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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他比以前成熟了,云三想。這具身體已經(jīng)擁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受過訓練的肌rou結(jié)實有力,皮膚緊致,略微粗糙,顏色比以前更黑,黑而健康。那顏色輕易地就勾起了人的食欲。云三的潔白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劃過他的肌膚,感受他身體的顫栗,時間仿佛倒退回從前。部隊作訓,小貓兒跟著一群肩膀上都是星星的軍官們走進訓練場。年輕,驕傲,趾高氣揚。云三只看了他充滿希望的眼神一眼,就那么一眼,他就打從心眼兒里討厭上了這個小孩兒。指導(dǎo)員指著程憶周對云三說:“就他,程老爺子的獨生子。今天部隊搞野外訓練,他想跟著進林子。你和他一樣的,要多照看照看他?!?/br>云三不屑地一笑。他知道。他看到那副身子就知道他的體力不怎么地。他這樣的人獨身一個人進林子無異于送死。指導(dǎo)員讓他幫幫他,那就幫一幫唄。反正他為了躲著兩個哥哥來了這兒,橫豎也沒事,就陪他好好玩玩兒。他還記得入夜之后,他們兩個搭了窩棚,生了火,一邊兒烤著新剝的蛇rou一邊聊天。程憶周說林子真有意思,當兵還不錯……云三一邊應(yīng)付著笑了笑,一邊輕蔑地想,你當然覺得有意思,這一路的危險我都替你解決了,你他媽的就只顧看風景只顧吃,當然有意思……這個獨生子,小太陽,家里的寶貝兒,就算當兵也最多新兵連呆半年就直接轉(zhuǎn)文干,然后進軍校,出來之后進政治部,接著就一路升升升……他厲不厲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程家的兒子,是一把手的兒子……自己的兩個哥哥不就是這樣么?雖然他們遠比這個小家伙厲害,不論從身體上看還是從心智上看……真好啊,前途一片光明。自己卻從小就長在兩個哥哥的排擠之中,就連躲回西南來,跟著部隊進林子作訓,都會怕什么時候哪個哥哥不開心了,直接派個狙擊手來把他爆頭。人與人的差別咋就這么大呢?夜晚的林子溫度很低,他們倆靠的很近,湊在火堆邊取暖。程憶周一邊哆嗦著烤火一邊說:“天可真冷,咱們倆擠著睡得了,省的半夜了冷死。”云三的心里突然起了一個念頭。他魅惑地笑著,從自己的作戰(zhàn)包里拿出一副撲克牌來,沖程憶周搖了搖,道:“怎么樣,來兩局?輸了脫衣服?!?/br>程憶周一聽就來了興致,拆了包裝就開干,卻三下五除二就輸了個精光。他倒是很認真,真的把衣服都脫了,沒兩秒鐘又討好似的跟云三說:“兄弟,大半夜的太冷了,意思意思就完了吧?!?/br>云三卻把他的衣服扣在自己身邊不給。很大方地敞開了自己的衣服,說:“輸了就是輸了,不過你可以躲到我衣服里來取暖?!?/br>他們兩個那時候都還不大,作訓服掛在身上寬寬大大的,要鉆兩個人進去也不是不行。程憶周非常猶豫,嘴里口口聲聲地說:“兩個大老爺們貼在一起怪惡心的。”云三聽了,就直接把程憶周脫下來的那一堆衣服挑起來朝身后一扔,意思是你冷死了我也不給。程憶周冷得受不了了,只好投降,耐著性子鉆到云三懷里去。他的身體凍成那樣,遇到熱源就難以控制,條件反射一樣地抱緊了云三。后來的事情幾乎是順理成章的。云三直接拿作訓服的衣袖把程憶周捆了個結(jié)實,然后把他按在滿是枯枝腐葉的地上,幾乎沒怎么準備就開始侵入他的身體。程憶周像一只小狼一樣地嚎叫,滿臉是屈辱,滿臉是懊悔,表情很復(fù)雜。完事兒之后他臉上都是泥土的顏色,臟臟的,像個小花貓,比畫好的偽裝還容易讓人看錯。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身體瑟瑟發(fā)抖,就像被狗咬了一樣。算起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這只小貓兒還是那么驕傲,那么率真,那么一帆風順……身體也照樣一塌糊涂。果然沒有天敵的動物只會懈怠墮落、軟弱致死。云三俯下身去,呼吸逼近了程憶周的耳邊。他伸出粉紅的舌頭,小狗一樣舔了舔程憶周的耳廓。接著腰部狠狠一用力,就聽見身下的人兒發(fā)出了久違的抽氣聲。云紫苑就像一把利刃一樣侵入了程憶周的身體。程憶周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盡量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來。身后撕裂的脹痛直沖入后腦,他整個人都要被揉碎了一般。這個人明明比自己還要瘦,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一下一下的撞擊,拍打出yin靡的聲音。云三似乎很輕松,而程憶周的呼吸卻低沉而粗重,他總覺得每一下的撞擊都想要把他的五臟六腑全部從身體里拍出來一樣。云紫苑的侵入那樣蠻橫,那樣持久,就算他已經(jīng)四分五裂、魂飛魄散,身后那個人仿佛也不會停止。他像野獸,又像颶風,更像奪命的夜叉。可自己這條命卻是他救的……程憶周想要回憶,可他意識模糊,只記得自己倒在冰冷的河水里,渾身都失去了溫度。有一雙手把他從水里撈起來,有一雙唇給了他呼吸……真是孽緣,他感嘆道。終于事畢。包房里都是男人體液的氣味。程憶周渾身赤裸地坐起來抽煙,小麥色的肌膚上掛滿了汗珠,淡淡的煙霧從他的口齒間騰起,在暗暗的空氣里劃出一團團鬼魅圖案。云紫苑仿佛累了似的,提好褲子倒在一旁,滿臉倦色,懶懶地說:“我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程憶周用嘶啞的嗓音恨恨地說:“不滿意就滾!”云三笑了一聲,語調(diào)柔軟,道:“別啊,程公子,我現(xiàn)在還靠您呢!您不罩著我,我就要被那幫混球剝皮實草了?!?/br>“你活該!”程憶周說完這句話,全身的力氣早已透支,他不得不靠在沙發(fā)上才能支撐坐著的姿勢。他抓過地上衣物的碎片遮在腰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云紫苑離得他遠遠的,輪廓滿是落寞,好像天地都背叛了他,萬物都拋棄了他一般。他從小就是這樣!程憶周憤怒地想,從自己第一眼看見他開始,他就是一副憤世嫉俗,輕蔑而不可一世的模樣。口口聲聲嚷著活不下去了,抬手投足間卻又從來不給別人活路。這個男人長得那么漂亮,內(nèi)心卻那樣狠毒。蛇蝎美人。而他自己卻正好撞在他的毒針上,所以活該腸穿肚爛!西北的形勢已經(jīng)明了,程憶周也明白,如果自己不管他的話,他大概真的會死的。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高傲,在兩個哥哥的打壓之下孤軍奮戰(zhàn)了這么多年。如今終于要落荒而逃了。來找自己,是他的最后一條出路。折磨自己,是他的最后一點尊嚴。要不要粉碎他呢?程憶周思索著,耗盡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