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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繪畫?簡守看得出,萬俟絕也自然是反應過來,可探測時又發(fā)現那老者身上根本沒有什么修為,應是凡人一個。簡守拒絕:“不必了。”老者還在邀請:“公子你莫看老朽眼瞎,可是我心卻不瞎,定能為你們畫出最相似的畫像?!?/br>阿筧的面容根本就看不清,這老翁真是大言不慚,萬俟絕以為他這根本就是在討錢,于是就從儲物戒中拿出幾枚銅錢,想要將他打發(fā)走。老者宛如枯木的手中捏著那幾枚銅錢,笑了笑道:“欸謝謝公子,老朽這就去為你們畫像!”說完就杵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回街角的畫攤。簡守哪里需要什么畫像,看萬俟絕將他打發(fā)走了,就繼續(xù)走向那株梧桐樹。萬俟絕跟過去,看見簡守將手放在樹干粗糙的表皮上,問道:“阿筧,這是什么樹?”手心下的樹皮很涼,紋路很深,簡守的指尖點了點:“梧桐?!?/br>梧桐?不知為何萬俟絕的腦海中就浮現了勿肆閣中的那株繁花似錦的梧桐和那張風代絕華的臉,很美卻也很讓人厭惡。于是他說:“我討厭梧桐?!?/br>簡守收回的手頓了一下,然后垂在身側握成拳頭,聲線一直很平穩(wěn):“是嗎,為什么討厭?”萬俟絕毫不掩飾自己偏見:“因為梧桐樹總是能讓我想起一個非??蓯旱娜耍憛捤跃陀憛捨嗤??!?/br>簡守垂眸輕輕點頭說:“我知道了?!?/br>知道什么了?萬俟絕不解卻又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伸出手撫順了纏在簡守肩頭的長發(fā),語氣溫柔:“阿筧,謝謝你陪我過節(jié)日,我很開心?!?/br>簡守一直背對著他,萬俟絕的手還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想躲開可最后還是沒有動,他又說:“我知道了?!?/br>輕軟的筆尖沾染在白凈的宣紙上,繪下河岸河面上斑斕搖曳的燈光,繪下用白雪點綴的梧桐樹,繪下樹下相依而立的兩人。好像還刮來了一陣風,吹開了青衣人的斗笠白紗,露出一張風代絕華的臉。老者的速度并不快,卻勝在了細致相似,收尾處是青衣人眼尾的一抹嫣紅,滿意地收起成畫再抬頭時,不見了那兩人的身影,只余下原地孤獨的樹影。此時兩人正躺在閣樓的瓦頂上,上方是蒼??諘绲奶炜眨路绞侨寺暥Ψ械聂[市,仿佛身在分界線。萬俟絕的身旁擺了好幾個空酒壺,溢滿了純烈的酒香,原本冰冷僵硬的臉頰上浮上了醉酒的紅暈,說話時半瞇眼睛有點大舌頭:“阿筧,明天我就要回勿肆閣了,我會奪回屬于我的所有?!?/br>簡守已經摘下斗笠,雖滴酒未沾可聞著酒味,他竟覺得眼有迷霧看不清遠方了。萬俟絕沒有得到簡守的回應,探索著抓住了他的手,反復撫摸然后十指相扣:“阿筧,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吧?”不會了……“這段時間我需要回到吊墜里修養(yǎng),我出來得太久了。”萬俟絕很不舍,翻身將簡守壓在身下,來了個深吻。他們很少接吻,因為萬俟絕總是難以找到準確的位置,而此刻卻完美的契合了。萬俟絕吻得很用力,奪取呼吸又渡進呼吸,簡守看著近在咫尺的濃黑睫羽,輕輕地回吻了一下,然后將其推開。后背重重地摔在瓦片上,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萬俟絕卻因為簡守的回吻傻笑了出來:“哈哈,阿筧我準許你修養(yǎng)一段時間,不過一結束就必須出現在我身邊哦。”“砰!砰!砰……”天空中突然綻放出五彩繽紛的煙花,掛滿了整個天際。震耳欲聾的炸裂聲和著人們的歡呼聲祝福聲,讓萬俟絕錯過了簡守的回話。他說:“不會了……”不會再相伴了,因為你不喜歡。第80章魔修的鼎爐原本就是一個人,卻扮演了雙人角色,但再拙劣的表演都總是有人深信不疑。簡守是其中的戲子,而萬俟絕就是那個笨蛋看官。苦rou計,為了讓簡守放松警惕以確保最后的成功,萬俟絕不惜在自己的身上砍下實在的一刀,劇烈的沖擊讓他跪倒地,吐出的一口鮮血染紅了唇邊的笑意。閣中主殿內,剛從床上坐起來的簡守突然悶哼一聲,咽下了涌到喉頭的鮮血,閉著眼等這股勁兒過去后才從床沿處站了起來。枯擔心不已:“主上你才剛剛醒來,這是要去哪兒?”簡守深吸了一口氣,說:“去閣外的結界處?!?/br>勿肆閣外布滿了結界,結界內是氣宇磅礴的閣宇,結界外就是荒山野嶺了無人煙。而此刻一出結界,簡守就看到了渾身是血萬俟絕昏迷在地。簡守的嘴角繃得死死的,一雙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良久才對身后的枯說了句:“將他帶回去,好好療傷吧?!?/br>枯將萬俟絕背到邕殿時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隕,雙手一放故意將背后的人摔到了地上:“喏,真是可惜沒有死透,你告訴他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隕跑過去重新將萬俟絕從地上抱了起來,看著枯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有說。夜晚,屋子里的暖氣很足,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傷口被包扎好的萬俟絕上身□□地躺在床上。兩個啞婢站在床邊,正在為如何給昏迷的人喂進藥丸而發(fā)愁。躲在梁上的隕正想著要不將兩人弄暈,自己下去想辦法。卻敏銳地聽到了來人并未刻意隱藏的腳步聲,長袖一揮掩下自己的氣息,即刻隱藏了起來。簡守來時并未帶上枯,也沒什么人通報,兩個婢子看著他突然出現,嚇得立即跪伏在地。放著藥丸的盤子舉在離地一寸的地方,簡守彎腰去拿。素色的指尖捻著一粒偏黑的丹藥,更襯得肌膚如雪,簡守掃了一眼地上的婢子,淡淡道:“出去吧。”婢子們如釋重負,磕了一個響頭跪著向后退了兩步,才爬起來彎腰退出去了。待到房間內徹底空蕩下來,簡守才轉身走向了床邊。此刻的萬俟絕安靜得就像一個嬰兒,沒有愛意滿滿的眼神也沒有怨恨和厭惡。萬俟絕纏著白布的腰腹緩緩的起伏,簡守將手掌放在他的胸腔處,“噗通,噗通……”還在鮮活的跳動著。直到微涼的掌心溫熱起來,簡守才收回了手,牽過床邊的被子為他蓋上。然后捏著藥的指尖停在了萬俟絕的雙唇上,就這么僵持了良久。暗自監(jiān)視的隕皺起眉頭,不知道他意欲何為。而就在這時隕瞪大了眼睛,簡守突然俯下身子吻了上去,柔順的發(fā)絲垂到萬俟絕的臉頰上,留下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微微下垂眼簾的側臉溫柔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