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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魅惑。南塵發(fā)覺自己嘴角除了不知誰的血珠,還有一行因嘴唇無法閉合而留下的透明水澤……他頓時惱羞萬分,手背狠狠一揩,先揍了一拳得意不已的人,將怒火盡數(shù)轉(zhuǎn)移到對面的鳥人身上。十八柄扇刃重出,借鑒方才男人的手段,無一落空地?fù)糁续B人的眉心,直接破壞腦內(nèi)靈識之海,一擊斃命。更加令他惱火的是,方才對方通過相交的唇齒,順著唾液傳遞過來的靈力。想到這不正經(jīng)的手法,他便覺得耳后隱隱燒熱,臉上溫度亦有增高趨勢。快要維持不住面癱的狀態(tài)了,只好靠戰(zhàn)斗來轉(zhuǎn)移注意力,揮發(fā)體內(nèi)多余的靈力。男人看他樣子,知道再撩下去就要炸毛了,便也笑著配合他的動作。兩個人并肩站在一起擊敵并非第一次,南塵卻覺得這一次對方的存在感莫名的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灌鳥與小鮫妖力變異產(chǎn)生的水柱是橫掃敵方的主力,再加上南塵不知怎的莫名惱怒,之前那些鳥人是由人變化而來,該不該殺的人性辯證問題已經(jīng)拋在腦后,跟男人比賽似的爭相擊落鳥人,于是天空中很快便只剩下寥寥幾只了。鳥人本就是鴸鳥最大的仰仗,它甚至幻化了一整條妖力長河,用上百年的時間將這些人變成了半妖之體,變成與它同源的族人。它們還都是之前互相廝殺中勝出的強者,現(xiàn)下卻都被南塵一行人擊落,自然暴怒不已。看著血rou遍地,不斷掙扎的族人,鴸鳥長嘶一聲,聲音飽含怨恨、憤怒與不甘。這種聲音攜帶十分的迷惑效果,一時間在地面上哀哀喘息的族人皆目露紅光,頭部朝向鴸鳥,身上的羽毛皆豎立起來,掙扎也愈加劇烈。然而灌鳥千年的道行也不是徒有虛名的,那些粘稠的藍(lán)色液體導(dǎo)致它們即使能掙脫,行動也不再迅速,輕易地被南塵擊斃。而偶有一兩個漏網(wǎng)之魚,也被他身旁的男人隨手清理掉了。眼看族人還在掙扎,卻再無翻身之時,鴸鳥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面前的灌鳥身上。小鮫本在灌鳥腹中空間結(jié)印,一股極其陰寒、怨惡的感覺猛然襲來,他立即感到心中那些積極的情緒消散,取而現(xiàn)代之的是源源不斷涌上心頭的悲痛、絕望、怨恨。記憶中不愿想起的灰暗片段亦從眼前清晰劃過,阿娘的死,阿爹的死,流血的虎子哥哥,變成靈光消散的阿彌jiejie……他正陷入痛苦之中無法自拔,面前忽而一道藍(lán)色閃光將他從悲慟之中救贖。緊接著便是灌鳥清心的唳叫,與鴸鳥喑啞的惑音混合在一起,一時竟是難分高下。灌鳥數(shù)次擺尾,深藍(lán)華麗的修長翎羽每翻轉(zhuǎn)一次,那唳叫的音波便增強一次。兩者皆是修行千年的大妖,即便鴸鳥血源不純,后天的戾氣與殘暴卻補足了這一缺陷,與純正的大妖灌鳥在同一起跑線上。南塵蹙眉凝神細(xì)聽,那鴸鳥惑音雖強,卻隱隱有些后繼無力;反觀灌鳥,深藍(lán)的音波幾乎具象化,一層更勝一層。“這番聲音較量,灌鳥要勝了?!蹦蠅m道,這樣下去鴸鳥必敗無疑,終究還是血統(tǒng)純正的妖怪灌鳥更勝一籌啊。他正感嘆著,卻聽男人說,“現(xiàn)在定論,為時尚早。