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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嗎?”鄭子聰“喂”了一聲之后命令。少年傻乎乎地抱著鄭子聰轉(zhuǎn)了一圈后才把人放了。鄭子聰站穩(wěn)之后理了一下外套,蹙著眉伸出手,在徐捷的眉心使勁點了一下:“走吧?!?/br>第22章轉(zhuǎn)眼,鄭子聰從M城回到C市已經(jīng)過了三四天。又是周五,到了他那一幫子狐朋狗友嗨天嗨地的時刻。晚飯吃得差不多時,有人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身心,建議待會兒去Passion玩。Passion是一家有名的牛郎店,服務質(zhì)量好,收費也不便宜。鄭子聰勉強算得上??停阋凰?,距離他上一次踏進Passion的大門竟已隔了好幾個月。“我是有家室的人,那種地方不去不去!”顧淵在旁邊擦擦嘴,站起來往洗手間跑。鄭子聰放下筷子,看了看時間,也擦擦嘴說待會兒就回家。旁邊有人不滿了,喊道:“顧淵有家室你又沒家室,你敢不去!趁著徐捷不在,你還不抓緊時間拼命玩?”“就是,徐捷一回來你又成保姆了,到時候奶著娃,玩也不玩盡興。”“不過徐捷弟弟不是也成年了嗎?鄭子聰同志,你該不會對他下手了吧?嘿嘿嘿?!?/br>鄭子聰面不改色地站起來說道:“別胡說,我怎么可能對他出手?!?/br>“那你今晚必須得去啊我告訴你,不然多掃興是不是?”幾個人輪番慫恿,鄭子聰雖然沒太大興趣,最后還是被拖著前往了打造得金碧輝煌的牛郎店。說不上為什么突然對這些沒了興趣,但在鄭子聰?shù)男牡啄程?,卻已然藏著答案。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喜歡上了一名十八歲的孩子,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喜歡比他小那么多的。但喜歡這種事情誰都控制不住。在明白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欺瞞不了自己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欺瞞徐捷,欺瞞其他人。他們相差太遠,他和十八歲的徐捷,沒法身心合一的在一起。鄭子聰幾個月沒到Passion,又來了一些新人。他挑了又挑,沒挑到一個喜歡的。他們沒一個有那張臉,那雙眼,那對酒窩,那副紅唇,那調(diào)皮的、裝傻的、裝可憐的樣子,和盯著他時愛慕專注而火熱的戀愛的氣息。他隨便指了一個,帶進了vip。鄭子聰剛坐下,先進房間的人已經(jīng)開始喊著玩國王游戲,在這種地方,那些懲罰方式當然都挺下流,鄭子聰遲疑了一下,還是在桌上摸了一張牌。第四輪的時候,抽中國王的是張佳業(yè)。張佳業(yè)等了三輪終于輪到他,他張口就喊2、3號牌當眾表演老樹盤根,不用真槍實彈地插進去,但程度一定要到位才算。鄭子聰將自己的牌翻過來,看了一眼他在心里罵了一聲倒霉,扔了牌“唰”地站起來:“我走了,你們玩吧?!?/br>扔完牌他轉(zhuǎn)身就走。但還沒到門口,左右手都被人給架住了往回拉。“嘿嘿,想跑???沒那么容易!我的鄭少,你難道不懂愿賭服輸?shù)牡览恚俊?/br>“少來這套,給我換個任務,否則我拒絕?!编嵶勇敯鸭苤膬扇送崎_,站在原地不肯接受懲罰,盯著一群虎視眈眈的色狼道,“待會兒搞硬了誰給我解決?”“還怕沒人給你解決?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睆埣褬I(yè)陰笑地朝鄭子聰招招手,“快點快點,國王我等不及了!那誰,除了咱們鄭少,還有一個是誰???”坐在人群的一名少年頓時站了起來,不等人喊,他已經(jīng)自覺地朝鄭子聰走了過去。他走到他面前,身子一軟,便伏到鄭子聰?shù)男靥派?,朝他拋了個做作的媚眼:“別害羞,來吧鄭少。如果你不愿意在下邊,我在下邊抱著你就是了?!?/br>而這“少年”卻根本不是Passion的人,他也并不是什么十幾歲少年,而是前幾分鐘才來到包間里的譚曉瑞。在譚曉瑞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張佳業(yè)坐在暗紅色的燈光下,臉色幾不可察地變了變,他還沒說話,那邊的譚曉瑞已經(jīng)把鄭子聰按到了沙發(fā)上坐著。譚曉瑞動作麻利,不待鄭子聰反對已敏捷地跳上沙發(fā),坐進他懷里,雙腿一盤,姿勢達成。包間里一瞬間便爆出了起哄聲,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喊著兩人快點。鄭子聰耳朵里充斥著損友們下流的叫聲,脖子上則掛著譚曉瑞的雙手,被譚曉瑞帶著笑的眼睛盯著,變得騎虎難下。更過分的游戲他都玩過,他也從沒這么猶豫過。就在這一剎那,譚曉瑞已經(jīng)輕輕湊到他的眼前,微微地靠近他的嘴,停在不到兩公分的距離里,頓了頓。而后,譚曉瑞的呼吸卷上了鄭子聰?shù)暮粑?,主動地在他身上扭動腰身,用下邊磨蹭著他腿間的某處。幾秒之后,鄭子聰一把扯開了譚曉瑞。“這樣可以了吧?!”他偏過頭,心情有些惡劣地問張佳業(yè),但也是在這一刻,他看到有人拿著手機對著他這邊,正在賊笑著埋頭cao作。鄭子聰腦子里猛然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他把譚曉瑞從身上推下去,走過去便搶了對方的手機:“你在干什么?!”“靠!老子的手機!還給我!”那人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邊搶電話一邊毫無所謂地解釋,“我就是發(fā)給咱們徐捷弟弟學習學習,譚曉瑞的視頻我不會對外散播的,放心!”一瞬間,鄭子聰把人打死的心都有了。他手心頓時流出了汗水,腦子發(fā)麻,用了好一會兒才壓下沖上大腦的怒氣,但還是罵了一聲:“你這個白癡!”而后把手機塞回對方的懷里,臉色非常難看地說了一聲:“我走了!”便丟下被他整懵的眾人,拉開門迅速離開了Passion。直到坐進車里,鄭子聰?shù)哪X袋里還是一片紛亂。其實他清楚他的朋友并沒有做錯什么,只不過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以為徐捷很快就會給他電話,會傷心或者生氣地問他這件事,但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徐捷沒有聯(lián)系他。一夜過去,少年依舊沒有給他發(fā)送任何消息。第二天,鄭子聰回到鄭宅,周末的兩天他并沒有閑著,而是跟著他父親在外邊應酬了兩天。這兩天里徐捷還是沒有來電。突然之間,少年就像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心不在焉地吃過了晚飯,鄭子聰才疲憊地驅(qū)車回自己的住宅。在路上的時候他想,也許他該主動和徐捷聯(lián)系,向他解釋這件事。但讓徐捷和他拉開距離,這不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只是,他可以對徐捷說現(xiàn)在他們不能在一起,他卻不想用和別人搞在一起的謊言把人從身邊逼開。他并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