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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遍。因為畫面太刺激,他很快就射了。這回,他長了個記性,在快射出來的時候,將陽具抽了出來,將jingye一半灑在了蔣彪的嫩逼上,還有一半噴到了蔣彪的臉上。這回,他是爽透了。醫(yī)生再次把人清理干凈,放進被窩后,哼著曲兒把蔣彪的衣服褲子給洗了晾起來。直到晚上,蔣彪也沒醒來,他有些擔心,查看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人是睡了,而且睡得格外死。心可真大。過了會兒,有人給他打電話,說是某某地火拼了,需要他去救個急。他雖然也挺煩這個,但不得不去,于是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東西走了。蔣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人依舊是在這黑診所,身上是赤裸的,蓋著被子。他往起來坐,隱隱感到下體發(fā)疼,腦子蒙蒙地發(fā)了陣呆,自然而然地想起之前發(fā)生的yin行,頓時臉上火燎一般,同時一股邪火冒了出來:他被強暴了!真是cao他媽的!他這會兒完全忘了昨天他后半段張著腿喊爽的行為可完全算得上是合jian了,心里罵了半天娘,把那醫(yī)生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咒了一遍。等火消了些,理智回來了點,他下意識摸了摸下體的xiaoxue,發(fā)現(xiàn)竟然是很清爽的。他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看來他是被人清理過了。他下床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屋里沒有人。他心里放松了些,又在另一個小屋外的陽臺上吃驚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洗好晾曬干了的衣服,吃驚歸吃驚。他沒有絲毫“感激”之情,淡然地把衣服穿上后,然后卷起袖子拎起椅子,不緊不慢地把這層診所能砸的地方都砸了個遍,然后徜徉而去。砸東西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藏在床單下面的醫(yī)生的錢包,當然,錢包也被他拿走了。他將醫(yī)生的身份證掏出來看了一眼——喬羽,男,二十五歲。第三章地鐵癡漢篇(前奏):koujiao顏射,被踩褲襠(三)黑診所事件后,蔣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為了擺脫這騎個自行車都能濕了內(nèi)褲的yin蕩身體,他誠心誠意地去找了前女友,向她懺悔。前女友還不知道他身體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正跟新男票度蜜月呢,猛然瞧見蔣彪這垃圾直男癌虎著臉跟她道歉,反而覺得有陰謀,讓自家練摔跤的男朋友上陣把蔣彪摔了出去。后來又是好一通解釋,前女友不堪其擾,這才勉強開口“原諒”了他。但即使前女友原諒了蔣彪,蔣彪的小sao逼依舊頑強地長在下體,而他的大roubang,也沒有絲毫要恢復的跡象。網(wǎng)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方子蔣彪早就試過,沒有用,本以為前女友原諒了他就能好,沒想到依舊沒動靜,jiba沒有,xiaoxue依舊濕,他這下算是絕望了。男人的上半身,女人的下半身。泡妞不能泡,攪基別人估計還嫌他是人妖,自己插吧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當了這么多年的爺們兒身份。蔣彪很郁悶,整整憋了兩個多月后,他連做夢都能夢到自己張開腿找男人cao。這天,他公司聚會,喝了不少酒,他沒開車,準備坐地鐵回家。地鐵上人很多,旁邊還站著個有狐臭的,他暈得不行,換了個座兒,去了列車最后面。坐地鐵回家要繞原路,開車二十分鐘,坐地鐵就得三十分鐘。他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設了個手機鬧鐘,然后靠在座兒邊的擋牌上閉著眼打盹兒,想著這一截路也能睡一會兒,睡著了就不難受了。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睡著了。但沒睡多久,他就被人戳醒了。眼睛一睜,是個男人的jiba。男人身上是上班族的打扮,上襯衣下西褲,打著領帶,手里拎著公文包和西裝外套。全身上下整整齊齊,連領扣也扣到了最上面一顆,卻只有褲襠是開的,大半截jiba從褲襠里露出來,往上翹著,戳到了蔣彪的下巴上。因為時間比較晚的緣故,車里人不太多,他在車里的最后一節(jié)的最后幾個座位上,整整后半截車廂里只有他和這西裝男兩人,加上男人胳膊彎上的西裝外套的遮擋,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個暴露狂。蔣彪一時沒反應過來,抬起頭下意識要看男人的臉,卻不想被男人按住了腦袋,男人將jiba戳到他嘴邊,頭頂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你長著個女人逼的事如果不想別人知道,就別出聲,乖乖給我含jiba?!?/br>“你……”蔣彪剛要出聲,男人就握著jiba往他嘴上戳了。想了好久的jiba出現(xiàn)在了眼前,又圓又大的guitou就在他的嘴邊,只要一伸舌頭就能舔到,蔣彪心里一陣陣泛起浪花,一時糊涂,竟真的伸舌頭舔了一下guitou。這一舔,就停不下來了。憋了兩個月,失去了jiba的他再也夢不到女人,如今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只有男人和男人的下體,如今真正的jiba出現(xiàn)在了眼前,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抑制了許久的欲望,張口將男人的下體含在了嘴里。陽具入嘴里的一瞬間,雄性欲望的味道就充斥了整個鼻腔,讓他忍不住伸手將其握在手中,另一手去掏男人褲襠里的睪丸。他急切地舔著男人那根粗大,學著曾經(jīng)那些為他koujiao的女人那樣伸著舌頭去舔那圓潤的guitou,用舌尖挑逗尿道口,用溫熱濕潤的口腔去包裹粗長的rou莖,直到guitou頂?shù)胶韲怠?/br>頭頂傳來戲謔的聲音:“這么急?那我可得好好喂喂你。”話音落,蔣彪嘴里的突然陽具在口腔里猛烈地撞擊起來,男人按著他的腦袋往胯下送,同陽具時往前頂,幾乎插到了他的喉管里。他的嘴被激烈地cao著,陽具不斷進進出出,頂?shù)盟B喘氣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頂?shù)蒙盍耍ぷ尤滩蛔“l(fā)出“唔唔”的聲音。被干了百來下,他的嘴有些發(fā)木、下巴發(fā)僵時,口中的陽具突然抽出來,對著他的臉噴出一股濃精。蔣彪那張很有男人味的臉上滿是斑駁的jingye,張著嘴喘氣。男人握著陽具用guitou將蔣彪嘴邊的jingye糊到他的嘴唇上,像涂唇膏一樣,貼著蔣彪的嘴唇畫了兩圈,最后再次頂進的嘴里,插了兩下,在他的嘴里又噴了少許,這才拿出來。不夠,不夠。蔣彪的眼睛直直盯著男人射過精卻依舊硬著的下體,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發(fā)熱,小腹肌rou發(fā)緊,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流出xiaoxue,糊在內(nèi)褲上。男人低低地笑了,將一只腳踩到蔣彪的胯間,用腳尖去輕碾褲襠中央那塊地方。鞋底有些硬,即便是隔著褲子踩,蔣彪的xiaoxue也有些受不住,陰蒂被磨得大大地腫起。男人一會兒轉(zhuǎn)著腳跟對著最中間那塊兒輕踩,一會兒一下一下地去輕踢他的下體,時不時再用腳掌拍一拍,在蔣彪忍耐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