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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起身下了床,拉著林誠的手走近父親。“爸,因為你的霸道和不講道理,我們已經(jīng)賠上了七年的時間,對你來說,這還不夠嗎?不過就算你覺得不夠,我們也不可能再給你第二次證明的機會。我和林誠,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br>安致遠氣得渾身發(fā)抖,但最后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就算我現(xiàn)在沒有能力再干涉你的感情,但最起碼,你該告訴我你的消息吧?一連多少天了,你沒有半點回音,知道爸爸有多擔(dān)心你嗎?”父親雖然主動示弱,安寧心軟的同時還在提防他的狡猾和詭計多端。“爸,這一點是我不對,以后不管去哪兒,我都會給你消息的。但是,你以后可以不用太擔(dān)心我,因為,阿誠回來了。他會像從前那樣,好好保護我的?!?/br>安致遠冷哼一聲,不置可否。林誠沒理會安致遠對他的冷淡,只是環(huán)住安寧的腰,讓他貼近自己。徐子健掏出文件包里需要安寧親自簽字處理的文件,清了清嗓子,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才能不被眼前密不可分,時不時相視而笑,好像周圍都是透明人似得一對狗男男,給辣壞眼睛。“安總,這個,還有這個,這個,我都整理過了,您過目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補充修改的?”安寧調(diào)整了比較舒服的姿勢,倚在林誠胸口,拿起面前的文件一一過目。看到一半動了動身子,說道:“癢癢,撓一下?!?/br>“???”徐子健沒反應(yīng)過來。林誠卻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安寧病號服里面。“這兒?”“往上點,左邊點,嗯,對,就是這!”徐子健:“……”忍過幾次想要自戳雙目的沖動,徐子健終于匯報完工作,拿到了所有處理好的文件。“我還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公司那邊,你和老王商量著來,有什么決定不了的就給我打電話。”徐子健很想吐槽他們老總的懶惰,但看了半擁著老板,身材健碩的林誠兩眼之后,還是選擇了保持緘默。不過,受人之托,該轉(zhuǎn)達的還是要轉(zhuǎn)達。“那個,林先生,你們賀總讓我問問你,簽約之后只拍一部片子就不見人影,之后的工作安排你看……”一說起這個他是相當(dāng)火大。簽下林誠,挖掘他的潛在價值,那是他當(dāng)初一力主張的。就算林誠被他們老總給潛了,賀少宗那邊他也不好交代。所以,這些話他是必須要說出口的。不等林大明星開口,他家安總搶先說道:“你回去和賀少宗說,林誠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這點小事,你能辦好吧?”徐子健咽下一口老血,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他的強項。跟了這么個老總,到底是幸耶?不幸耶?陸鑫的意思,還要再給安寧做一些后續(xù)的鞏固治療,一番折騰,到底是有傷元氣。還有,眼下太過依賴林誠的狀態(tài),也需要適當(dāng)?shù)恼{(diào)整。不過原本柔順的病號,現(xiàn)在并不怎么太配合。讓安寧稍稍離開林誠一小會兒,進診療室都會讓他特別不情愿。到最后只是讓陸鑫給他開了些舒緩神經(jīng)的藥物,便著急出去見林誠了。陸鑫很無奈,也不太忍心一定要掰正安寧那病態(tài)地依戀,只好隨他去了。晚上入住酒店,安寧讓林誠幫他洗澡。在醫(yī)院的這些天都沒仔細洗過澡,每次林誠怕他虛弱的身子撐不住,都是匆匆沖一下了事。為安寧除下衣物,將他打橫抱進放好熱水的浴缸。涂抹沐浴露時,手指掠過他肋骨清晰可見的胸膛,心里又開始忍不住地陣陣抽痛。安寧心有感應(yīng),捧起林誠的臉龐,看見他泛紅的雙眼。“你回來了,我會胖起來的!”林誠用力點點頭。安寧湊過去吻他的唇,由淺至深,慢慢廝磨……情起,彼此呼吸逐漸深重。林誠一路而下,撫上安寧的敏感,柔柔地安慰。安寧卻嫌不夠,扭動身體渴求更多。“你剛剛才好,再養(yǎng)養(yǎng)……”安寧伸出舌尖打斷他的話,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并用身體表達他的急切和不滿。林誠從來拗不過少爺?shù)娜涡裕氄Z道:“那我慢一點兒……”林誠果然有些慢,溫柔地過火。要是以前的安寧一定會覺得不夠。但相隔七年,再次水rujiao融,彼此分外敏感,渾身顫抖著登上極樂,靈魂都要飛升一般……林誠像抱著易碎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地將寶貝少爺抱出浴缸,簡單的沖洗,然后挪到軟床上。想要去將脫下的衣物整理一下,但卻被安寧拉著不放手。林誠只好放棄,掀開被子躺上去,將人摟在懷中。“阿寧?”“嗯?”“我以為你會恨我?!?/br>“你要再不回來,我就真的要恨你了!可是你回來了,我要把丟了的七年找回來,哪有時間恨你?”林誠親他的額角,有些懊惱:“我應(yīng)該早點回來,早點去找你!”“那你為什么沒有早點來找我?”“因為……我以為你和唐梓言……我還以為你不愿意想起我……”安寧又往林誠懷里拱了拱,說道:“我沒辦法了。要是不接受催眠,不暫時忘了你,我根本撐不了七年?!?/br>林誠又開始心疼,恨不得挖心掏肺補償給安寧。“說起來,我應(yīng)該謝謝柳涵然。”林誠眼睛黯了黯。沒有他的日子里,的確是姓柳的幫助了安寧,讓他等到自己歸來。“你知道,他對你……對你的心思嗎?”安寧愣了愣,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你說柳涵然對我?不可能吧?”“要是,有可能呢?”安寧抬頭,看了看林誠,眼睛笑成了一條線。“你在吃醋嗎?”林誠低頭親他的唇,然后嘆口氣:“是啊,我一開始感激他,但現(xiàn)在有點嫉妒他!”安寧很開心,低頭咬了咬林誠的如頭,說道:“感激可以,嫉妒就不用了?!?/br>林誠讓他咬得一陣酥麻,用力收緊手臂想要將人嵌在懷中,嘴里答應(yīng)一聲:“嗯,感激,不嫉妒!”安靜了片刻,安寧悠悠嘆了口氣。“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嗎?”一次次見識安寧意識混亂昏厥,心里有了陰影,總是擔(dān)心他并沒有完全康復(fù)。安寧搖了搖頭:“感覺還像是在做夢,你是真的回來了嗎?”“嗯,我回來了,少爺!”安寧抬起頭與他長久地親吻,仿佛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