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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龍馬生著悶氣走了,不再折磨海棠。海棠倒有些不習(xí)慣,覺得不就玩?zhèn)€游戲嘛,當(dāng)什么真。他跑到龍馬的房間去看,發(fā)現(xiàn)龍馬不在,反而是一匹白色的駿馬盤坐在臥室里。“……什么情況?”海棠一臉懵逼。白龍makou吐人言:“少爺要是看不慣我動物的形態(tài),可以離開,我現(xiàn)在正在發(fā)情期,勸您不要繼續(xù)靠近?!?/br>動物形態(tài)?海棠想起了之前玩游戲被老虎cao、被小白兔鉆xue支配的恐懼。他想離開。關(guān)門前一秒,他看了眼白龍馬,駿馬的眼睛發(fā)紅,蔫兮兮地趴在床鋪上,想想這原身是龍馬,又于心不忍。他一咬牙一跺腳,心說老子連老虎都睡過,三只小白兔也在身體里碰噠過,不就是一匹白龍馬?干了。在白龍馬震驚的眼神下,他脫了褲子,撅著屁股趴到了床上。“來吧?!?/br>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白龍馬抬起前蹄,抹去了感動的淚水,然后將自己巨大的馬鞭插入了海灘的屁股里。可以說,這是一場無與倫比的暴風(fēng)雨般的性愛了。……游戲結(jié)束后,海棠黑著臉從營養(yǎng)倉里出來。對面營養(yǎng)倉也同時打開,他還來不及為自己被匹馬搞廢了的菊花放聲咒罵,就聽見頭頂?shù)闹醒霃V播里播出了一首經(jīng)典而古老的歌曲。“白龍馬,蹄兒朝西……”第二十章完結(jié)章(下):紅酒瓶py,補了插花py和完結(jié)結(jié)尾。完結(jié)蔣老板的挑釁并沒有成功,喬羽沒把自己的東西塞進(jìn)男人的屁股里,而是用了其他東西。喬羽將桌面上細(xì)長的開了塞的紅酒瓶拿起來,里面還有小半瓶酒,瓶身上半截細(xì)長,瓶嘴兒光滑,比蔣彪之前用的茄子黃瓜細(xì)多了,好插入的很。他拿著紅酒瓶子,晃了晃,里面的酒水跟著搖了幾圈兒。瓶嘴兒抵著后xue按在褶皺上磨了磨,然后微微一用力,就將瓶子細(xì)長的那截兒給插了進(jìn)去。“啊……你……”喬羽把手里的酒瓶后端抬高了些,讓里面剩余不多的紅色酒水倒進(jìn)了蔣彪的菊xue里。酒水帶點刺激性,又冰冰涼涼的,激得蔣彪菊xue一縮,腿彎著往下蹲了些。喬羽強行抬起蔣彪的屁股,將酒瓶往里又插了插,然后邊抽送著邊轉(zhuǎn)著瓶子讓酒水倒得干凈,一邊拍著人屁股道:“再動我就用白酒給你灌腸。”蔣彪不動了,紅著臉轉(zhuǎn)頭:“讓你插你的東西,你插個酒瓶子……”“酒瓶子怎么了,我看你這sao洞喜歡的很,嘖,忘了忘了?!?/br>“忘了什么?”喬羽說:“我該把酒倒進(jìn)你前面的,到時候就是酒味兒巧克力了?!?/br>蔣彪愣了兩秒才想清他說的什么東西,頓時耳根子發(fā)了紅。這喬羽,一天亂七八糟的點子多了去,什么東西都敢往他身體里塞,要不是事后清理是喬羽的事兒,他肯定不愿意這么弄。后xue的酒瓶子插了百下,直把腸壁捅得松松軟軟的才抽了出去,然后又塞進(jìn)前xue里,轉(zhuǎn)著瓶身插了一會兒,喬羽讓蔣彪自己拿住瓶子。“你自己拿著插?!眴逃鹫f:“我拿個杯子,接在你后面,你把紅酒排出來。”“非要這樣嗎?”雖然蔣彪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這種事,但依舊還是有些難堪。畢竟屁股里的,是他們本來要喝下去的酒水。