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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為你的父母頂了罪,換了命?!?/br>簡守覺得大腦瞬間轟鳴起來,今天發(fā)生了好多事情,糾結在他腦海中形成一團亂麻,可簡丹還在他的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簡丹的語氣變得憤然:“現在嚴緘一定是來報仇的,你看你還沒有回來嚴緘就入主了簡氏!”“可是他怎么敢?他姓嚴不姓簡??!小守屬于你的東西你一定要奪回來啊!”簡丹看他一副恍惚的樣子,下了一劑猛藥:“說不定,你爸媽出車禍就是他的手筆!”簡守突然回神尖銳出聲:“不可能!”他了解嚴緘,嚴緘也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簡丹被下了一跳,面色也沉了下來:“為什么不可能,他要報仇殺你父母,順理成章,可是他卻不該碰簡氏!”簡守站起來嘴里一直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簡丹看著他抱起年年逃也似的離開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眼神漸漸變得陰狠。今天嚴緘依舊回來得很晚,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家里的人,于是選擇了用加班逃避。可是今天回來的時候,家里卻是漆黑一片,讓他恐慌起來,簡守沒有在家?黑暗中沙發(fā)上有一個凸起人影,嚴緘把燈打開就看見了簡守像個木頭一樣坐在那里,他想問他怎么了,說出來的話卻是:“年年呢?”簡守的聲音有點?。骸澳昴暝谏厦妫??!?/br>他的聲音啞得就像才哭過的樣子,走過去一看,果然眼睛也通紅得不像話,終于忍不住了,還是問道:“你怎么了?”簡守卻一下子站起來,猛地抱住了他!久違的擁抱,熟悉的身體。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嚴緘還是回抱了他,緊緊的,像是要將他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簡守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絕望的神情來,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砸,他說:“嚴緘,對不起?!?/br>他說:“嚴緘,我要離開了?!?/br>嚴緘猛地繃緊身體,強有力的雙臂緊緊鎖住了懷里的人,他說:“簡守,你什么意思?”簡守卻自顧自地說道:“嚴緘,對不起,我把房子給你,我把簡氏也給你,什么都給你,我會帶著年年和mama離開。”嚴緘聽得面色發(fā)白神經發(fā)顫,他一下子將簡守壓在了沙發(fā)上,才看清楚了他淚流滿面的臉。為什哭?為什么道歉?為什么要離開?問題和憤怒混在一起,他的雙目赤紅,布滿駭人的血絲:“簡守,你又在耍什么把戲!你又有什么資格離開!”他好不容易等到他,他卻又要消失不見,所以憑什么?簡守的心臟揪成一團,他覺得自己快要痛死了,他終于哽咽出聲:“嚴緘……你的爸爸mama是因為我的父母才死。”嚴緘壓制他的動作瞬間僵硬,他不確定地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你父母為我父母頂了罪,所以被錯殺了!”簡守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吼出來的,最后的力氣消失殆盡,讓他無力地陷在這沙發(fā)里就如陷進了泥沼。嚴緘放開他后退了幾步,頹敗地坐在地上,整個人沉浸在壓抑痛苦的情緒里。簡守心疼他,卻也心疼自己,他們之間有太多太多事情在阻攔分隔,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世界坍塌,也不過如此。肝腸寸斷,也不過如此。第61章堅韌受/沉悶攻家里的燈光昏黃不清,籠罩在孤獨者的身上,嚴緘還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一只腿曲起,手臂搭在膝蓋上。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父母慘死的畫面,又不斷閃現簡守的點點滴滴,痛苦和幸福交織,悲劇和美好糾結,他陷入了一個無解的局。嚴緘抬眼看向簡守,那人的面色可憐的慘白著,淚水也在臉上完全干涸了,他虛晃著站起來,走向二樓。就像是一只他手中被雨水打濕了的飛蛾,明明搖搖欲墜卻依舊選擇了逃離,在他的手心處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最后嚴緘還是認輸了,他說:“簡守,你先別走?!?/br>他說:“真相也好虛假也罷,你總要等我弄清楚當年的事情。”他說:“所以,我們都再等等,好嗎?”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簡守背對著他,臉上的表情似喜似悲,明明知道希望渺小,可他還是說:“好?!?/br>第二天,嚴緘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徐家,沒有邀約可門衛(wèi)還是將他放了進去,因為他簡氏總裁的身份。簡丹看見門口的嚴緘很是驚訝,到底還是冷著臉將他迎進了屋。簡丹:“嚴總今天是來找瑩瑩的嗎?可惜了,她早上出去上班了……”嚴緘:“不,我是來找你的?!?/br>簡丹:“哦?不知我怎么勞煩你大駕了?”嚴緘也不跟她繞彎子,直接道:“昨天你找簡守了,給他說了些什么,也說給我聽聽吧。”簡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不可思議的嗤笑出聲:“呵,他竟然跟你說了?”嚴緘皺眉:“你認為我不應該知道嗎?我倒是很好奇你告訴他這些事的目的。”簡丹坐下來卻并沒有請嚴緘坐下:“有什么好好奇的,不過是告訴他了事件的真相?!?/br>嚴緘:“可是在知道是你告訴他后我竟然松了一口氣,小守很信任你,對你的話不會起疑心,但如果你是想要挑撥離間那卻是算錯了我。”簡丹的臉色一寸寸地難看下來。嚴緘卻又道:“所以究竟是不是所謂的真相,我也會憑自己很快查出來的。”是挑釁也是警告。簡丹看著轉身離開的嚴緘,覺得腦仁有點疼,所以她到底是算錯了哪一步?竟然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她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又猛地將茶杯扔了出去,碎片炸裂的聲音卻無法壓下她心中的戾氣。徐瑩瑩難得中午回來吃飯,見到簡丹的第一句話卻是:“媽,嚴緘是不是來過?”簡丹不禁覺得女兒不爭氣:“你以為嚴緘來是因為你?。咳思沂菫榱撕喪?!”不過是簡單的一句話,卻使徐瑩瑩突變了臉色,喃喃道:“果然是如此嗎?”簡丹疑惑道:“果然什么?”徐瑩瑩快要哭出來了,連聲線都是悲傷的,她說:“mama,嚴緘喜歡簡守……”絕對的震驚過后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么,說不定簡守也是喜歡嚴緘的,所以她的計劃才會失敗啊,真是惡心的兩個人。簡丹的眼里閃過暗芒,她是老了,可她對簡氏的執(zhí)著從未減少過一分一毫。傍晚時分,簡家大門想起細碎的敲門聲,要不是年年跑過來跟簡守說,簡守還真沒有聽到。打開門卻什么也沒有看到,簡守奇怪的朝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