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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毛領的黑色羊絨大衣把季澤同裹上,藍釉覺得手臂上一沉,季澤同已經(jīng)一頭扎進他的懷里。這么近的距離,藍釉滿鼻子都是濃烈的酒味。這伙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季澤同酒量很大,依舊喝得神志不清。藍釉把人抱在懷里,忽然就想起了他們的第一個夜晚。季澤同那時候正處在一段十分僵持的關系當中,幾乎是夜夜買醉。那時候他也是喝醉了酒,藍釉碰巧在那個酒吧里遇到他,知道他是任嘯徐他大哥的人,所以把他帶回去了。小季爺?shù)恼熋{釉也不是沒聽過,只是他和季澤同的生活層次根本就不一樣,季澤同是官家子弟,處在社會的最上層,而藍釉手下接觸的大部分是陰暗骯臟的事情,這兩個圈子之間還是有明顯的界限。聽說他很受男男女女的歡迎?臉蛋確實長得漂亮,身段很像電影里的張國榮,只是比那要瘦……他長得可真瘦!藍釉在二樓盯著他看的時候就在想。膚白勝雪,五官又那么清秀,偏偏碰上色道上最窮兇極惡的幾個人。若不是藍釉在場,季澤同說不定還難以脫身,就算不被強了,至少也要挨一頓打。藍釉看著他醉醺醺的還能一腳把人踹開好遠,只覺得這個人真有意思……他的性格那么惡劣,可就是招人喜歡,就是讓人忍不住想把他放在心尖兒上疼。他和他男人感情好像不和啊……也難怪,家里放著這么個美人兒,那男人居然還結了婚生了孩子,這太傷自尊了,放誰身上都受不了。藍釉一直覺得,是季澤同的高傲扼殺了他的愛情。他不可能留在一個不能隨時隨地把他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身邊。他不可能然后被人忽略或是被藏起來——不可能也不應該。藍釉想把人送回家,季澤同突然奪過他手上的車鑰匙,扔給一旁的經(jīng)理,然后拉著他的手往電梯那頭走,一邊對經(jīng)理說:“我今兒晚上就在你這兒歇下了,給我找個房間……”經(jīng)理趕緊跟上去,一行人乘著電梯往頂樓的酒店套房走。季澤同直接按了最頂層,大概因為腦子不清楚,手掌在按鈕那兒猛拍了好幾下。頂層都是豪華套房,電梯到了樓層,門叮咚一聲打開,季澤同用身體的力量推著藍釉往前走了幾步,然后看到一間房門就要推開。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會所經(jīng)理趕緊拿出自己的萬用房卡,幫季澤同把門打開,看著季澤同進去,然后記下了門牌號通知前臺幫六少爺?shù)怯洠俳裉焱砩闲@兒啦。季澤同推著藍釉往床邊走,藍釉只得不停后退,小腿撞在床邊上,整個人往下一倒,即使是豪華的雙人床,床鋪也還是發(fā)出吱呀的聲音。季澤同扒開自己的大衣甩到一邊,跪著壓上去,眼底里滿是戲謔。“藍小釉哎……釉小藍!想爺了吧?等著,爺馬上就讓你好好爽爽!~”季澤同真的是喝得太多,他話音一落,就湊上去想吻藍釉的唇,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力道,整個頭砸在藍釉的嘴上,砸得藍釉的上唇和牙齒一陣生疼,腥甜的氣味幾乎是立刻就蔓延開了。“唔……”季澤同捂著嘴挺直身子,整個人跌坐在藍釉腰上。“好痛……”他皺著眉頭說。藍釉的牙齦上都撞出血了,他抱住季澤同,自己坐起來,將一口血水吐到床邊的地毯上,然后自己抱住季澤同往下一壓,位置瞬間調換。“您就好好躺著吧……”藍釉看著身下這個早已醉的神志不清的人,俯身吻了下去。第238章番外15、藍色的季節(jié)(2)季澤同捧住藍釉的頭和他接吻,手指糾纏著他的頭發(fā)。藍釉雖說年紀不大,可勝在經(jīng)驗豐富,本身學習能力強,加上跟著季澤同這大半年,他已經(jīng)十分熟悉應該如何親吻這個男人,哪里是他的敏感帶,哪里最容易刺激到他的身體。唇齒相接,口中還帶有血腥的氣味,藍釉抬起季澤同的下巴一路加深這個吻,舌頭探入糾纏,碾壓著直到季澤同的口腔深處。酒精的味道大大刺激了這個人,季澤同的手急不可耐的探進藍釉的衣服里。藍釉喜歡穿厚實的羽絨服,因為他身體好,即使在北京,也只需要在羽絨服里面穿一件厚點的長袖T恤就好了。室內(nèi)有暖氣,進到房間之后季澤同就已經(jīng)熱的扒掉了自己的大衣和外套,藍釉的羽絨服卻還穿在身上。屋內(nèi)溫度很高,加之此刻已經(jīng)動情,藍釉沒等季澤同動手,就自己甩去了外套,把套頭T恤也從頭頂上脫了下來。屋內(nèi)亮著橘黃色的燈光,藍釉的手指劃過季澤同的衣扣,懶得解開,直接一顆一顆的把扣子拔掉了。最上品的西裝口子縫得結實,線崩開的時候力度很大,把扣子彈出去好遠。敞開最貼身的襯衫,季澤同雪白的在燈光下閃動著象牙一般的光澤。上天有時候就是這么不公平,會把上等的容貌和完美的肌膚賜給同一個人。季澤同清秀的五官閃動著酒后的紅暈,整個人粉嫩得如同剛蒸出來的雪蟹。季澤同喝的太多,彼時已經(jīng)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剛才那個吻好像耗盡了他的最后一絲力氣,讓藍釉很輕易的就把他扒光了。修長的雙腿被掰開,粗糙的手掌從季澤同的脖子撫摸到腰際,藍釉跪在他的兩腿間,把季澤同漂亮的東西含入口中。溫潤的感覺覆蓋上自己,季澤同抽一口涼氣昂起了頭。靈巧的舌尖尋著他最敏感的地方而去,像是纏繞的小蛇,一點一點舔舐著他的身體。季澤同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手掌在藍釉的肩膀上摩挲揉捏。難得碰到喝得這么醉的季澤同,藍釉很是珍惜。距離上次自己主導有多長時間了呢?好像有半年了?自從回了北京,季澤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不時會出現(xiàn)孤單脆弱的模樣現(xiàn)在全然不見,整天都看著他和京城的這幫少爺們花天酒地,吃喝嫖賭,還養(yǎng)著藍釉這個男孩子在家里供他消遣,簡直比往日壞了十倍,好在手上有點生意,家里人也沒空管他。藍釉的身體黝黑矯健,衣服褪去之后就很有料,腹肌塊塊凸起,漂亮得如同健美雜志上剪下來的一樣。觸碰到這結實的肌rou,季澤同像是看到港灣的小船一樣靠過去,手臂把藍釉的腰纏得很緊。藍釉把人抱在大腿上,一只手拖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從季澤同的大腿撫摸上來,揉過他男性的部位繞道后面,在入口處畫圈。季澤同像是一只發(fā)情的小貓那樣,喉嚨里發(fā)出舒服而渴求的呻吟,藍釉按揉著他的身體幫他放松,一邊親吻著他胸前那兩顆紅豆,一邊把人壓倒。季澤同乖的可怕,順從的跪在床上,手臂伸得老直,支撐著身體,腰部到臀部彎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藍釉早就硬挺,此刻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