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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什么,許盛希都會告訴她。 “阿?!阆胧裁茨兀繋臀铱聪率謾C,我怎么感覺手機在響?!睍r想帶著手套剝蝦,眼神示意自己的手機在包里。 許盛希毫不避諱地打開她的小包,翻到手機,徑直打開。 時想連手機密碼都不設(shè)。 剛說著想兩個人安安生生地吃飯,這就來了個搗亂的,許盛??戳税胩?,在時想的催促下,才開口,“是莫菲,她問你要不要出來吃夜宵?” “阿菲從國外回來啦?那你把地址發(fā)給她,剛好,我覺得這個蝦還可以再來一份?!?/br> 時想把最后幾個丟到他碗里,脫下手套,“算了,我直接回個電話給她好了?!?/br> “嗯?!痹S盛希點開手機,“那我順便問問陳諾要不要來。” 二十分鐘后,陳諾跟莫菲一前一后地進了包廂。 “阿時,嗷……快過來給我抱一下,媽呀這才幾天沒見,你怎么又漂亮了?瞧瞧這小臉,嘖嘖,皮膚也白里透紅的?!?/br> 陳諾噗哧笑出聲,“抱歉抱歉,莫菲你這話說的,太有歧義了,你瞧,我們正常人都是白里透紅?!?/br> “嘖,陳諾你給我閉嘴,我跟阿時聊天管你什么事?” 時想把莫菲拉到另一邊坐下,“阿菲阿諾先喝點湯。”這才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莫菲一口氣喝完,對著時想比了個大拇指,“還是我們阿時最賢惠。你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去國外演出,每天都在想要是阿時在就好了……我呀,恨不得走到哪兒都把你揣著?!?/br> 陳諾輕咳一聲,學(xué)著莫菲的語氣對許盛希說:“阿希,以后我去哪兒也把你揣著就好了,哎呀……莫小菲你這動手的毛病是改不了?” “你這學(xué)人的毛病改不了?” “關(guān)你什么事,你能說別人就不能說了?” “那你別在我面前說。” “嘿……我這爆脾氣?!标愔Z把兩只手捏的嘎吱嘎吱響,兩人跟莫菲擺足了架勢,似要大吵一架。 許盛??粗鴷r想一直沖他眨眼睛,慢吞吞把盤子里的蝦吃掉,這才開口,“好了,你們兩個,不要一見面就掐架。陳諾你這次比賽怎么樣?” 陳諾坐正了身體,“還行,反正沒拿到獎杯。” “怎么?遇到對手了?” 陳諾是業(yè)余拳擊手,幾人自小一起長大,在同一棟樓上課。時想跟莫菲在芭蕾舞房,許盛希在隔壁的街舞房,陳諾就在盡頭的拳擊房。 后來,許盛希進了娛樂圈,陳諾也在一次比賽中受了傷,又有家人的百般阻攔,陳諾轉(zhuǎn)頭就去做了許盛希的保鏢,用實際行動拒絕了家里的安排。 “嗯?!标愔Z不愿多說。 時想轉(zhuǎn)了話題問莫菲,“阿菲,你這次回來可以待多久呀?” “孟老師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我推了后面的演出,可以在項城待上一段時間。你呢?” “我啊,最近的安排都在國內(nèi)?!?/br> 莫菲開心眨眼,“那我可以天天去找你啦。對了……”莫菲轉(zhuǎn)看許盛希,“盛哥,你最近是不是沒空,我看你超話里粉絲把你最近公開的行程摸了個清楚,看起來,排的滿滿當當?shù)摹!?/br> 許盛希還沒開口,時想就點頭肯定,“排的特別滿?!?/br> “哎?還想著約你一塊去看孟老師呢?” 許盛希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抬眼問莫菲:“你什么時候去?” 莫菲答:“我最近都有空。怎么樣盛哥,要不要抽空跟我一塊去?孟老師向來喜歡熱鬧,說起來我們也很久沒去看她了?!?/br> “好?!痹S盛希已經(jīng)看過他的行程表了,下周能空出大半天的時間。 四人雖然一直有聯(lián)系,但這么面對面聚到一塊的機會并不多,因此多聊了會兒。 結(jié)束時,都已經(jīng)過了凌晨了。 時想打個哈欠,莫菲揉揉她腦袋,“阿時今晚跟我回去吧,你這會兒回舞團,要夸大半個城呢?” 許盛希聽到兩人的對話,并不說話,只在時想看過來時毫不避諱地對上他的目光。 時想慘敗,撓撓鼻尖,“好啊。” 許盛希錯開視線,低頭。 時想莫名就有點愧疚,剛剛還答應(yīng)了讓許盛希送她回去呢,這會兒跟莫菲走了,許盛希自然就不必送她了。 這不是挺好的嘛,許盛希還能早點回去休息。但看他的表情,或許不是這么想的。時想跟莫菲說好了,落后了兩步,走到許盛希一旁。 “阿希,你早點回去休息?!?/br> 許盛希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就這么盯著時想,其中還含著幾分看不透的情緒,“嗯?!?/br> “阿希你乖,你們不是要去看孟老師嗎?到時候我們就能見了?!?/br> “你會在舞團嗎?” “嗯,當然了,你們?nèi)サ脑挘乙欢ǖ饶銈?。?/br> “好。” 時想把人安撫好,跟在陳諾和莫菲身后往外走。 黑哥去開車了,四人就停在餐廳門口不遠的地方等著。 他們沒有留意到的是,餐廳外的拐角有兩個穿著一身黑扛著攝像機的人。 “老師,我們在這里等了一個晚上了,什么也沒拍到,是不是……” 前面的男子透過取景器一直轉(zhuǎn)動著鏡頭,“一個晚上算什么,通宵都是常有的事,你才剛來,要早點習(xí)慣?!?/br> “……是?!?/br> “嘶,瞧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一樣的背包,還有身邊的那個保鏢,嘖嘖……還有……情侶裝?”男子轉(zhuǎn)頭,“小子,今晚沒有白等?!?/br> - 許盛希在工作人員里的眼里,從來不是個難伺候的老板,相反的還很大方。 但只有一點,是個永遠的起床困難戶。 他身邊親近一點的助理挨個試過了,都沒用,甚至趕行程的話多樂都得出馬。許盛希不是那種起床氣大的人,但你去叫他,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能睜開眼看看你又翻身睡過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叫醒他能拖一個小時。 這是黑哥最頭疼的一項工作,陳諾也攤手表示沒辦法。 但今天,多樂一點都沒慣著許盛希,一大早推開門,直接就把許盛希的杯子給掀了。 多樂抱著雙臂,自上而下地看他,沉聲道:“老板,出大事了?!?/br> 許盛希連動都沒動。 多樂繼續(xù)說:“關(guān)于時想的。” 許盛希把頭從枕頭里□□,一臉迷離地看她,“什么?” 多樂丟了一個平板下來,“你自己看。這個卓越,每次采訪我們都配合著他,結(jié)果轉(zhuǎn)頭拍了照片就曝光,連個招呼都不打,真是狗仔當習(xí)慣了,連做人的基本素養(yǎng)都沒了?!?/br> 許盛希慢吞吞地坐起來,翻看著掛在上面的熱搜,越看越清醒。 他昨天晚上被拍了。 如果是他自己也沒什么新聞可寫,但那人連時想都拍進去了。照片沒什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