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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了,怎么她總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都是縮小版的。 許軒示意譚筱白把那只燒焦的鳥放下來,走過去使勁拍了下它的腦袋,“焦鳳,是我!” “你竟敢打本宮,看本宮不打得你魂飛魄散!”焦鳳跳了起來。 “得了吧,”許軒鄙夷地摸摸它頭上炸開的焦毛,“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就說的你。看你這丑樣子,又矮又黑,還成了瞎子。不老實點,我就讓我娘子把你烤來吃?!?/br> “你竟然威脅本宮?!苯锅P暴躁了,渾身的毛炸起來像個刺猬球,“本宮這叫涅槃,懂嗎,涅槃重生。本宮這是應(yīng)劫呢!” 許軒捏捏他rourou的小翅膀,又在它失神的眼前揮了揮手,“老兄,你是被人害了吧。涅槃也該是在你那梧桐枝子上完成啊,你是被人一腳踢出來的吧?” 焦鳳的毛頹廢地落下來,“本宮就知道,有人覬覦本宮高貴的地位,想要阻止本宮繼位??幢緦m不毀了他的元神!” 譚筱白弱弱地插了句話,“相公,聽你的意思,這個,嗯,是只鳳凰?” 焦鳳敏感地吸了吸鼻子,“她是誰,我怎么聞不出她的味道?” 許軒又在他頭上敲了下,“你又不是狗。娘子,他叫焦鳳。是天帝的兒子,真身是只鳳凰。鳳凰五百年浴火重生一次,叫涅槃。別看他這會兒黑不溜秋的,平時也是和我差不多的美男子呢?!闭f到這兒,他邪惡地笑了,“還特別純潔?!?/br> 焦鳳的臉又黑又紅,“胡說,本宮重生后就要大婚了。你這個小男人!” “你說什么?”許軒被人戳到了痛處。 “你以為我不知道?父皇把你貶成了小不點,我都看見了!”讓許軒生氣,焦鳳很是得意,“在人世轉(zhuǎn)悠了這么久還回不去,沒用的廢物。” 許軒踹了他一腳,焦鳳的身材決定了他極度缺乏靈活性。倒在地上起不來,只能無謂地胡亂掙扎。 “相公,他看起來好痛苦。”譚筱白心軟了,把焦鳳拉起來抱在了懷里。嗯,和抱七寶的感覺差不多。這可是天子啊,筱白的手都發(fā)抖了。 “穩(wěn)重點,晃得本宮頭暈?!苯锅P攤在筱白懷里,頤指氣使,“本宮要沐浴?!?/br> “凡間的水可比不得天上干凈,你確定?”許軒白了它一眼。 焦鳳瞪著失神的大眼睛想了下,很勉強(qiáng)道:“先將就著吧,本宮從九重天上跌跌撞撞地摔下來,沾惹了一身的紅塵,好累哦?!?/br> 譚筱白找了個還算干凈的水塘把焦鳳放了進(jìn)去,看他在里面很愜意地飄蕩著,也在水塘邊坐了下來,“相公,你,你到底是誰???聽起來……你好像也是神仙啊。” 許軒順著她的裙子爬到了她膝蓋上,坐好,“娘子,你別害怕。我三世以前是天上的風(fēng)流神君,后來,嗯,觸犯了天條,被貶下凡,保留了以前的記憶。以這個樣子活了兩世,這輩子是第三世?!彼猿暗匦πΓ艾F(xiàn)在這樣,連個普通凡人還不如呢。” “那,我能幫到你什么?”譚筱白低聲問道。相公恢復(fù)后,就要回到天上住了吧,還真舍不得。 許軒抓了把頭發(fā),“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我娘請來的算命先生是這樣說的,帶著和我生辰八字相符的娘子找到蓬萊仙人就可以恢復(fù)正常了。不過,說不準(zhǔn)的事兒?!?/br> 在水塘里劃水的焦鳳冷笑了聲,“你還真是一點法力都沒了啊。丟臉?biāo)懒?。我知道為什么??/br> “為什么?”許軒和譚筱白異口同聲地問道。 