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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筆描上一遍,最后用橡皮擦把多余的邊角擦掉。 米松交卷的時候,離下考還有半個小時。 她不樂意在里面坐著,就提前離場在樓下找了家小店,點杯西瓜汁又加了一份菠蘿包,占了一桌一椅,百無聊賴之下打開mp3聽英語對話錄音。 等遠遠傳來下考鈴,她咽下最后一口夾著黃油的酥皮,拿出手機在英語小組群里發(fā)了位置,就等他們找過來。 查軍軍和杭樹一起來的。 查軍軍正抓耳撓腮,一頭柔順的短發(fā)被撓得毛躁的翹起一兩撮,她哭喪著臉,見著米松就哭哭唧唧道:“米松我聽力題最后一個空沒填,我忘記traffic jam怎么拼了,但是!我交卷以后,我又他媽想——起——來——了!” 杭樹顯然是聽她叨叨了一路,在查軍軍身后聳了聳肩。 米松也是哭笑不得。 等岺樂過來,查軍軍又挨個訴說自己與聽力填空題的1.5分失之交臂的悲傷故事。 回程路上,姓查名軍軍再次發(fā)揮她鵪鶉的本性。 六人各自在離家最近的站點下車。 車穩(wěn)穩(wěn)停下,車門向兩側(cè)打開,米松松了扶手,下車。 她站在路牙子上,朝車上的同伴揮了揮手。 岺樂拉開車窗朝她笑了笑。 — 競賽成績出來后,已經(jīng)是一周以后。 入選名單由教務(wù)處直接張貼在公告欄。 年級里參加競賽的人不少,被刷下去的占大半。 名單剛出來,難免會引起一些人湊熱鬧。 即使是沒參賽的學(xué)生,也要擠著去看,米松心里不大著急看結(jié)果,一是不愛去湊這個熱鬧,二是因為懶。 爬上爬下的,費時費力。 她思忖著找個人少的時間段去瞧上一眼,就見岺樂拎著一罐葡萄味的芬達進教室,后面還跟著查軍軍。 查軍軍掃視一圈,徑直朝米松過來。 她拉開前座空無人的位置,反身跨坐,笑盈盈說:“你下去看復(fù)賽名單沒?” “還沒,”米松見她笑得春光滿面,也彎了唇:“你進復(fù)賽了?” 她反問她,用的確實陳述的語氣。 查軍軍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什么事都寫臉上。 那點心思倒也不難猜。 “我還沒說呢,你就知道了?!辈檐娷姽緡伭艘痪?,咧嘴露出白牙。 “恭喜啊。” “哎呀,同喜同喜!”查軍軍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連忙謙虛道:“我本來也沒想到這次還能進復(fù)賽,運氣好罷了,對哦,你也進了?!?/br> 米松頓了一下,不由笑了笑。 查軍軍看得愣了一下。 米松平時也是愛笑的,只是那些笑意不及眼底,仿佛只是溫和的春風(fēng)拂過湖面,泛不起任何波瀾,而此時這笑里便多了幾分真意。 她雙眼彎成月牙,黑瞳里綴著微光像暗藏的星子,顧盼生輝。 兩汪梨渦清淺,嘴角上揚的弧度也格外好看。 唇紅齒白,眉目清秀,正值錦瑟年華。 米松沒留意查軍軍愣神的瞬間,發(fā)問道:“除了我們還有誰嗎?” 岺樂正費力的拉開易拉罐的扣環(huán):“還有我,和杭樹?!?/br> 查軍軍回過神來,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就咱們四個。” 米松眨眨眼:“那易河和李趙凌……” 岺樂喝著氣泡水:“咱們班六進四個還算不錯,隔壁班全直接刷下去。” 米松“唔”了聲。 岺樂又繼續(xù)道:“到時候老楊那還會給競賽卷,音體美基本都會停,到時候好好刷題,”她話音一頓,伸出食指戳了戳查軍軍的眉心:“尤其是你,多上點心吧。” 查軍軍被戳得往后仰了兩下。 “哎呀,”她不滿的捂著紅了一片的額頭,委委屈屈的嘀咕:“我知道啦?!?/br> “你知道你知道,下次還犯同樣的錯?!?/br> 岺樂一板一眼,像是得了老楊的真?zhèn)鳌?/br> 不虧是老楊的得意門生。 查軍軍噘嘴,戲精上身般拉著米松告狀:“你看看她,就知道欺負(fù)我?!?/br> 米松被她逗得不行,順著演道:“那怎么辦?我打不過她,沒辦法替你出氣。” 岺樂翻了個白眼:“我們米松這么乖的小姑娘,你別拉寫她跟你一起同流合污好不好?!?/br> “哇,岺樂你好偏心,她跟我怎么就叫同流合污了。” 查軍軍夸張的捂住胸口,做一臉傷心狀。 岺樂和米松笑得眉眼彎彎,樂不可支。 — 之后的復(fù)賽,就只剩四個。 查軍軍沒能進決賽,而杭樹止步市第八。 最后的排名下來,米松進了前三,拿了個二等獎。 岺樂第三,第一名是一中的一個女學(xué)霸。 老楊對成績還算滿意,卻也沒表現(xiàn)得太高興,只故作平淡的評價道:“這次市競賽前三我們班占了兩個,岺樂米松你們不要以為得了獎就可以放松警惕,知道不知道?勝不驕敗不累,下次再接再厲?!?/br> 兩人異口同聲:“知道了——” 揚綿象征性點點頭:“行了,回去吧。” 待自己兩個學(xué)生出去,揚綿才拉了拉毛衣的衣領(lǐng),忍不住翹了嘴角。 七班的班主任何情搖了搖頭:“小楊啊,你看看你們班那些孩子,再看看我七班的,這次競賽勉強摸到了個第五,”她似乎是想起為之頭疼的人和事:“還有我們班那幾個刺頭,上次月考總分給我拿了個二百來分,生生氣的我短壽二十年?!?/br> 揚綿掩唇咳嗽兩聲,故作謙虛,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掩蓋不住:“劉老師您也別氣了,你們班那個拿了個第五也是很不錯,小孩子嘛,進步的空間還很大?!?/br> “哎喲,小楊你這話說的,你們班不管大考小考回回年紀(jì)第一,我得跟你取取經(jīng)才行?!焙吻槎酥牟讳P鋼保溫杯,嘬了口泡著菊花枸杞的茶水。 揚綿摸了摸鼻尖:“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主要是咱們班孩子自制力強,我最多說他們兩句敲敲緊鐘,平時都不怎么管他們的?!?/br> 辦公室眾任課老師:“……” 我酸了。 ☆、四十九口 英語競賽仿佛只是一個開始,之后更是大大小小的比賽接連不斷, 一直到學(xué)期末米松都忙得像陀螺, 而臨雅在學(xué)習(xí)上抓得緊,暑假兩個月安排了上培優(yōu)班。 這一通知發(fā)下來, 立即引得大批學(xué)生不滿。 奈何反抗無效。 在“社會資本階級”的壓迫下,全校師生一起補習(xí)。 查軍軍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找到米松哭訴。 她再次霸占了米松前座同學(xué)的位置, 暴躁的將自己的meimei頭揉成了爆炸頭,語氣義憤填膺、憤憤不平:“米松我跟你說, 就我們學(xué)校新上任的副校, 簡直殘暴不仁, 毫無人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