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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停地看著窗外的風景,遇到什么什么標志性高樓大廈就問簡守它們的名字。

于是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年年在后半個小時就直接睡到了簡守的懷里。

孩子雖然不重,可是下車后簡守還要用另一只手拉箱子,走起來就有一點吃力了。

于是就算不忍心,簡守還是將孩子叫醒了。

年年揉了揉眼睛:“爸爸,我們到家了嗎?”

簡守回答道:“嗯,我們到家了,年年我們先下車,回家后繼續(xù)睡好吧?”

年年瞬間清醒:“啊!我不用睡了,爸爸我們快走吧!”

簡家的布局一直沒有改變,一切都讓簡守感到熟悉親切非常。

可是此時簡家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沒有人氣,年年疑惑道:“爸爸,爺爺奶奶呢?”

簡守停頓了一下:“爺爺奶奶……寶寶,你看要天黑了,我們明天再去看爺爺奶奶好不好?”

年年乖乖地點頭,說好。

遠遠的嚴緘就看見家里亮著燈光,心想小時工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啊。

于是掏出手機,隨時準備報警,以全身戒備的狀態(tài)緩緩打開了門。

嚴緘站在門口,跑過來的是一個三四歲大小的混血小男孩兒,小男孩兒也一邊戒備地看著他,一邊扯著嗓子喊道:“爸爸,爸爸!有陌生人!”

簡守在二樓的房間里,聽到孩子的呼喚聲后立馬應(yīng)答著跑了出來,然后愣在原地。

他站在二樓的圍欄處,將下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見了多年未見嚴緘,此時就站在門口。

嚴緘抬頭也看到了他,雙目相觸的時候仿佛看見了對方的靈魂。

奇妙的場景,跟好多好多年前他們的第一次相遇是相似的。

金色頭發(fā)的小男孩,站在二樓的圍欄處,他的目光投向了樓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孩身上。

唯一不同的是,如今的黑發(fā)男孩兒抬起頭,用墨黑色的眼眸,同樣認真地看著金發(fā)男孩兒。

他們還是相遇了,遲早都是相遇了。

第59章堅韌受/沉悶攻

也許是因為記憶年久失修,嚴緘再見到簡守的時候竟會覺得恍惚如夢,一點兒都不真實。

他就這樣站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簡守一步步地走下樓梯,站在他的對面不再前進。

分明觸手可及,卻又溝壑萬千。

嚴緘的表情僵硬,喉嚨干澀,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么,他問:“你有兒子了?”

“嗯?!彼哪抗馓^鋒利,讓簡守不自覺地躲閃開來。

嚴緘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痛苦扭曲,那個孩子這么像簡守,剛剛還管簡守叫爸爸,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會再問一遍?到頭來卻是自取其辱了。

年年看到兩個大人都不說話,氣氛奇怪得不行,怯怯地扯了扯簡守的衣角:“爸爸?”

簡守微微回過神來,對年年溫身細語道:“寶寶乖,自己上樓待一會兒,爸爸等下去找你好嗎?”

年年點點頭說好,邁出小短腿“吭哧吭哧”地跑上了二樓。

看著年年進房間后,簡守才終于正視嚴緘,許久未見的男人年過三十,氣質(zhì)更加沉穩(wěn)厚重。

簡守向他問好:“好久不見,嚴緘?!?/br>
一瞬間,嚴緘所有的盔甲偽裝全線崩潰,他邁著大步朝簡守走來,他貼近他,卻沒有抱住他。

他俯視他,眼里爬上憤怒,嚴緘的手緊緊地扣住簡守纖細的手腕,毫不憐惜地用力壓迫著。

他的聲音像是從肺腑中擠出來的,他說:“簡守,你很好!”

簡守抬眼直視他的眼睛,兩汪碧藍色大海有什么在翻滾,他說:“我不好?!焙懿缓谩?/br>
嚴緘嗤笑出聲:“不好?不好還可以跟別的女人生孩子!看他的年紀,是在我們分開不久后就搞上了吧?”

簡守的聲音變小:“如果說這是我自己生的呢?”因為回應(yīng)的不確定性,簡守屏住了呼吸。

嚴緘突然覺得怒氣都沖上了頭頂,他突然掐住了簡守的脖子,恨恨道:“連謊言都那么拙劣,簡守我該說你沒變還是變了?”

就像有什么鎖在喉嚨上,沉重而壓抑,簡守沒有想到他們的第一次相遇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吧,沒人會相信他,會將他當成瘋子,把他看做怪物的。

簡守垂下眼簾:好失望啊……

嚴緘看著一動不動,不再辯解的簡守,突然就覺得挫敗并且疲憊不堪,原來通通都變了,時間在走,地球在轉(zhuǎn),沒有什么會在原地等他。

嚴緘頹然地松開了手,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開,好像再次選擇離開了簡守的世界。

簡守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最后蹲坐在了冰冷地上。

喉嚨并沒有很痛,心口的地方卻痛得發(fā)顫。

簡守用雙手捂住臉,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卻沒有哭出來,明明很難過的……

年年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抱住簡守,稚嫩地問道:“爸爸吵架了嗎?他是不是壞人?。 ?/br>
簡守放開手反抱住了孩子:“爸爸沒事,嚴叔叔不是壞人?!鄙钗艘豢跉?,語氣勉強輕松,“寶寶一定餓了,爸爸給你做晚飯吧!”

嚴緘很少來酒吧,這里光怪陸離、喧鬧情迷的氛圍,卻成了他逃避現(xiàn)實的場所。

也許是因為之前說了太多的話,嚴緘口中干燥苦澀不已,迫使著他一杯又一杯地灌著烈酒。

深褐色的酒水,解渴卻也*。

嚴緘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他讓簡守等他四年,自己又何嘗不是等了四年,歲月并沒有“虧待”任何人,他困在這寂寞中不曾逃脫。

可是寂寞是他一個人的,等待也是他一個人的,簡守背叛了他。

他無法接受心愛的人與別人上床,與別人生孩子,只要是想想就會心痛到窒息,他會想要殺了那個人!

有人來搭訕喝醉了的嚴緘,嚴緘要不就是用看仇人似的目光嚇退了他們,要不就是神經(jīng)質(zhì)地問他們“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很饑渴?”

于是就被人罵做神經(jīng)病了,來這里玩的人哪個不寂寞,哪個不饑渴?

嚴緘飲盡最后一杯酒,看了眼這群魔亂舞的虛假世界,起身離開。

臥室里,簡守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聽到樓下的關(guān)門聲,嚴緘回來了?

緊接著臥室的房門被打開,簡守又閉上了眼睛,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止于床邊。

床沿一塌,滿身酒氣的嚴緘將簡守壓在身下,強迫著索吻。

身旁還躺著熟睡的年年,簡守害怕不已,用盡全力推開嚴緘:“你喝醉了!”

嚴緘扣著他的肩膀,讓他不得動彈不得:“喝醉?我是瘋了!”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簡守的臉上,灼熱的吻再次落下,不留退路。

顯然僅僅是親吻并不能滿足嚴緘,他開始去扯簡守的衣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