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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林家宇心中著急,一半是擔心,一半是八卦心,盯著徐捷暗戳戳地擠眉弄眼。徐捷卻平靜中帶著些嚴肅地說道:“晚上我去你的酒店找你。我還沒吃飯,餓死了?!?/br>而后,在林家宇很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迫切之心下,兩人分開了。徐捷晚上的戲已經(jīng)拍得差不多,下午六點過的時候他就收了工。他鉆到車里,立刻給鄭子聰發(fā)了一個消息:“醒了嗎,我一會兒就回來了?!?/br>車門關上,劇組里的人都被隔絕在了外邊的世界,徐捷的臉上盡是按捺不住的期待與開心,還有一絲浮現(xiàn)在酒窩里的甜蜜,那是只有在熱戀中才會有的臉,幸福得像盛開在陽光和春風里。車開出去很遠了鄭子聰都沒有給徐捷任何回復,少年咬咬下唇,喜滋滋又有些羞澀地在心里嘀咕,難道還在睡?昨晚真的把鄭子聰累壞了,現(xiàn)在說不定還沒爬起來呢。想到這里徐捷收好電話,不再給鄭子聰發(fā)消息。等回了酒店,直接給他一個甜蜜的驚喜也很好很不錯的。今天雨已經(jīng)停了,深秋的夕陽隨著夜幕的來臨漸漸隱沒于藍黑的天空,車一停下徐捷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我先上樓了!”說完就往電梯跑,根本不等他可憐的助理。小岳嘆了一口氣默默下了車,等他到了電梯那里,徐捷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徐捷想要給鄭子聰一個驚喜,一路都想著自己該用什么方式把鄭子聰喚醒才好。然而當他刷開房門,看著整整齊齊的房間,和消失在房間里的男人以及行李箱,他愣了。第17章“鄭子聰?!”徐捷大叫一聲,而后他沖進去,把房間和浴室甚至門背后都找了一遍。沒有人。鄭子聰走了?不是說好要待幾天?而且哪怕要走,為什么連說都沒給他說一聲?!徐捷突然驚慌失措起來,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男人一聲不吭就消失了讓他心里升起非常不好的預感,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愣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要給鄭子聰打電話。響了好幾聲鄭子聰那邊才接通,但至少接通了,徐捷忐忑地握著手機:“聰哥?你去哪了?”鄭子聰平靜地說:“我有點急事,先回C市了?!甭犉饋碛行┢v,嗓音還特別沙啞。“你為什么都不給我說一聲?”少年松了一口氣,又有些哀怨,可憐巴巴地說,“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br>鄭子聰忽而一笑:“我不用什么事都告訴你吧?!?/br>“但你突然走了……”鄭子聰打斷徐捷的話,說道:“徐捷,你好好努力吧。你條件好,又有關天遠幫你,你一定可以成功的。”徐捷總感覺鄭子聰?shù)脑捰行┠涿?,小聲嘟噥道:“我現(xiàn)在不想想那些事,只想你啊。聰哥,你是不是生氣了,昨晚我沒聽你的話,做太久了,讓你不高興?”鄭子聰?shù)穆曇纛D時變得有些咬牙切齒,冷笑一聲道:“你他媽cao起人來跟瘋了似的,還好意思說你沒——”說到這里,鄭子聰?shù)脑捦回5財嗟?,徐捷“嗯?”了一聲,鄭子聰就準備這樣結束通話:“就這樣吧,我有事。”“聰哥!”聽到鄭子聰想掛電話,徐捷連忙叫了一聲。鄭子聰沒回應,也沒收線,少年抿了抿唇,“我過幾天就回來了?!?/br>“嗯?!编嵶勇?shù)幕貞行├涞?,但他還是加上了一句,“照顧好自己。”之后,徐捷的耳朵里就傳來了忙音。總覺得……鄭子聰?shù)膽B(tài)度不怎么好,是他的錯覺嗎?徐捷握著電話,總覺得哪里不對。昨晚都還好好的,做到興致高漲的時候明明也很主動,后來鄭子聰實在不行的時候也央求過他停下,但他沒法停止,反而直接把人cao暈了過去。早上醒來之后他又做了一次,給鄭子聰清理完之后他就走了。真的因為他的沒節(jié)制而生氣了嗎?除此之外,徐捷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但是他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么?“你沒?”沒什么?就在徐捷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他的第一反應是鄭子聰給他的回電,心跳還快了那么兩拍,但拿起來一看,卻是林家宇打的。“在哪呢?吃了沒啊?”林家宇一開口就是吃。“在酒店里。”徐捷興致低落地說,“沒什么想吃的,你回酒店了?”“回了回了,既然你現(xiàn)在孤家寡人那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吃晚飯?。课易∵@家酒店的法國菜不錯哦!”“不是很——林家宇!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孤家寡人?!”徐捷說了幾個字突然反應了過來,鄭子聰離開他都才知道,林家宇又怎么曉得他和鄭子聰沒在一起?!“廢話,我看到你聰哥了啊,就在剛剛,我看到了進了旁邊的藥店。本來想去給他打個招呼的,不過想想又算了。你們倆怎么沒在一起啊?”林家宇也有點莫名其妙,反問起徐捷來。徐捷的腦子一響,瞬間懵在了當場。鄭子聰不是走了嗎?為什么——林家宇會在藥店看到他?!“你是不是把別人看成了他?他今天回C市了?!?/br>聽完徐捷的后半句,林家宇在那頭突然沒了動靜,半晌他才建議性地回答:“……徐捷,你要不要趕緊過來,我現(xiàn)在過去幫你盯著他?!?/br>很顯然,林家宇沒有看錯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鄭子聰騙了徐捷。鄭子聰趴在酒店的床上,他現(xiàn)在沒余力去干什么事,也不想去干。酒店是之前秘書幫他訂的那一家,他下午從徐捷那邊搬了過來?,F(xiàn)在他依舊渾身都痛得要命,雖然之前已經(jīng)買了藥自己擦了,但腰還是跟要斷了似的,連翻個身都讓他忍不住捶床。呲牙嚙齒地反過手揉了幾下腰,屁股也難受,那地方腫著,異物感消之不去,總像是里邊還夾著什么。他以后要是還讓徐捷上他的床,他就跟著他姓徐!房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鄭子聰偏頭往那個方向看了一下,不是很想理睬。他沒有同伴,也沒叫服務,很有可能是敲錯了門。但他不理睬,外邊的敲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一直響,他終于有些不耐煩,艱難地爬起來往門口走去。“哪位?!”他隔著大門問,口氣不怎么好。外邊傳來一道甜美的女聲:“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我們酒店最近在搞酬賓活動,您是今天入住我們的第一百位客人,我們有一份小禮物要送給您。”鄭子聰思考了一下,這種五星級的酒店,總不能是詐騙吧?“真的是酒店活動?”他把手放在門把上問。外邊的女聲脾氣很好地回答:“是的,您如果有疑慮,也可以先打前臺的電話咨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