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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團看上去就非常飽滿和柔嫩的rou,粉嫩的rou環(huán)成一圈,中間有一個凹陷的小孔,隨著呼吸,那團rou一顫一動,中間的小孔一開一合。有yin水從里面慢慢溢出來,好像嬰兒嘟著嘴吐奶一樣。“這是……”蔣彪一眼不眨地盯著屏幕,聲音有點發(fā)抖。他看見那探頭往里,再往里,直到發(fā)亮的燈頭碰到了那團rou。大開成窟窿的下體本來就像漏風(fēng)了一樣,突然最里面被冰涼的像玻璃球一樣的東西碰到了,宮頸禁不住地收縮了兩下。“這是宮頸,也就是zigong口。”喬羽解釋道,看著屏幕用探頭戳了戳宮頸。蔣彪的呼吸粗重起來。“zigong內(nèi)壁有點發(fā)紅,左邊有細小血絲,宮頸四周也有些發(fā)紅,但未見膿液血絲,正常?!眴逃鹉弥筋^在roudong內(nèi)照了一圈兒后,點評道:“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有點yindao炎,吃點藥,做好清潔工作,很快就好了。”他從一邊托盤里拿出一根細長的玻璃棒,伸到了roudong里。蔣彪看到屏幕上那根玻璃棒慢慢地深入、深入,大半截都進入了rouxue里,最后玻璃棒抵在了宮頸中間那個小洞上,它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往里插了進去。“啊——”蔣彪胳膊猛地一用力,上身往起挺,差點坐了起來。他這一動,嚇得喬羽手一松,但玻璃棒并沒有掉出來,而是被宮頸小洞緊緊地咬住了,直戳戳地橫在roudong內(nèi),半截露出xue口。蔣彪喘著粗氣:“為什么要弄、這里?!?/br>喬羽冷靜了一下,握住小棒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屏幕里,宮頸小孔被玻璃棒攪得微微張開了一點,接著,玻璃棒在那個小洞里輕輕地小幅抽送起來。“啊啊——”蔣彪大腿僵直了。還好早有準備,喬羽按住了蔣彪的下體,手里保持著平穩(wěn)的動作,握著小棒輕輕插著zigong口。“別動,不會有問題的,只是讓你更舒服而已?!眴逃鹫f。玻璃小棒在宮頸小洞里不緊不慢地抽插著,時不時轉(zhuǎn)一轉(zhuǎn)將宮口攪開一些,一點點地往里送,送入一點再慢慢地抽送一會兒,等到蔣彪適應(yīng)了,繼續(xù)送一些進去。到最后,竟然有三厘米的玻璃棒都插進了zigong口里。蔣彪渾身都冒著汗,忍著下體奇異而恐怖的快感,眼角都開始微微發(fā)紅,一聲聲黏膩而低沉的呻吟從他嘴里吐出,鼻音濃重。“嗯……哈啊……快一點、快……”喬羽頓了頓,低聲嘟噥一句:“不愧是sao貨,還挺適應(yīng)。”說著,加快了手中抽送小棒的速度。另一手握住蔣彪逐漸硬起來了的rou柱,指頭按在guitou上磨蹭著,撫弄起來。不一會兒,就聽蔣彪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幾滴jingye從喬羽手中的rou柱頂端冒了出來,于此同時,大屏幕上,被擴陰器撐得發(fā)紅的rou壁一顫一顫地,似乎是處在高潮痙攣之中。蔣彪捂住臉,嗓子里發(fā)出類似孱弱的困獸哀鳴聲,嗓音低沉,卻帶著點哭腔,直直將喬羽聽得差點射出來。咬住玻璃棒的宮口也微微收縮了幾下,然后在喬羽抽離玻璃棒后,小孔微張,吐出幾股透明的液體來。見此情景,喬羽不禁感嘆,他真是碰見了個極為難得的……M體質(zhì),一般人玩著沒感覺的地方,蔣彪爽得還挺厲害,人才啊。蔣彪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yin蕩,還以為女人這個地方被插著都挺爽,高潮完便心安理得地癱在椅子上喘大氣了,快感傳遍渾身每一處神經(jīng),連腳尖似乎都酥麻不已。真的是太舒服了。雖然蔣彪還爽著,臉上寫著“還想要”三個字,但是那地方本就不是zuoai的正經(jīng)地方,喬羽怕玩過度傷了他身體,便將擴陰器取了出來。因為長時間的擴張,擴陰器取出來后,yindao口依然呈大大的洞口狀,無法合攏。蔣彪覺得自己下身一下子空蕩蕩的,被擴陰器那么繃了一陣,此時松開,紅腫的rou壁逐漸瘙癢起來,越是注意,這瘙癢擴散地越快。“癢……”蔣彪低聲喃喃著。這時,突然有冰涼的濃稠的液體滴進了rou道內(nèi)。蔣彪給涼了一個激靈,清醒了些,低眼一看,喬羽那貨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是從哪里弄來了一瓶潤滑劑正在他的下體擠。體內(nèi)不斷有液體流進去,很多,冰涼的汁液流到了剛剛被玩弄的宮口上,刺激得那處收縮不已。蔣彪以為喬羽是要插jiba進來,便沒再管,閉上眼等著享受。不一會兒,他自己感覺到下體的液體已經(jīng)多到溢出,似乎整瓶都擠了進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都插了進來,很輕易地在rouxue里抽插著。蔣彪閉著眼一聲聲地哼哼著,無聊地想,到現(xiàn)在了還需要什么前戲,直接進來也一樣。但他懶得睜眼看,所以,當(dāng)他意識到第五根指頭也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五指合攏成尖錐,一下一下地往rouxue里擠,但是因為手掌關(guān)節(jié)處稍稍寬大,始終沒有全部插進去,只是一下下地往里沖刺,試圖讓rouxue習(xí)慣這種大小,慢慢放松警惕。“你要干什么?”蔣彪有些難受地問,他似乎猜到了喬羽要做什么。喬羽低下頭親了親他的roubang,說:“我想把整只手塞到你的身體里,可以嗎?”“嗯……進不去的……”“可以的?!?/br>喬羽站了起來,走到蔣彪頭那邊,彎腰親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吻著,他的鼻息噴灑在蔣彪的臉上,讓人感到心悸。“蔣彪,我可以嗎?”蔣彪胡亂地搖頭,倒也不是難受,也不疼,他就是覺得那個地方不可以這樣,會壞掉的。喬羽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含著他的下唇舔弄著,舌頭不時在口腔中掃過,卷著另一條軟濕的舌戲耍。長吻一陣,蔣彪成功暈頭轉(zhuǎn)向。再問:“可以嗎,蔣彪?我保證不會弄壞你?!?/br>蔣彪微微睜開眼,眼睛發(fā)紅,額頭垂下的劉海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兩側(cè),他看著喬羽的臉,喬羽眼里的執(zhí)著還有莫名的讓人心悸的神采,糊涂極了。“可以嗎?”再一聲詢問。蔣彪嘆了口氣,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閉上了眼。吻突然激烈起來,身上那個人的呼吸粗重又急切,熱烈極了,仿佛要將渾身的熱情都交付給他。長吻一番后,他身下那只手動作了起來。五指依舊不斷往里推送著,旋轉(zhuǎn)著,即將突破最后的關(guān)卡。“放松一點、放松、不會有事的?!?/br>喬羽吻著男人的臉頰,在男人肌rou逐漸放松下來的一瞬間,手上用力——“啊啊啊————”進去了。整只手都進去了。只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