的熱水,這一刻,他好看得觸目驚心。鄭子聰在水下的世界里盯著他,內(nèi)心如被烈火焚燒,他伸出手扣住徐捷的后頸,兇猛地朝著少年吻了上去。他們濕漉漉地擁吻,索取,漸漸的,徐捷從鄭子聰?shù)目谇煌肆顺鋈?,他彎腰親上鄭子聰?shù)牟弊?,在上面發(fā)狠地咬了兩口。同時伸出手來,玩弄起鄭子聰貼服在濕淋淋的布料下的兩顆乳珠。“啊……”一股電流從胸部流竄至全身,鄭子聰難耐地閉上雙眼低吟,腿間的東西也迅速抬了頭。徐捷捻著鄭子聰?shù)膬深w小東西不輕不重地蹂躪,一會兒之后,便拉開他的一片衣服,將頭埋向了挺立在水流中、被自己玩得變成了深紅色的果實。“唔——”鄭子聰?shù)挠胰楸恍旖蒽`巧的唇舌玩弄起來。熱水“嘩啦啦”地流著,少年賣力地吮吸著那顆小小的東西,直到將它玩弄得越發(fā)堅挺,并微微腫了起來。“別玩了、嗚,聽到?jīng)]?!”鄭子聰一直在水聲中喘息,生氣地抓著徐捷的頭發(fā)讓他的嘴趕緊滾,少年這才笑著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最后親了一口鄭子聰敏感的乳尖,而后離開了那里。“好,不玩這里了?!彼忾_了鄭子聰?shù)难濐^,用手拉下鄭子聰?shù)拈L褲,并蹲下去,隔著被淋得幾乎透明的內(nèi)褲含住了鄭子聰?shù)哪前鼥|西。徐捷的舌頭隔著緊身的布料描摹著鄭子聰那根的形狀,感受著它變得越發(fā)的勃大,最后從側(c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