妖怪,都是狡猾的,尤其是這樣的半妖鴸鳥?!?/br>“難道還有什么……”他話音未落,灌鳥原本穩(wěn)定的聲波突生變動。☆、第一百六十九章妖孽,再不滾出來就休了你!它平穩(wěn)清越的鳴叫突然變得尖銳,似乎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下。灌鳥的聲音停滯了一瞬間,而就是這一瞬,讓鴸鳥抓住了機會,猛烈襲來的音波使灌鳥身形一震,在空中晃動了一下。“鴸鳥動了手腳?”南塵道。“**不離十。”男人從灌鳥頭頂躍下,南塵緊隨其后,靠近才見到不知何時,一片暗紅色的羽毛悄無聲息地飄到了灌鳥身邊,羽毛堅硬的根部深深刺入灌鳥的喉嚨。南塵眸色微沉,果然是妖族手段么,想盡一切辦法取勝。他附身上去,用靈力將羽毛從灌鳥喉間吸出來,灌鳥忍痛啼叫了一聲,但好歹聲音恢復(fù)正常了,鴸鳥只得手片刻。誰知就在那片暗紅羽毛剛被南塵吸出時,一眨眼,竟消失在了南塵手里。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男人便迅速地抓過他的手腕,靈力一竄探進(jìn)去檢查,頓時眉頭大皺,“該死的,這畜生真是無所不盡其極?!?/br>南塵一愣,“羽毛又進(jìn)入體內(nèi)了?”“羽片甚小,不足為懼,只是一竄入便潛伏到了身體深處,無處可揪?!蹦腥嗣加钪g甚是不爽,“雖然沒造成什么太大傷害,但是這種手段實在是,太煩人了。”其實更男人感覺到不爽的是,自己的領(lǐng)土被別人肆意侵犯了的膩歪感覺。于是,男人不爽了,他本來不打算插手的,但既然這老妖這么惡心人,那就給它點教訓(xùn)。南塵都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動作,他便瞬間消失了,下一刻,他感覺到地面隱隱震動。詫異地低頭,戈壁的石子皆在地面不安地顫抖著,所有新鮮的血液都順著地縫流了下去,石塊間隙皆被暗紅血色填滿,仿佛戈壁之中長出的妖血之草。猛然,震動的地面竟噴出一道沖天火柱!那火柱金黃流焰,巖漿四溢,將周圍的石塊一瞬間汽化。金黃粗壯的火柱直沖天際,周圍空氣乍然變得炙熱guntang,連空間都被熱度蒸騰得微微扭曲著。鴸鳥驚叫著揮動羽翅,躲避猛烈的高溫。怕火乃是鴸鳥唯一的軟肋,從之前南塵成功用鬼火燒掉胖老頭的真身便知。尋常火焰自然是不足為懼的,只是金黃火柱乃是地心之火,滿含著地心巖漿,是這人界之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極其危險之物。南塵也感覺到了這火柱的不同尋常,不知道妖孽怎么弄出來的這么多,跟不要錢似的從地面只噴到高空之上。而真正不要錢的還在后面,噴出一個火柱之后大地并未停止震顫,反而愈加猛烈。戈壁之石相互碰撞,窸窣聲響不絕于耳,而后大地猛然裂開幾條深深的地縫,數(shù)道火柱從地底噴涌而出。“轟!”“轟!”接連的爆破之聲響起,一道道火柱沖破地表的束縛,猛烈地噴向高空之中。無論如何躲閃,鴸鳥的一只翅膀仍是被燒去了一個尖角,凄厲的哀鳴之聲不絕于耳。南塵剛開始高興,還沒等他笑兩聲,突覺衣角似乎有燒焦的味道……我去!他大爺?shù)模@火柱他媽是無差別攻擊?。?!啊啊啊要死了!連發(fā)梢都傳來焦糊的氣味,他趕緊催動灌鳥,及時躲避。但是地心火柱一道接著一道,跟炸煙花似的沒完沒了,灌鳥只能用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