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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承這具身體后,他也繼承了敏銳的感知能力。 當時那幾個警察的氛圍十分奇妙,渾身繃緊,恭謹又崇拜,似乎正面對什么大人物般。而造成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是一個便衣女人。 當時她正背對著軒宇, 因此軒宇并沒有看到人的模樣, 但卻感覺到了那人周身的氣場。 冰冷, 干練,謹慎, 還有其他看不太清楚的品質(zhì)。但無所謂,知道這些便已經(jīng)足夠。 軒宇向前的步子拐了個彎,向那些警察求救。見兩名警察向自己沖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緩緩倒下去。 不過,遇到問題向警察叔叔求救,這本來就是很常識嘛。軒宇想著。 見軒宇醒了,一名護士走過來問:“同學,你還好吧?還有哪里疼?” 軒宇默默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疼。 見軒宇這樣,護士心里升起些許難受的情緒。 滿身是血地被帶進來,后腦勺破了個大口子,腦震蕩,身上也有很多處淤青和傷口,怎么可能不疼呢? 這時候一個身穿便服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軒宇醒了明顯松一口氣:“你醒了,還沒吃飯吧?我買了點吃的,來吃點吧?!?/br> 軒宇看了那人一眼,身上有種利落精神勁兒,大概是這人送自己過來的。 見軒宇沒有說話,警察想起來不久前看到的體檢報告,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這還是個孩子啊,誰這么狠心,竟然對一個孩子那樣! 警察原本是想直接問清楚情況,但看軒宇這沉默的樣子,也沒有急躁,而是決定循序漸,他直接把一碗粥端出來遞給軒宇:“還是溫的,你現(xiàn)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所以先喝粥吧?!?/br> 軒宇掙扎著坐起來,拿著粥喝起來,喝完后彎腰想要把塑料杯扔到垃圾桶里,卻被護士阻止了。 “這事我來吧?!弊o士說完,把杯子扔到垃圾桶。她知道警察還有事要問,就沒有留著:“有什么問題就找我。” 護士走的時候,隨便把門給關(guān)上,氣氛頓時沉寂下來。 “小朋友,你叫什么?”十分自然溫和的語氣。 這位警察長相很有親和力,是那種很容易取得人信任的類型,軒宇能看出來,這人是表里如一的那一種,真的溫柔,但這不妨礙他厲害。 戲總是要做足,不然會引起懷疑的。 我是個每天被排擠欺負甚至因此進了醫(yī)院的未成年人,可憐弱小又無助。軒宇想著,雙手握住被子,警惕地打量這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警察對此倒是沒有感覺奇怪,依舊保持原有狀態(tài),想讓軒宇確定他的無害。 過了會,軒宇默默松開被子, “你爸爸mama呢?”警察盡量溫和著語氣問。 軒宇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后搖搖頭。 “我拿紙筆,你來寫?”警察問。 軒宇比劃了個手勢,然后從警察那里拿過手機,手指按著打了幾個字上去,速度有些慢,但沒有人催。 打完字后,軒宇將手機遞給警察。 手機上面的字寫著:“我叫軒宇,爸爸mama去世了?!?/br> 看到這里,警察心里一痛,發(fā)現(xiàn)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他原本想著叫這孩子父母過了,讓他們對孩子的情況了解一下。這孩子一些傷口都出現(xiàn)得有些時候了,可以看出他必然經(jīng)歷了連續(xù)的毆打。 軒宇穿著學校校服,也是從學校帶著傷口出來的,大概是在學校里面遭遇的這些事。讓軒宇父母知道這件事,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 其實他也想過其他可能,父母極度不負責任,對孩子不聞不問什么的,那樣就算找了他父母也沒有用。但萬一只是父母疏忽呢?哪怕有可能,警察也想試試。 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警察有些不忍心問下去,但職責所在,他必須要了解情況。 十分自然地問了些其他問題,比如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高中上學怎么樣,還有一些家常事,他想通過這些閑聊讓軒宇放松一下。 “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嗎?”最后,他問出這個問題。 軒宇低頭打字:“不小心摔到臺階上了。” 軒宇舉起手機時,眼神有些閃爍,這讓警察覺得軒宇還有些話沒有說,情況肯定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正想說什么,見軒宇一臉緊張,警察嘆口氣,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選擇結(jié)束這段談話。絳嵐長官的效率十分高,本來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差不多,如今問軒宇這番話,不過是證明調(diào)查的正確性罷了。 “醫(yī)生說你最好在醫(yī)院觀察兩天,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安心恢復。”說完,警察站起身給軒宇理了理被子。 軒宇拉了下警察,拿起他的手機敲下幾個字,然后擺到警察面前:“謝謝你,我會還你醫(yī)藥費的。” “錢的事不用擔心。”警察知道軒宇情況,哪里會讓一個小孩子還錢?而且,這錢不是他付的,當時他找錢包的時候,絳嵐長官已經(jīng)連收據(jù)都打好了。 話說回來,絳嵐姐身手還是那么敏捷,當初軒宇暈倒的時候,也是她第一個反應過來沖了出去,這次沒讓人摔地上。 這事軒宇不需要知道,警察也沒準備說。 “好好休息。”說完,他將手機拿回來,關(guān)上門離開。 門被關(guān)上,軒宇對那里看了幾眼,見警察彎腰又重新站直,似乎是在鞠躬。然后,他默默把被子拉高點。 嘶,真她媽的疼。 警察剛剛關(guān)上門,就見絳嵐正倚靠著墻壁處,不知站了多久。他立刻站直,下意識沖絳嵐行禮:“長官。那位小朋友已經(jīng)醒了?!?/br> “嗯。”絳嵐看著手里的冊子,淡淡問:“說了什么?” “他叫軒宇,C中高三學生,兩個月前轉(zhuǎn)學來這,父母去世,頭上的傷是因為磕到臺階?!本煨』镒永蠈嵉卣f。 絳嵐點點頭,沒有再詢問。 “長官。”警察沒忍住問:“這小孩太可憐了,我們要不要出手幫一下?” “別這么喊我?!苯{嵐頓了一下,繼續(xù)說:“再看看。” 雖然通過錄像知道了軒宇受傷過程,還順帶把軒宇受欺負的經(jīng)歷調(diào)查了出來。但她并不準備立刻出手。 低頭看了眼軒宇的血型,是很罕見的熊貓血。 似乎這段時間有人在尋找這個血型? 是誰來著。 這時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