焦鳳嚴(yán)肅道:“三界之中我聞不出味道的只有一樣?xùn)|西,那就是……” “不好了,不好了!”文苑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鼻青臉腫的。 “臭烘烘的凡人。”焦鳳又往水里面沉了沉。 文苑喘了好幾口氣,“狐仙大人被抓走了!大人他被這樣揉,再這樣捏,還這樣扯……” 熙熙攘攘的姜城街頭,出現(xiàn)了兩個面容清秀的公子哥。兩人皆是綢帶束發(fā),一個淡紫色衣袍,風(fēng)度翩翩;一個青衣黑靴,機(jī)靈可愛。那紫衣袍公子肩上背著包袱、手里提了個鳥籠,里面蜷了團(tuán)黑乎乎鼓悠悠的東西,時不時有尖厲且憤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青衣公子倒是一身輕松,瘦薄的肩上蹲坐這個巴掌大的小人兒,白白嫩嫩的,煞是可愛。 姜城繁榮昌盛,最有名的便是醉茶。醉茶是姜城的城花,原本外形與普通茶花也沒什么不同,只不過五年前,姜城突遇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雪,大雪過后,所有的醉茶花瓣邊緣都渡了圈金邊。姜城人認(rèn)為是茶神大人庇佑姜城富貴榮華。 醉茶可釀酒、可入藥,據(jù)說還是天上神仙煉制靈丹妙藥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經(jīng)常有些修仙迫切的小妖或者煉丹愛好者來城里采購醉茶。姜城人什么奇形怪狀的人、物都見過,前年還從穿胸國來了兩個人呢。穿胸國胸口都有個大洞,引來不少姜城人圍觀。對于此行大小不一之人,自是見怪不怪。 筱白頭一次來到這么繁華的城鎮(zhèn)里,看得眼睛都花了。她好不容易鎮(zhèn)定下來,憂愁地問許軒,“相公,我們要怎么找到七寶呢?” 許軒閉上眼睛感受了下,“沒事,他是安全的。我知道他在哪邊,跟我走?!?/br> 焦鳳在籠子里面使勁撲騰,“快放本宮出去!否則定要一道天雷劈的你灰飛煙滅!”文苑提著籠子安慰他道:“許公子說了,這是為了保障您的安全,請您忍耐一下吧?!?/br> 焦鳳氣得身子更鼓了,“本宮可是太子,你這是什么話。看看這周圍都是些什么,一堆胭脂俗粉,有什么好看的!” 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焦鳳鬼鬼祟祟地伸出他的小翅膀,透過鳥籠的縫隙去碰走過他們身邊的女子。 接二連三有女子經(jīng)過他們身邊,而后或疑惑或害羞或憤怒地停下來望著他們。 “相公,她們都在看我們?!斌惆装l(fā)覺了這一現(xiàn)象。 許軒還在瞭望遠(yuǎn)處,“隨她們看吧,七寶應(yīng)該是在那座建筑里,快走?!?/br> 可他們走不了了! 約莫七八個女子將筱白和許軒圍在了中間?!熬褪撬?!”一個女子指著文苑,“姐妹們有沒有被他非禮?” “是他,就是他?!?/br> “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動腳,把他送到官府去!” “對,走,送官府。” “啊啊啊——在下是冤枉的啊,救命啊許公子!”被推搡走的文苑悲憤地喊冤,臂彎里掛著的鳥籠子里,焦鳳顯得很是無辜。 “請等一等,他不是登徒子,你們誤會了?!斌惆鬃分切┡觽兣芰藳]兩步,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突然冒出來,直接攔在了她面前,向她搭訕,“喲,公子這是追誰呢?” “我,我要找我的朋友們?!斌惆走t疑地說道。 “娘子,不要和陌生人糾纏?!痹S軒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