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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著姻親關(guān)系加官進(jìn)爵的思想,那是人皆有之??伤麄円舶堰@個世界想得太好了吧?嫁女兒又要人品又要才華又要家世好,嫁過去了還一點(diǎn)委屈不能受……這哪里是找女婿,這分明是要找尊活菩薩嘛!個個都想著吊金龜婿,這年頭金龜婿是有那么好釣的?顧家臣不由自主地背起了當(dāng)初和母親一起看的韓劇里面的臺詞:這年頭,好男人都長得丑,帥男人人又不好,又帥又好的男人都結(jié)婚了,又帥又好又沒有結(jié)婚的男人沒能力,又帥又好又沒有結(jié)婚又有錢的男人對一般的女人也沒興趣,又帥又好又有錢對一般女人也有興趣的男人都是花花公子,又帥又好又有錢又沒有結(jié)婚又不是花花公子的男人……是同性戀!同性戀三個字,刺得顧家臣心中一跳。又帥,又有錢,又沒有結(jié)婚,又不是花花公子……這幾條任嘯徐都符合,他還真是個同性戀!公交車在市內(nèi)環(huán)環(huán)繞繞,回到青龍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每停一個站牌,就會擠上來更多的人。等快要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公交車已經(jīng)擁擠如同沙丁魚罐頭。顧家臣在牡丹城前面的站牌擠下車。心想,還好那兩餅茶葉是送出去了,不然非擠碎了不可……那么好的茶葉,色澤褐紅,湯色紅亮,茶氣陳香,回味甘甜。香陳九畹芳蘭氣,品盡千年普洱情。這樣的好東西,可千萬不要被人世的喧囂擠散了。寧可食可無rou,不可飲無茶,無rou令人瘦,無茶令人俗,人瘦尤可肥,人俗無可醫(yī)。人俗……無可醫(yī)。荀子曰:不學(xué)問,無正義,以富利為隆,是俗人者也。顧家臣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陽光如刀,扎得人睜不開眼睛。遠(yuǎn)遠(yuǎn)看去,是牡丹城林立的高樓。那一座座樓房在陽光照耀之下,閃出一片金光,路過的人不時望去,帶著藏不住的向往。這兒地價可貴了,住的都是金主兒!顧家臣仿佛聽見他們在這樣議論著。那三區(qū)住著的可是任二少爺……可不是金主兒嘛!要不怎么一個二個飛蛾撲火一樣往他身上撲呢?但凡沾點(diǎn)親帶點(diǎn)故的,都把他當(dāng)唐僧rou一樣,只恨不得咬他一口!任嘯徐有什么好呢?顧家臣心想,高是高,帥是帥,有錢是有錢,就是看著挺養(yǎng)眼。又固執(zhí),又高傲,又霸道,脾氣不好,還挑食!目帶輕蔑,唯我獨(dú)尊,剛愎自用,只手遮天……丫就是個土皇帝!在床上能折騰死人……還是個同性戀!他也就是看著挺好。顧家臣腦子有點(diǎn)亂,他搖搖頭讓自己不要想得那么多。那天晚上他被任嘯徐搞得七葷八素,隱隱約約聽任嘯徐說了一句“我想看看吩咐的事情他們辦好沒有”,他不知怎么就起了疑心了。吩咐了什么?讓父親升職?讓母親的老同學(xué)來找她合伙做生意?他就說怎么突然間來了這么多好事,天上總不會掉餡餅!原來是他……竟然是他。他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未雨綢繆?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他是不是覺得,顧家人受了他任二少爺這么大的恩惠,加官進(jìn)爵財源滾滾,就應(yīng)該拿個兒子出來當(dāng)交換?他以為是做生意吶!顧家臣越想越生氣,手上的公文包被他抓出了幾痕指印來。電梯爬到二十三層。他開了門,任嘯徐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茶。他抬起頭來看見顧家臣黑著個臉,便好溫柔地笑著問:“怎么了?去哪兒受了一肚子委屈?”第88章任嘯徐的嗓音溫柔低沉,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略帶三分魅惑。他手上拿著一本不薄不厚的資料,正在看,估計是公司的事情。文件夾淺藍(lán)色的塑料殼慵懶地攤開,像一只倦飛的鷹,老老實(shí)實(shí)垂著頭臣服在獵人的手臂上。陽光從落地窗戶照射進(jìn)來,光線投在他面前茶幾上那一套英式瓷杯表面。瓷杯雪白的杯身上畫著一支火紅的玫瑰,一如他隨意勾起的嘴角,魅惑,惹人窒息。他最近越來越忙了。顧家臣的手指緊緊捏住公文包,太陽照的他眼睛里起了一絲霧氣。他用一種冷靜沉穩(wěn)的聲音朝任嘯徐提問。那聲音低啞的一點(diǎn)也不像他自己,仿佛他是才經(jīng)歷過一番爆炸的戰(zhàn)地記者,目睹了屠殺的血腥之后,反而生出一種超越普通人神經(jīng)所能承受和理解的鎮(zhèn)定力。“嘯徐,你知不知道我mama在和人合伙做生意?”任嘯徐還是那樣慵懶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就低下頭去繼續(xù)瀏覽資料。他兩根雪白如瓷的手指放下杯子,夾起一頁紙,翻了過去。“知道啊,前兒有一個晚上你不是告訴我了嗎?”顧家臣雙手緊緊捏成拳,聽到“前兒有一個晚上”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那個晚上,任嘯徐平生第一次說了“我愛你”。不是“我喜歡你”,不是“我的心肝兒”,而是“我愛你?!?/br>顧家臣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當(dāng)中,所有的美好都濃縮在了那一個晚上。沒有世事浮云的紛繁繚繞,沒有生前身后的名利束縛,沒有阻礙,沒有拖累,沒有利用,沒有玩弄,沒有擔(dān)憂……沒有,一切都沒有。有的只是他和他所愛的人。他們坦然相對,他們盡情吐露自己的心聲,他們互相愛撫,他們相擁成眠,那一瞬間仿佛這個世界都不存在了。他一直覺得自己可以像詩中所寫的那樣:去愛吧,如同從來沒有受過傷害一樣。跳舞吧,像沒有人欣賞一樣。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唱歌吧,像沒有任何人聆聽一樣。干活吧,像不需要錢一樣。生活吧,像今天是末日一樣。他以為他可以,可以頂住現(xiàn)實(shí)給他的一切磨難……難道那一日,真的是他們的末日嗎?“我是問你,你第一次知道,是什么時候……你開始計劃這件事情,是什么時候?”任嘯徐裝傻道:“計劃?我有什么計劃?”顧家臣苦笑著說:“你別騙我了,我不相信我父親能這樣平白無故的升職,我不相信我mama會突然撿到這個機(jī)會去發(fā)財,我也不相信,現(xiàn)在,我堂兄,會在沒有你吩咐的情況下,跟我家里人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告訴我,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真的還要給我家所有的人都加官進(jìn)爵,你是不是真的要給我兩個jiejie配上金龜婿……你……你究竟是有什么打算?”任嘯徐沒有忙著接話,而是側(cè)著頭思索了一陣,才緩緩問顧家臣:“這樣不好嗎?”顧家臣覺得身體里就像有一股氣在亂撞一樣,他必須很努力地憋著,才能忍住不破功。“當(dāng)然不好!你當(dāng)我是什么?家人踩著往上爬的籌碼么?”任嘯徐想了想,道:“不是我這樣想。你的家人是這樣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