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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是顧詩華的婚禮,有個詞叫恨屋及烏,小季爺這么不待見他顧家臣,嗯……沒道理特地來參加他meimei的婚禮啊。“你沒想到?”季澤同深吸一口煙,“就是你們家那位叫我來的。怎么,你不知道?”“啊……”看著顧家臣一臉理不清的迷糊表情,季澤同輕蔑地哼了一聲,就往里間走了。有幾個年輕的公子早看見了季澤同,跑過來和他勾肩搭背的往特包那邊走。嘯徐叫了澤同來?顧家臣歪著頭想,什么時候叫的?為什么要叫他?怎么不給自己說一聲呢?他隱隱感覺到了一種奇怪。婚禮開始之后,顧家臣就沒心思想別的了?;槎Y很隆重,賓客太多招呼不過來。顧爸爸見著在場的好多都是自己的上司,忙得腳不沾地的敬酒,一會兒拉著顧家臣到這一桌,一會兒又拉著他到另一桌,寒暄應酬,到后來就變成了灌酒。顧家臣被灌了兩杯白的,遭不住了,找了個機會倉皇而逃。他又沒有地方躲,帶著個花兒,大家都知道他是新娘的哥哥,到哪兒都能聽到幾聲恭喜恭喜逃跑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又喝了兩杯。顧家臣暈頭轉向,最后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躲到了任嘯徐所在的特包里。特包有專門的個別休息室,歐陽的父母在下面參加婚禮,特包有一面墻是玻璃的,可是看到婚禮的情況。在休息室里,任嘯徐的目光一直就停留在顧家臣身上,看著他在人群里跌跌撞撞的身影,心里就想,這家伙該撐不住了。果然,不多時,就看見顧家臣朝他的特包投來了求救般的目光。任嘯徐就站在那面墻后邊,舉著酒杯朝他略微一點頭。顧家臣得到特赦一般地撥開人群往他那邊跑。臺上的司儀正在念祝詞,新郎新娘給父母敬茶的時候,歐陽的母親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就看見其中一間特包休息室的窗簾拉上了。她的目光四處環(huán)繞,發(fā)現(xiàn)不見了顧家臣的身影,心中了然,冷哼著喝了顧詩華敬上來那一杯茶。這還真是……兄妹倆都那么會勾引男人!任嘯徐知道顧家臣醉了。他居高臨下,看見顧家臣喝了不下五杯白酒,差不多有半斤了。顧家臣是不勝酒力的,他喝醉了也不會發(fā)酒瘋,就是經(jīng)不住撩撥。屏退左右,任嘯徐把顧家臣按在墻上摸了兩把,顧家臣就受不住似的呻吟。他纏在任嘯徐身上,三兩下解開了他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顧家臣埋著頭,小雞啄米似的在任嘯徐袒露出來的胸膛上親吻,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和麻癢的感覺。任嘯徐抓住他的兩個手把他往墻上按,解開了襯衣的紐扣和西褲的皮帶。質量上好的西褲連著內褲一起,一下子就滑到腳踝。任嘯徐撫弄著顧家臣昂起的前端,顧家臣呻吟著,釋放在他的手心。然后他抬起顧家臣的一條腿,手指就著顧家臣的液體,沾濕了往他身體里去。站立的姿勢是比較不容易打開的姿勢,到最后任嘯徐索性把顧家臣的兩條腿都抱起來,讓他掛在自己腰上,在他的身體里沖撞。被抬起來的顧家臣抱住自己男人的頭,放肆的大聲叫喊。任嘯徐一邊動作一邊說,好在這包廂隔音好,不然整棟樓都聽到你喊了。顧家臣一邊呻吟,一邊用濕潤的眼睛看著自家男人說,誰讓你干得這么猛。任嘯徐忍不住笑了,回他道,誰讓你喝的這么醉?浪成那樣,還指望我忍?顧家臣嬌嗔著反駁,明明就是你先摸我的,還說我浪?任嘯徐一步也不讓,說,不知道是誰剛剛仰著臉向我求救呢。“誰跟你求救了!明明是你自己一直盯著我,找著機會就讓我上來,你還……癩皮狗……”顧家臣不滿地說。“嗯?”任嘯徐抬起頭來盯著他,“我賴皮?你沒求救?”“哼!”“呵呵,沒關系,你不求救沒關系……一會兒我讓你求饒就是了。”呃……?。款櫦页歼€沒反應過來,任嘯徐就開始猛烈抽動。這……我cao,任嘯徐你個混蛋……老子一會兒還要做事!啊……我的腰!顧家臣仰著頭,緊緊咬著下唇,感受著身下突然加重加快的力道。無奈地想,他男人還真是……真是,一點也不服輸啊……第184章完事兒之后顧家臣整個人癱了,汗涔涔的躺在休息室里呼呼大睡。新郎新娘開始敬酒,顧詩華扶著腰,艱難的在人堆里穿行,厚重的婚紗長長的拖在身后,形成一道緞白色的銀河。任嘯徐估摸著差不多了,就從休息室出來,到了酒桌上。歐陽的爸爸mama領著他們一桌一桌的敬酒寒暄,席上大家都夸這個媳婦兒長得漂亮。歐陽的爸爸mama和任嘯徐現(xiàn)在算是半個親家,兩個人平時都是大忙人,難得見面。這次喝酒,免不了多說兩句。顧詩華第一次見識到她的嘯徐哥哥在酒桌上的排場,頓時被震撼住,連歐陽和陳子豪也被震住了。略微意思了一下,任嘯徐就回包廂了。顧家臣喝醉了,他打算把人一并帶走,于是跟詩華說,我把你哥哥帶走了,一會兒有人問起來,你幫他解釋解釋。詩華見哥哥醉了在那里躺著,也沒說什么,點頭答應了。扶著人從貴賓專屬電梯里下了樓,離開了這熱鬧非凡的婚禮現(xiàn)場,坐進車里。任嘯徐把人抱在懷里讓他睡,顧家臣卻悠悠轉醒,兩只眼睛氤氳著水汽,看著任嘯徐滴溜溜地轉。“醒了?頭疼不疼?”任嘯徐用低沉溫柔的聲音問。“嗯……結婚……”顧家臣挪動了一下身子,嘴里迷迷糊糊的嚷嚷。“怎么了?”“結……婚了?!鳖櫦页脊醋×巳螄[徐的脖子,貼到他耳邊說。“是啊,你meimei結婚了?!比螄[徐笑著說。小東西醉了,這是在說醉話呢。顧家臣甩動著搖搖頭,說:“詩華……結婚了,我也……結婚了!”“是啊,都結婚了?!比螄[徐抱住了他的腰,拖著他免得他身體軟下去,撞到什么地方。“詩華……有婚禮,我們……沒有。”顧家臣嘟著嘴。啊?任嘯徐愣了一愣。旋即托起小家伙的下巴問:“怎么,你想要辦個婚禮?”“嗯!”顧家臣重重的點了點頭。“好,我一定補給你?!比螄[徐心疼地把小東西揉在懷里。“你要……補給我?!鳖櫦页挤路鹗窃诖_認這個約定。“會的。”“你保證……”“我保證,一定的?!?/br>婚禮……嗎?任嘯徐苦笑著想。是啊,婚是結了,登記也登了,蜜月也度過了,只是……傳統(tǒng)的西南人,還是總逃不過那一種想法的吧。辦婚禮,大開筵席,風風光光。用扎滿鮮花和氣球的花車,繞城一圈,把他的新娘子……嗯,新郎,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