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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愣了愣。秦殷一向不茍言笑深沉冷靜,像這般情緒外露實屬罕見,趙以然看著他瘦的微微脫形的臉龐,抿了抿嘴沒有說話。說實話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該以何種面目來面對秦殷。是恨是愛?是拒絕還是原諒?他搞不清楚。他承認(rèn)秦殷這幾個月對他真的很好,但是從現(xiàn)實來說,感情缺失了五年,他們真的可以像以前那么好?畢竟五年的時間,他們都變了很多。秦殷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毫不掩飾眼中的驚喜。他伸手輕柔的將趙以然額上的幾抹碎發(fā)撥弄好,“還難受嗎?”趙以然有些生硬的嗯了聲,聲音仿佛從喉嚨中硬憋出來那樣。秦殷依舊一臉從容,仿佛他們之間什么不好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坐到了床邊,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握住他的手。趙以然猛打了個激靈,身體瞬間僵硬起來。他做不到秦殷那般坦蕩,這種舉動很親密,秦殷已經(jīng)很久沒有對自己做過,他難以適應(yīng)。他承認(rèn)在他為“游魂”飄蕩的這三個月以來曾目睹過很多次秦殷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舉動,但單純的看和真正的感受是不一樣的,好幾年都沒有這般接觸過,秦殷如今強(qiáng)勢又溫柔的動作讓他不能自然應(yīng)對。畢竟從實際情況來看,他們之間的真實情況并不像此刻這般溫柔。秦殷看了他一眼,識趣的放開他的手,他將手插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不再說話。兩人沉默了很久,秦殷看著他開口道:“對不起?!?/br>趙以然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眼眸下垂,視線落在雪白的被子上。“以然,對不起。”秦殷繼續(xù)道。趙以然將藏在被子里的手緊握成拳,也不看秦殷,聲音沙啞道:“別說了,我腦子有點暈……”秦殷定定的看著他,沉默須臾輕聲道:“是我太急了?!?/br>趙以然沒再說話,快速的閉上了眼睛。雖然看不見,但他也能感受到秦殷的視線一直在他臉上徘徊。這種感覺并不好受,也許是秦殷感受到他的不適,終于安靜的走了出去。趙以然偷偷睜開眼睛只看到秦殷的一抹衣角,轉(zhuǎn)瞬就消失在病房門口。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內(nèi)心充滿迷茫。坦白來說他仍然愛著秦殷,秦殷現(xiàn)在能這樣對他,對于以前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奢求。但是當(dāng)他死了一次心,又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之后,他突然不敢再不顧一切的愛秦殷了。最主要的是他搞不懂秦殷對他到底是愛還是愧疚。心里的問號太多,趙以然將頭蒙進(jìn)被子里,索性做個鴕鳥。沒過多久傳來了腳步聲,楚丞的聲音傳來道:“他醒了?”護(hù)士輕聲道:“嗯,趙先生今天早上醒的?!?/br>趙以然趕忙把頭從被子里探出來,看見病房里站了好幾個人。有楚丞杜囂,還有沈晏祁鈺,最后是秦殷。楚丞看見他立馬興奮道:“你小子終于醒了,可嚇?biāo)牢伊??!?/br>趙以然艱難的坐起身對著他笑了笑。沈晏走到他的旁邊開心道:“怎么樣,身體還難受嗎?”趙以然道:“好多了?!彼戳搜蹘统┠猛馓椎亩艊?,對楚丞低聲道:“和好了?”楚承一臉得意,嘴角的甜蜜擋都擋不住,“看他表現(xiàn)。”趙以然和病床旁的朋友們說著話,秦殷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削著蘋果。楚丞看了秦殷一眼冷哼一聲,對著趙以然小聲道:“你可不要再犯傻了,腦子里的水要快點倒掉?!?/br>趙以然給他逗笑了,“去你的,你腦子里才是水呢?!?/br>秦殷將削好皮的蘋果切成小塊放在碟子里,插上叉子放到趙以然旁邊桌上。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奇怪。還是沈晏笑著開口道:“正好我們的電影也要拍完了,秦哥就有更多時間來照顧你了?!?/br>趙以然沒有說話,倒是秦殷看了沈晏一眼,眼神中帶上贊賞。祁鈺看這個情況突然開口道:“趙以然才剛醒,我們別吵他了,該走就走吧?!闭f完他對著秦殷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摟著沈晏的腰走了出去。楚丞還想說話,就被杜囂半摟半抱拖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趙以然低頭沒有看秦殷,“你不回去嗎?”秦殷沒有回答,從碟子里插了一塊蘋果遞到他的面前,“吃不吃?”趙以然搖搖頭道:“我想睡覺。”秦殷自己吃了蘋果,看著一直低頭的趙以然道:“嗯,你睡吧?!?/br>趙以然一言不發(fā)倒在床上,蒙頭蓋上被子。漆黑的環(huán)境里,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秦殷正在幫他耐心的掖著被角,把他的心攪得完全慌亂。第40章煩躁糾結(jié)趙以然身體太虛弱,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直到被秦殷叫醒,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道:“我睡了多久?”“三個半小時。”秦殷一邊升起床上的小桌子一邊回答道。趙以然看著桌子上冒著香氣的香菇大骨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銀白色的保溫桶好像是他以前買的。秦殷將勺子放到他的手上道:“你從醒來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吃,嘗嘗這湯,我特意煮的淡些?!?/br>他這一說趙以然也覺得有點餓了,他看著浮在湯上的綠油油香菜,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你做的?”秦殷點點頭,“湯燉了三小時,應(yīng)該入味了。”趙以然舀了一口湯試探性的放入嘴里。“感覺怎么樣?”秦殷抽了張紙巾擦去滴落在桌上的湯汁。趙以然抿了抿嘴道:“還好?!逼鋵嵨兜篮芤话?,但他知道秦殷是從來都不做飯的人,他現(xiàn)在這樣讓他覺得有點別扭。秦殷輕笑了笑,“喝吧。”趙以然默不作聲的喝了小半碗湯便放下了碗,秦殷順手接了過去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后立刻抽出紙巾遞給他。他頓了頓還是接了過去,邊擦嘴邊看秦殷幫他放下床上的小桌子,“秦殷……”他安靜開口道。秦殷停下動作看著他;“嗯?”趙以然攥緊抽紙,“其實你不用這樣?!鼻匾笸蝗粚λ@么好,他真的很不習(xí)慣。秦殷慢條斯理的將桌子收拾好,長驅(qū)直入道:“以然對不起,過去對你那樣是我的錯?!?/br>趙以然搖搖頭,抬頭看他,“如果你只是因為愧疚或者是可憐我才這樣對我這樣那大可不必,秦殷,我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彼辉偈俏迥昵澳莻€死纏爛打的趙以然,這段時間經(jīng)歷過的許多事情讓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愛就愛不愛就不愛,他不會逼秦殷。秦殷坐到他身邊,伸手想要觸摸趙以然的頭發(fā),被他躲了過去。他看著趙以然蒼白著臉,眼神倒是罕見的清澈堅定。心里不禁感慨自己已經(jīng)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