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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再次向他襲來,是墜入深淵的絕望感。抱著他的嚴緘清楚地體會著簡守每一個反應,他心疼極了,更緊地抱住了他。簡守卻突然猛烈地掙扎了起來,不停地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年年不是你的孩子,我不是怪物!”嚴緘一時不察竟被簡守掙扎開來,他伸手去抓卻錯過了衣角,簡守將自己鎖在了臥室里。簡守的躲避和否認令嚴緘心慌意亂,他追過去不停地拍著門板,他喚他:阿守。簡守害怕極了,他背靠著門板滑落,蜷縮成一團,拍打門板的聲音就像敲打在他的心臟上,又重又疼。嚴緘急紅了眼,他暗狠自己的沖動:“阿守,你開開門,我們好好地談好不好?”簡守無助的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應該的……”他乞求道,“嚴緘,你走,你走好不好?”他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一扇門卻成了千山萬水,他看不到簡守此刻的情形又怎么能放心離開?“阿守,你開開門,就讓我看一眼,一眼就好!”簡守死死咬住手背,唇齒間聲音模糊,嚴緘卻聽得清楚。他聽到他說:“可是,我害怕,嚴緘我好害怕……我不是怪物?。 ?/br>“我好害怕”只這一句話就讓嚴緘如墜冰窟,他貼在門板上的手掌緊握成拳頭,直挺挺地跪了下來。他腦海中回蕩起簡守離開之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他說:“嚴緘,你回來陪我好不好,我害怕……”原來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才害怕的嗎?然而自己卻忽略了簡守聲音中的顫抖和無助,他叫他等等,然后就掛斷了電話,掛斷了簡守惟一的希望。那時他的表情是怎樣的呢,流淚了嗎?心情又是怎樣的呢,絕望了嗎?嚴緘想自己是真的錯了,他讓阿守害怕,他讓阿守絕望……他是真的后悔了。他把臉壓在冰冷的門面上,從沉重的呼吸中擠出艱難的言語,他說:“阿守,你不是怪物,我愛你啊?!?/br>很愛很愛,好愛好愛。嚴緘最后還是走了,他走后簡守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胸腔中的郁氣全部都發(fā)泄出來一般用力。萬籟俱寂的時候,簡守的哭聲緊緊地纏繞在嚴緘的心間,他一個在樓道里站了很久。最后一拳砸向墻壁,指骨碎裂雙目赤紅,他的喉嚨間滾出一個壓抑到極致的哽咽,痛苦萬分。年年被簡守的哭聲吵醒,然后也害怕地大哭起來,嘴里不停地喊著“爸爸,爸爸”。簡守雙腿發(fā)麻,只能手腳并用地爬上床緊緊抱住了他的孩子,安慰道:“年年別怕,爸爸不哭了,不哭了……”﹍﹍﹍﹍﹍﹍﹍﹍﹍﹍﹍自那日以后簡守活得更加小心翼翼,他變得鮮少出門,他甚至覺得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透露著懷疑和嫌惡。簡守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陷入一個危險的境地,但他從不會在孩子面前表現(xiàn)出來。嚴緘每天都會去簡守家樓下或門前默默地站好一陣子,不用相見、不用交談,似乎只要離得更近就會好一點了。可他還是迅速地消瘦了下來,顎骨突起臉上的輪廓更加鋒利,他看起來很累。近來簡氏和徐氏完全撕破了臉皮,兩大家商業(yè)上的博弈不死不休,最后還是徐氏老總徐繼越發(fā)覺得莫名其妙,才找嚴緘談了一談。也不知道倆人說了些什么,許久不回家的徐繼竟然在當天就回家了,帶回的卻是一份趕制出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簡丹手里緊握著離婚協(xié)議書,面上的表情瀕臨崩壞,咬牙道:“徐繼,你這是什么意思?”徐繼這個人感情淡漠,他和簡丹在一起不過是家族聯(lián)姻的產物,兩人結婚后維持了一段和諧相處的時間,在這之后徐繼就恢復了結婚前的常態(tài),到處沾花捻草。而簡丹無疑是所謂個聰明的女人,她想要的她竭力爭取,她不想要的就拋棄掉,于是感情被拋棄利益被汲取,她在徐家一直過得游刃有余。如今沒有一絲防備的,徐繼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竟然要與她解除婚姻,不管婚后會分得多少財產,她現(xiàn)在確是不能放棄徐家主母這個位置。簡氏還在別人手里,如果再失去這個身份,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徐繼當然懂得她的“顧慮”,他松了松領帶,說:“你以前做過什么我不在乎,你現(xiàn)在要怎么和嚴緘爭我也不管,可我徐家不愿意陪你去瘋!”和簡丹離婚他自然討不了什么好處,且不說現(xiàn)金就是徐氏的股票他都要割讓很多出來,可是就此能扔掉這個定時炸-彈,并和簡氏穩(wěn)定關系,那么就是劃算的買賣。簡丹差點氣笑了:“是不是和嚴緘這小子談過了?所以想舍棄我……”話鋒一轉,語氣再次銳利起來,“徐繼你這是過河拆橋,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我嫁給你幫了徐家多大的忙!”徐繼并不贊同她的說法:“簡丹,各取所需罷了,何必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真是很難看!”對,各取所需,當初簡家把她當成交換利益的工具,現(xiàn)在徐家又要因為利益拋棄她,她氣得發(fā)抖,眼神也變得狠厲惡毒,所以他們憑什么可以這樣對她?都是該死的東西啊!第65章堅韌受/沉悶攻(結局)r帶著k走了,走之前k吵著要再見簡守一面,被嚴緘主動請纓直接開車送去了機場。下車的時候,k戴起大兜帽,長腿一跨就悶氣沖沖地走遠了。r站在車外又把頭探進了車窗里,他的眼睛透過后視鏡盯住嚴緘,開口道:“我會管好我的男人,你也把握好你的男人。”讓他們之間再無可能。嚴緘點頭,到底還是說了句:“謝謝?!辈还苁菐瓦^簡守,還是告訴自己應該知道的事情,他都為此而表示感謝。r沒有再說什么退回了車外,仿佛這一句謝謝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他往前面看,k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等他,當然k是不會承認的,他原本鋒利的眼睛就柔和了下來,大步向前走去。“謝謝”對于r來說就是和“對不起”一樣無用的東西。每個人都會走上各自選擇的路,該感謝的、該道歉的也只會是自己,與他人無關。﹍﹍﹍﹍﹍﹍﹍﹍﹍﹍﹍嚴緘將車從機場開回市區(qū)的時候接到了一個短號電話,接起后對面卻空茫一片,沒有任何聲音,他試探地喊了一聲:“阿守?”電話對面忽然傳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嚴緘萬萬沒有想到這真的就是簡守,他熟悉簡守的每一個動作每個聲音。嚴緘臉上立馬變色,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焦急和恐慌:“阿守?阿守!簡守說話!”“別喊了……耳朵都要聾掉了?!本谷皇呛喌さ穆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