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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幾下?lián)崦舳罕憧缮l(fā)情欲的色彩。季澤同潔白修長的手指撫了上去,捏住藍釉胸前的一點,不停揉搓,唇齒襲向另一邊的一點,含住,吮吸。“嗯……”藍釉的喉嚨里發(fā)出濕潤低沉的呻吟。季澤同的技術嫻熟,濕熱的吻從胸前的兩點很快擴撒,到鎖骨,到肩膀,到喉結,到耳后,然后到了那兩片柔軟的唇。藍釉的身體技術不算好,但是吻技非常厲害,尤其擅長法式舌吻。大概是從小住在北歐的緣故,有地理上的優(yōu)勢,加之舌頭非常靈活,很快把季澤同吻得飄飄然。引誘這玩意兒,算是個技術活兒。一開始得裝得像,好像你真的好奇了,想在下面了,或者是很累了,手無縛雞之力了。等到他接到暗示,開始動手的時候,再找準一個空隙——比方說現(xiàn)在,小季爺沉浸在這個吻當中無暇他顧的時候,利用你自己的體力優(yōu)勢……當然,要怕節(jié)外生枝,還可以在翻身之前先把衣服都扒掉。藍釉的手指求歡似的攀上季澤同的衣服,唰唰兩下扯開來,褪去扔到一邊。褲子也如法炮制,解開皮帶,拉下拉鏈,然后……季澤同一聲驚呼,藍釉已經(jīng)一個漂亮的格雷西柔術動作,把季澤同壓在了身下,同時手上用力,連帶內褲一起,把他的褲子也剝了下來。眼睛猛然對上了明晃晃的吊燈,季澤同有一瞬間的失明。藍釉已經(jīng)抓住機會,拿皮帶拴住了小季爺?shù)氖帧?/br>季澤同掙扎著爆出一大串粗口,藍釉居高臨下,無奈的望著他說:“你小聲點,今天這屋里傭人可多了!對了,你帶東西了嗎?在哪兒?是不是在西裝里?”“帶了個鬼!老子剛剛被打了,換了身衣服……誰都跟你似的走哪兒都惦記著!”“可不就是惦記著你呢!”藍釉壓上季澤同的身子道,“你沒帶?那沒辦法了,總不能上去問你哥要吧?”藍釉說著就埋下頭去,他的手上有繭子,弄起來會疼,所以,這種事藍釉一向都是用嘴,用他靈活的舌頭。“嗯……”季澤同舒服的呻吟,小季爺愛享受,遇到技術好的是絕對不會把人往床下扔的,雖然手被綁著,他也沒再拒絕,反而動情的抱住了藍釉的頭,一邊呻吟一邊指揮著:“啊……嗯,吞深點……對,就是這樣……”正享受著,眼前突然暗了些,季澤同反應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藍釉把燈給關了。看看窗外,已是晨光滿面。藍釉埋在他身上的身影被朝陽鍍上了一層金線。“天亮了……”藍釉抬起滿是笑容的眼睛看著季澤同,嘴里含含糊糊的說,“一會兒他們都起來了,看見了怎么辦?”“看見了,你也不許停!給老子繼續(xù)!”季澤同張開手指插進了藍釉的頭發(fā)里。第204章藍釉笑呵呵的在季澤同的呻吟和叫罵當中把人吃干抹凈,借小連城嬰兒房的浴室沖了個澡,把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季澤同拿衣服一件一件的包裹回去,兩個人交疊著在沙發(fā)上躺下。天色大亮,陽光從落地窗戶透進來,又是一個艷陽天。春風拂柳,鶯啼燕嬌,屋內也是春色滿園。季澤同已經(jīng)睡著了修長的睫毛被陽光涂上一層金粉,閃爍著朦朧的柔美,藍釉賞心悅目的趴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交疊著睡著了。昨夜那么激烈的交鋒,回家又是那么激烈的交合,所有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竭。顧家臣一覺睡到了中午,身邊的人已經(jīng)離去,被子里空空的。他迷迷糊糊撐著腰出了臥室門。額頭上還有些燙,不過已經(jīng)不妨事了。陽光明媚,照得人眼睛睜不開,顧家臣披著天鵝絨的袍子往樓下走,走到一半才看見沙發(fā)上交疊著兩個人影。空氣中流淌著曖昧的氣味,顧家臣一聞就知道是什么,不由得燒紅了臉。他轉身回臥室去拿了一床被子出來,搭在兩個衣衫不整的人身上。季澤同睡得很熟,這個人連睡著了都是一副目下無塵的囂張模樣。卻有一種莫名的脆弱。而藍釉就像一床被子那樣,把這個人護在自己身下,從頭到腳都護得好好的,免得他經(jīng)受一點風寒。顧家臣把兩個人蓋好,然后像個大哥哥那樣感嘆著坐在一旁單張的沙發(fā)上。他看著這倆人心想,這樣也好……這樣挺好的。季澤同這樣的人,必須要有人能夠慣得了他,要么那個人得像他自己這樣,軟弱,妥協(xié),沒有脾氣;要么那個人就得像藍釉這樣,深沉,大氣,胸懷寬廣。任嘯懷是不能的,他沒有那么大氣,也沒有那么能忍,不然,也不會無法繼承任氏。可藍釉……這孩子到底想到了哪一步?顧家臣也琢磨不透。他總覺得這個孩子太過圓滑縝密,那是一種別人修練一輩子也的不來的深沉。即使在二十歲的年紀上,也可以秒殺很多人的深沉。沒辦法,就是有這樣的人,溝生來就是溝,壑生來就是壑,每個人的心都深淺不一,這幾乎是前生就注定了的。夫其氣量洪深,姿度廣大,浩浩焉,汪汪焉,奧乎不可測矣。任嘯徐是早上就走了,大概在季澤同他們結束之后不久,就走了。其實藍釉還想跟他說說話呢,昨天晚上的情況,還沒有具體的匯報過,不過估計也不是很重要了,沈玉汝的案子今天就要繼續(xù)開庭,任嘯徐應該去旁觀了。有的忙。爭斗甫才平息,他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沈氏需要善后安撫,任氏需要休生養(yǎng)息,西南的兩座中心城市,在這一場動蕩之后,高層和地頭蛇們或多或少都得好好將養(yǎng)一段時間。而顧家臣呆坐在沙發(fā)上,心中只想著,他男人昨天晚上才睡了兩三個鐘頭,今天這么早又走了,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呢?要不中午燉點東西來給他補一補吧?昨夜甚是銷魂,一夜的翻云覆雨。任嘯徐格外溫柔,又格外持久,顧家臣到最后只覺得自己在浪尖而上打轉,海風吹拂,海潮起伏,人也搖晃,心也蕩漾……墜落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天上墜落的流星,留給世間最珍貴的美景,攜帶了世人最美好的愿望,劃過長空,永遠凝滯在情人的心底。生當如夏花絢爛,死當如秋葉靜美。他顧家臣,一生無憾矣。到中午的時候沙發(fā)上兩個人還沒醒,顧家臣叫喬琳準備了午飯,自己去客廳把人叫起來吃飯。藍釉倒是醒了,季澤同翻了個身,又睡著了。雪白的袖子垂落在地上,映襯著奢華的地磚,繪出一段旖旎風景。時光匆匆,生命寂寂而過。庭審持續(xù)了大概兩天,沈玉汝最后還是被判死刑,立即執(zhí)行,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沈淩的人還安排了劫囚車,在市郊行刑場附近發(fā)生了一場對決,最后被滅。經(jīng)濟犯罪牽扯雖說不如政治那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