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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情地喘息著,一手掐弄著自己的rutou,另一手跟以前玩女人的奶子一樣揉捏自己的胸肌。他只感覺快感愈烈,而甬道內(nèi)卻愈發(fā)地空虛,要是有什么東西可以舔滿就好了,就像之前……之前……“嗯——”蔣彪的下體被一次捅入了兩根手指,因為xiaoxue已經(jīng)被舌頭充分潤滑舔開,兩根手指插入得很順利,但還是有點緊。男人嘴里含著的yinhe嘬弄,手指不斷地插他的xiaoxue,指頭在甬道中翻攪摳挖,尋找著深處的敏感點。另一手在會陰處摸了幾把,沾了不少yin水后,伸向了后庭菊xue。“那里不——額啊——”一根手指不管不顧地插進了菊xue里,進去后也不抽插,反而在潤滑的腸道內(nèi)四處亂摸起來,摸了一會兒,在蔣彪的前xue突然短促地噴出一股yin水后,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指腹按住前列腺的位置不斷地抖動淺插起來。蔣彪下體的兩個xue都被指頭占有了,快感迅速地襲遍全身,渾身酥麻到了極致,腳尖都忍不住繃了起來。就在快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嚴肅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蔣彪嚇得猛然抬起頭,乍然看見了一位身穿警服、手里拎著戴著警帽的男人,他嚴肅地看著他,聲音冰冷,眼神極為鋒利,像一把刀子,直戳人心。蔣彪瞬間一哆嗦,順著警察的眼神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還圈著一顆賣力地舔xue的腦袋,他的前后xue里還各插著幾根手指。他一下子想起這是在地鐵里,這是公眾場合。而他,竟然在公眾場合讓人剪開西褲內(nèi)褲,讓人給他舔逼。瞬間,他冷汗淋漓,連忙要往起來爬。這時,菊xue里的手指突然猛戳前列腺,前xue兩根手指曲起來在xue內(nèi)轉(zhuǎn)著圈狠狠搗弄甬道里的嫩rou,手指攪動的動作太大,將里面的yin水攪得“嘰咕”作響。蔣彪再也站不起來,他癱在座位上,張開腿讓胯間的男人搞xue,他抬頭與警察對視,在警察如同看一條賤狗的眼神下,他高潮了。yin水從甬道內(nèi)噴出,漸了男人一手一臉。警察憤怒地看著眼前這荒謬的yin行,拿出了一副手銬。警察把男人趕到一邊,然后將蔣彪粗暴地拉起來,將他兩只手銬住。接著,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條麻繩,掛在頭頂?shù)睦h(huán)上,然后穿過他的手銬,將他的雙手提上去吊著,接著他命令男人把蔣彪的一條腿高高抬起來。蔣彪似乎猜到警察要做什么了,他有些慌亂:“住手!”他用腿去踢男人,但那條腿已經(jīng)被男人牢牢抱在懷里了,單腿站立的情況下,他掙扎根本沒有用,腿還是被警察用繩子繞著膝蓋彎捆住了,然后拉起來掛到頭頂?shù)睦h(huán)上牢牢地綁好。這樣一來,蔣彪就像經(jīng)典束縛小黃片里的主角一樣,形成了雙手被高高縛起,一條腿站立,一條腿被繩子高高拉起,門戶大開的樣子。若是沒穿衣服或者穿好了衣服也就罷了,偏偏像蔣彪這樣,從頭到腳衣服倒是穿得整齊,領帶皮帶皮鞋一樣不缺,卻好死不死褲襠被剪開了大口,因為這一腿高抬的動作,西褲襠口大大地裂開,露出里面的白色內(nèi)褲。白色內(nèi)褲也是開裂的,微微張開著,隱隱約約露出之前被插得發(fā)紅的濕噠噠的rouxue。警察撥開他的西裝外套,揪住他從襯衣小洞里露出來的rutou往外拉扯,冷笑道:“原來是個暴露狂?這么喜歡玩暴露是嗎?我讓你暴露個夠?!?/br>說罷,他將蔣彪本就開裂的內(nèi)褲狠狠一扯,撕開了更大的口,以至于那布料變得松垮,完全無法遮擋半點xiaoxue,于是女xue完全地暴露在了警察眼睛下。“啊——別!”“竟然是個長著女人逼的男人,怪不得sao成這樣!”警察伸手拍了拍蔣彪的xiaoxue:“我說你一個壯男怎么還被人又舔又玩的,原來是長了個女人的sao逼,我倒要看看你這逼有什么厲害處,竟然讓人在公共場合也要沒廉恥地玩!”說到氣處,警察又狠狠抽了幾巴掌這yinxue,再用兩根手指粗暴地插進xue里進進出出地掏弄了幾下。蔣彪本就羞恥萬分,奈何腿被綁著手被吊著,僅是站立就用了他所有的力氣,根本無力阻擋警察的動作。此時被警察如此對待,那sao逼竟是忍不住又噴了一股水花出來。“cao!這也能噴水?”“別弄了!別弄了!啊——求求你,不要這樣!”警察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話,自顧自地說:“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的暴露狂被抓到后會怎么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會被帶到流浪狗收留所去,綁成馬桶的樣子,被公狗當成母狗爬到身上cao逼,然后被射一肚子狗精,給狗生兒子!”“不!不行!不行!我不想被狗cao,你不能這樣,你是人民警察,你不能這樣對我!”一想到自己要被扔到狗窩里被狗cao,蔣彪驚恐地大叫起來。“你不想?”警察冷聲道。“不想!”蔣彪感覺自己的尿都要被嚇出來了,他胡亂地搖頭:“我不想去狗窩,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到狗窩!我不想被狗cao,不想被狗射精!”警察突然笑了,從腰間抽出一把槍來。“不!不——”蔣彪以為自己要吃槍子兒了,好好一個老爺們差點被嚇哭:“我再也不暴露了,再也不在公共場合zuoai了,我錯了我錯了警察同志,我錯了!”他想起之前跟他茍合,誘惑他在公眾場合進行猥褻行為的那個男人,又連忙說:“不是我的錯,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故意勾引我,是他把jiba掏出來戳我的臉讓我舔,是他先犯錯的!是喬羽!是喬羽!是喬羽的錯!”說著,他著急地四處張望去找之前那個勾引他的男人,也就是喬羽,那個他一抬頭就認出來了的人,那個兩個月前破了他的膜,白白搞了他一回的黑心醫(yī)生。如果不是他,他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蔣彪左右環(huán)顧去找喬羽的身影,卻不想連個鬼影子也沒看見,而更奇怪的是,他們這里這么大的動靜,但車廂里的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里,依舊是各干各的事。蔣彪覺得不太對勁。對了,警察長什么樣來著?他努力地回想著,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你說是誰的錯?”蔣彪回過頭,震驚地看見,他一直在找的那個男人,那個喬羽,正穿著一身警察的制服,手里拎著一把槍,冷著臉看著他。“喬羽?”他腦子里一片漿糊。警察沒理會他,冷冷一笑,說:“竟然還敢推卸責任,我看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你這sao逼犯了多大的錯!”說著,警察將槍口抵上了蔣彪的xiaoxue,然后一用力,將整個槍管插了進去。插入后,沒有絲毫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