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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氛圍所迷惑,以為自己和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還是說,完全放松下來的身心,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打從心底里愛著這個男人,已經(jīng)無從掩飾,無法自拔了嗎?想要他,抱住他,用四肢糾纏住他,在他的面前打開身體,或是,撫慰他的身體……顧家臣一直以來都覺得這是一個男人無節(jié)cao的身體的渴求。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單單是這樣。他只是打從心底里,想要看到這個男人快樂的表情。那種,抱住他的時候,寵溺地微笑的表情,或是,親吻他的時候,那種品嘗珍饈美饌的表情,亦或是在他的身體里蠻橫沖撞時候,瘋狂的沉溺的表情……想感受他熾熱沉重的喘息,想聽到他滿足的低吟,想看到他意亂情迷的模樣,希望他能在他的身體里得到快樂……如此而已。想要你快樂,不管是用我的身體,還是用我的心。顧家臣從被子里鉆出來,身上的浴袍半敞開著,面色是非常不自然的潮紅,呼吸紊亂,目光迷離,似乎隱隱帶著一種憤怒與不安。任嘯徐看見小東西的模樣,不由得想,這是……玩過了?也對,隔著一層被子挑逗什么的,做到那個地步,明明知道他已經(jīng)急不可耐,卻還是遲遲不肯有所動作,偏偏更過分地挑逗他的身體……這小家伙是個多別扭的人啊!若是自己像平時一樣,毫不猶豫地按住他,侵犯他,弄得他承受不住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哭喊求饒,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丟臉。為什么呢?因為理在他那邊嘛!是你任嘯徐雄性荷爾蒙分泌過旺,欲求太過,才弄的我哭喊求饒。可是現(xiàn)在呢?自己毫無動作。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再怎么熱火焚身,也不會主動要求的吧?何況……何況他剛剛已經(jīng)咬牙說了,幫他……任嘯徐有點后悔了,連忙把小東西拉到懷里,雙手把那小盒子捏扁,把里面的塑料包裝拿出來撕開,把那個透明的,夾帶著滑膩的液體的東西拉出來,往自己已經(jīng)挺立的那玩意兒上套去。看到任嘯徐的動作,顧家臣似乎稍微平息了,他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似乎焦急地等待著進一步的動作。可是任嘯徐把那層塑料膜往他的那玩意兒上面一套,才發(fā)現(xiàn),媽的,套子大了!cao他媽的,以為帶小東西放松放松,到了個一般的旅館來,偏偏忘記了這兒是歐洲,那些金發(fā)碧眼白皮膚的高加索人,天生什么都比別人大一號!這他媽的!任嘯徐氣急敗壞地把那透明的氣球一樣的玩意兒往床下一扔,扔得啪一聲巨響。顧家臣聽到那一聲響,頓時氣節(jié),言語混亂地說:“你……你扔了干嘛!你戴不了,你不會拿他潤滑?我……你氣死老子了!”任嘯徐也才反應(yīng)過來,心說媽的,光顧著感嘆高加索人和亞洲人在尺寸上面的區(qū)別了,差點忘了安撫這小東西。他的手上還殘留著潤滑劑,于是任嘯徐只能把它涂在自己上面,然后雙手攏住顧家臣的腰身輕輕一推,小東西便順勢趴好。借著頂端那一點點潤滑,任嘯徐本能地擠進去一個頭,就聽見身下的小東西疼嘶了一聲,然后朝他大叫:“你他媽……你就這么進來?!你……”任嘯徐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連基本的擴張都沒做,就那么進去了??匆娦〖一锼查g煞白的臉色,任嘯徐趕緊抽出來,竟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顧家臣焦急地瞇起眼睛說:“你怎么傻了!手忙腳亂的,又不是第一次……”任嘯徐突然吼了一句:“怎么不是第一次!”“???”顧家臣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老子當然是第一次結(jié)婚!”?!顧家臣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個難得犯傻的男人,愣了幾秒鐘。顧家臣的腦子里一團亂,剛剛的那句話好像千軍萬馬在他的腦海里踏過,兵荒馬亂,難以把持。顧家臣突然發(fā)瘋一樣地朝著面前這個男人撲過去,整個人像一只章魚一樣纏住他,熱辣地親吻。任嘯徐在下一個瞬間摟住他,兩具身體死死地糾結(jié)在一起。任嘯徐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也不知道這個小東西哪兒來的力氣,竟然在糾纏間將他壓倒。任嘯徐正想發(fā)力反抗,卻發(fā)現(xiàn)小東西的雙手已經(jīng)往下探去,一只手摟住他的腰,一只手急急地握上他挺立的部位,有技巧地上下taonong。“嗯……”任嘯徐享受似的又倒回床上去,盡情享受小東西給他提供的服務(wù)。那雙手因為長時間的嬌養(yǎng)而細致柔嫩,幾乎不像一個男人的手……任嘯徐去過他們家,似乎顧家臣跟他的mama和meimei,都擁有那種別人就算細心養(yǎng)護也難以獲得的嬌嫩的皮膚。這簡直是老天爺賜予的禮物。任嘯徐一邊閉著眼睛享受那樣舒服的快感,一邊發(fā)現(xiàn)小東西竟然擠開了他的雙腿,頑固地,頑固地想要擠進他的身體。……任嘯徐略微皺眉。這小東西怎么想的?居然想要上他?莫說自己的身體從來沒被男人打開過,就算他曾經(jīng)讓顧家臣做過好了,就算好了,雖然根本沒有過……你想上了我,你總得做潤滑啥的吧?!學(xué)著老子對你那樣,你起碼投桃報李地給我來一個嘛,現(xiàn)在這么強硬的要擠進來,是怎么回事?可小東西那只taonong的手還沒有停,于是任嘯徐默默一邊享受一邊默默地準備,要是小家伙真要造反,他就直接翻身,然后,狠狠地教訓(xùn)他一番!哼哼,讓你今后還敢不敢打老子后面的主意,小家伙,你只要伺候我前面的就好了!任嘯徐非常霸道地這樣想。可惜他還是高看了顧家臣,這么個骨子里就浸潤了母親的軟弱和隱忍的男人,在任嘯徐這樣一個強硬的男人面前,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真的做什么。剛剛那樣,純粹是被任嘯徐今天亂七八糟的舉動給刺激的。尼瑪,遲遲不來,不把老子當回事?!老子自己來!于是他才會主動在上,因為實在太……太著急了。顧家臣的意識早已經(jīng)被沖散,尤其是任嘯徐享受的呻吟傳到他的耳膜里。那樣的聲音是他最想要的,一直以來的努力最想達到的效果。早就挺立的小顧家臣也已經(jīng)腫脹不堪,顧家臣幾乎是無意識地在任嘯徐的兩腿之間挺動,硬挺的東西摩挲著任嘯徐股間最細嫩的那一塊皮膚。一下一下的頂動廝磨。顧家臣嘴里忘情地叫喊著面前這個男人的名字。“嘯徐……嘯徐……嘯徐……嘯徐……”他的目光迷亂,沉溺,明明是主動挺動的人,那目光卻是近乎脆弱的,仿佛赤子一般,把自己柔軟的,鮮紅的心就那么捧上來,捧到任嘯徐的面前。任嘯徐的目光充滿憐惜,他沒有想去扯開顧家臣的沖動,因為比較這個小東西沒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