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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還都是江宇看不懂地字符——這讓江宇很是苦惱,他一直把亞陵當做一個好筆友來著,然而這個筆友難不成要下線了?江宇這才想到原劇情設(shè)定:根據(jù)時間線算,這個時候亞陵已經(jīng)被老一輩的精靈王發(fā)現(xiàn)并捉了回去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想來王上的繼承人每天要學的要做的一定比自己多得多——這么想,亞陵的回信少了也是情有可原,想到這里,江宇頓時感到了釋懷。然而心大的江宇根本沒注意到這段時間來亞陵的寄信地址從來沒有變過的這個細節(jié),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時間線推算的沒錯。“阿扎西表哥,您又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門外莎夏貝爾“啪啪啪”地敲著門,“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您去領(lǐng)地視察的時候了,不要再把自己關(guān)著了!”江宇幽幽地嘆了口氣,只好隨便應(yīng)了一聲,跟著莎夏貝爾出門。莎夏貝爾看著江宇:“哦我的表哥,您怎么能穿得像一個農(nóng)夫一樣?”江宇一愣:“農(nóng)夫?”“我的天哪,看看您這破舊的衣服,我的女神?!鄙呢悹栆荒槦o法置信的模樣,“您可是領(lǐng)主,怎么能穿的和那些在農(nóng)田里干活的人一樣?”“你這是屬于歧視……”“歧視?什么歧視?我說的難道不對么,您穿成這個樣子,出去只會被別人歧視!”江宇嘆了口氣:心說自沒給莎夏貝爾設(shè)定這么討人厭的一面啊,怎么一不按照劇情來這人的性格都變了呢?難道說是系統(tǒng)的陰謀?江宇還在思索的時候,莎夏貝爾已經(jīng)派出下人給江宇拿來一套燕尾服。江宇看著那些繁瑣而又疊疊層層的貴族打扮:“不……我就是去田地里看看而已,穿這個太不方便了,而且還很熱?!?/br>“熱?”莎夏貝爾瞪著江宇,“我的天哪,您怎么能忘了自己身為一個貴族的修養(yǎng)呢?難道您非要像那些農(nóng)夫灰頭土臉地在農(nóng)地里干活才高興嗎?”“……不管你怎么說,我是不會換的?!苯钸@幾天也是被莎夏貝爾逼煩了,徑直離開了,“你自己打扮得那樣蹭蹭疊疊還不夠,還非要我穿成這模樣。自己受這份罪去吧。”“收罪?我的天哪,愿女神原諒您……”“我不需要女神原諒,我只要我自己舒服就好!”“您……您……天哪!”莎夏貝爾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眼看著就要暈倒在地上。“……你要暈的話你隨便?!?/br>“您回來!您回來!哦我的女神,誰去攔住他!”江宇才不管這些呢,他現(xiàn)在一肚子火——這些天沒吃到好吃的不說,從來沒被有人問過的他也相當不習慣這種處處被人拘著地生活。和自己小表妹吵了一架讓他心情好多了,正想著一會兒干脆再去架上燒烤架烤點什么吃,一個送信的卻打亂了他的計劃:“少主!少主!”看著送信的氣喘吁吁的模樣,江宇眼睛一亮:他以為亞陵回信到了:“哦?是信嗎?”“不是……少主!是您的父親,您的父親他……出事了!少爺,您快些回去吧!”身后傳來“砰”的一聲,江宇愣愣地回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小表妹真的暈倒在地。江云還有些發(fā)懵:這……就被嚇暈了?第25章又是日夜奔波,江宇和自己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小表妹趕回到了家中,然后遇上了同樣也是哭哭啼啼的雪拉夫人。“哦,我的兒子,你終于回來了?!毖├蛉吮ё〗?,眼淚涌得更多,“你的父親……哦……”雪拉夫人話還沒收完,一旁的莎夏貝爾哭的聲音更大了:“哦……我可憐的雪拉伯母……”江宇被哭的頭大,推開哭的要死要活的兩人,去問旁邊的管家:“到底怎么了?”管家一臉凝重:“老爺他,前幾日去了西大陸?!?/br>“西大陸?”江宇皺眉,“他去那里做什么?”管家猶豫了一下:“淘金。”“淘金……”江宇仔仔細細會想了起來:自己原文中好像也寫過這個背景——不知道哪里來的流言瘋傳西大陸遍地金子,引得一眾人不顧危險前往西大陸,阿扎西當時也蠢蠢欲動,相約自己的朋友們一起前往西大陸。臥槽,難道自己沒有去西大陸,亞姆西爵士就代替自己兒子去了?江宇想不明白。“老爺他染上了一種病回來,是西大陸特有的病,沒有醫(yī)生能治好?!惫芗艺f著遞給江宇一個口罩,“少爺,您去看看老爺吧?!?/br>江宇點點頭,戴上口罩,跟著管家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亞姆西爵士正躺在寬大的床上不住咳嗽著,渾身長滿了小紅點。江宇感覺像水痘,又想過敏,湊近看卻又被管家攔下,搖頭示意江宇,然后開口道:“老爺,少爺回來看您了。”亞姆西頗為費力地睜開眼,看了看眼前帶著口罩的江宇,嘴巴里胡亂說了些什么,突然吐了一口水,旁邊帶著口罩的護工慌忙上前去擦拭,重新將亞姆西爵士安定下來。管家?guī)е钭叱鋈?,臉上遺憾地搖搖頭。江宇其實對亞姆西爵士的死沒什么特別的感想,只是在想這個病究竟是怎么出現(xiàn)的,自己在里絕對沒有寫過類似的病狀,甚至亞姆西爵士在里還對阿扎西妄圖去西大陸淘金的做法表示不屑和反對,為什么好端端的亞姆西爵士就去了西大陸淘金,甚至還染上這個奇怪的病癥了呢?江宇第一個想法就是系統(tǒng)。這難道是系統(tǒng)的鍋?江宇還沒來得及細想,自己的姑母突然急匆匆跑來:“聽我說!聽我說!我打聽到能救哥哥的辦法了!”幾個人俱是一驚,看見姑母喝了口水說道:“哥哥的病是在西大陸染上的,我打聽了,只有西大陸的一種奇異之草才能治?!?/br>“此草奇異,非天山雪水不吸收,非日頭之光不開花,而且產(chǎn)量奇少,因此據(jù)說只有西大陸深處才能找到這種草。”姑母說著看向江宇,“并且如果動機不純的人奪得此草,此草還會散發(fā)惡臭,喪失救命的功效?!?/br>江宇心說這可真他么神奇,你是明擺著逼我去吧。雪拉夫人馬上又哭了起來:“啊我的兒子為什么要去西大陸,萬一也染上這種病,我該怎么辦……”不,本來你不說是沒人會想讓我去西大陸的!莎夏貝爾也哭起來:“表哥,你一定要在西大陸照顧好自己……”江宇驚訝地張大嘴,抬眼就看見姑母在一邊假惺惺地抹眼淚:這個場景怎么這么眼熟呢!總感覺有點像要篡位的FLAG啊!這是要把自己趕出去獨占家產(chǎn)嗎?江宇沒說話,只是說了一句讓我準備準備就回到房間。他一個人回到房間,深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