喬羽低頭吻著蔣彪的背部,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上面:“不是非要,你可以選,不過如果你做了,我會很高興,而且,你也會很舒服,相信我?!?/br>蔣彪猶豫了兩秒,“嗯”了一聲,然后小心地握著酒瓶在自己前xue里插著,等屁股后罩上一個大口杯子了,他才慢慢放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腿半蹲著坐在玻璃杯上。都不用他怎么用力排泄,早就被捅松了的后xue還沒怎么合攏,剛一放下腰,后xue就跟漏了的水管一樣,不斷往外淌著小水流。水流太小,沒有直接落下,而是沿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流淌。喬羽看著皺了皺眉,往男人后xue插了兩根手指,手指向兩邊分開,把rouxue繃開成一個小洞。這下,紅酒直接從roudong中直直漏在了杯子里。紅酒掉在杯子里發(fā)出“淅淅瀝瀝”的水聲,隨著一滴一滴液體的漏出,蔣彪的前面硬了,高高得挺起。“舒服嗎?”男人張著嘴喘氣。“舒服吧?!边@次變成了肯定句。“前面的巧克力應(yīng)該也化了呢?!眴逃鸢咽Y彪前xue的酒瓶抽出來,用手指在里面攪了攪,抽出來時果不其然是一手的巧克力醬。“想不想嘗嘗被你下面含化了的巧克力的味道?”手指放到蔣彪嘴邊,也不往里面插。他不太愿意在這么特殊的一天強迫蔣彪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眼前的手指被棕色的巧克力醬還有體內(nèi)的汁水糊得變了顏色,本就濃稠的漿液混合著粘濕的體液,讓濃郁巧克力味兒中散發(fā)出一絲yin靡來。蔣彪抬眼對上喬羽的眼睛,然后緩緩伸出舌頭,舔上了那兩根手指。他舔得緩慢又色情,比那些鴨子館里出來賣的那些男人還sao。喬羽頓時氣血上涌,將手中玻璃杯放到桌上,抬起蔣彪的屁股,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脹痛的yinjing插進(jìn)了前xue里。roubang進(jìn)去后便劇烈地捅插起來,囊袋拍打得會陰處“啪啪”作響,不斷有咖啡色的混著yin水的巧克力醬被擠出xue口,roudong里除了粘糊的漿液再也沒別的,想是那巧克力全化在了這sao浪洞中。蔣彪趴在椅子上,被頂?shù)靡幌乱幌掠泄?jié)奏地往前晃,呻吟聲短促又干脆。“??!??!??!??!”喬羽猛插了幾十下,將yinjing抽出,又換到后面菊xue去。同時俯下身去,捏著他的兩邊胸不停捏壓。rutou被擠出幾滴奶水,顫顫巍巍地掛在了乳尖上。在菊xue狠插了幾十下,又換到前面,再干,翻來覆去了cao了好幾遍,直到前后兩xue都被巧克力醬涂滿了每一寸rou壁,蔣彪前面的yinjing開始冒jingye的時候,喬羽才停下。cao著蔣彪去了沙發(fā)上,把人翻過來面對面,抬起兩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插到前xue里慢慢地cao干,同時俯下身去吃蔣彪的奶子。舌尖把rutou撥來撥去地戲弄,舔得嘖嘖有聲,口水涂滿了乳暈四周,手也沒閑著,按壓著胸肌捏來捏去。也不知道為什么,近幾天來,這奶子里的奶水越來越少,擠了又?jǐn)D,吸了又吸,才不過吮出幾滴來。“這段時間你的奶水越來越少了?!?/br>蔣彪挺著胸把rutou往他嘴里送,喘著氣道:“再多的奶,天天被你吸也該吸完了?!?/br>喬羽笑道:“明明是你天天吆喝奶子脹,非讓我?guī)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