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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的確很好,以后不愁吃喝了。兩人安靜地吃著云吞,期間誰也沒說話,但卻溫馨地不得了,蘇傾率先放下筷子,眼里帶著暖意看著對面的少年,這樣的生活是他以前的奢望,如今竟然真的實現(xiàn)了,該是說老天對他太好了嗎?這輩子他有信心可以護著少年,只要多多提防魔教的動向。“吃飽了嗎?還要不要?”蘇傾看小師弟放下了筷子,伸手過去替他拭去嘴邊的湯汁。封彥微抬下巴,享受著師兄的親近動作,摸了摸圓鼓鼓的小肚子,搖頭笑道:“不要了,吃不下了,走不動了。”“我背你回去。”蘇傾淺淺勾唇,動作快的來不及捕捉,不過還是被時刻注意著的封彥看到了。封彥覺得這輩子只要看到師兄的笑臉就足夠了。“好呀,消消食就回去?!狈鈴?yīng)道,順便喚來小伙計結(jié)賬。蘇傾站起來,準(zhǔn)備牽著小師弟走出去,不過前面來了個華衣錦服的年輕男子。蘇榕搖了搖折扇,瀟灑的笑了笑:“在下蘇榕,方才就留意到兩位小兄弟,不知兩位可否交個朋友?”蘇榕雖然是對著兩個人說的,不過看的卻是封彥,方才他看的清楚,雖然面前這個冷淡的少年看似做主,但那個漂亮的小少年的話更管用。蘇榕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是修煉世家蘇家天賦不錯的劍修了,十八歲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劍修第四層,很多人三四十歲都停留在第三層的都有,可是他剛才發(fā)現(xiàn)那個漂亮的小少年竟然也是劍修第四層,只是內(nèi)勁有些不足,而那個冷淡的少年,他卻是察覺不到他的修為,定是比他要高。封彥聽見名字,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個古老的修煉世家蘇家,可是蘇榕這個名字,他上輩子卻是沒有聽過。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師兄,同樣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解。封彥歪著頭笑了一下:“我叫封彥,他是我?guī)熜痔K傾?!睕]辦法,如今他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師兄又不喜歡這些交際,這種事也只能讓他來做了。蘇榕挑挑眉,姓封?除了華山劍宗的掌門封烈,近些年沒聽見哪里有姓封的呀?莫非真是華山劍宗的小少爺?蘇榕收起折扇,笑嘻嘻地湊近封彥,自認(rèn)為很親和地說道:“可是華山劍宗的少宗主?那說起來我們都是同門呢,你看起來年紀(jì)那么小,我叫你小師弟怎么樣?”第19章腿傷19原本蘇傾只是木然看著他,聽見這話他眼神忽然冷了下來,這個蘇榕,劍修四層,這么年輕的確算是極有天賦的了,小彥靠著前世的悟性也才劍修四層,而且還只是劍招熟練,內(nèi)勁不足,可是不該是他的東西,他想都別想。封彥也聽見了,原本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嘴角輕輕抿起來。并不是他矯情,他跟師兄經(jīng)過兩輩子,生離死別,沒有人能夠懂他們那種無能為力失去摯愛的痛苦,而‘小師弟’這個稱呼,除了師兄,他的確接受不了其他人這么叫他。蘇榕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那個面癱的男子眼里的殺氣就要溢出來了,而小少年的笑容也沒有了,他仔細(xì)回想了一下,沒有說錯什么呀?“抱歉,我們要回去了。”封彥扯了一下嘴角,然后就拉著師兄準(zhǔn)備走了。“哎,等等,我方才唐突了,對不起?!碧K榕連忙追上來,認(rèn)真回想了一遍剛才的話,想來想去,也只有稱呼問題了,難道是不能叫‘小師弟’?蘇榕難得看見兩個同齡的少年,在蘇家他被捧慣了,誰敢跟他說一句不,這次遇見封彥他們也很好奇,他這次出來也是想要體驗一下生活,多結(jié)交一些朋友的。封彥拉著師兄往客棧方向走,不理會后面那個跟過來的人,哼,讓師兄不高興的人都不要理會。蘇榕看見他們住的是同??蜅?,這才連忙快步走上前,討好地笑笑:“我們真是有緣,竟然住同一家客棧呢,我為方才的事道歉,封師弟也不要生氣了好嗎?”“這里只有一家客棧?!狈鈴λ藗€白眼,腳下沒看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小彥?!碧K傾眼疾手快,連忙把人抱起來,對身邊的蘇榕冷硬地說道,“讓開?!?/br>蘇榕被他駭人的氣勢嚇到了,連忙讓開一條道,看著兩人頭也不回地走進客棧,有些抓耳撓腮,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壁呢,以往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jié)上來,不過就是這樣,更堅定了他要和這兩個少年結(jié)交的心思,這樣才有趣,而且潛意識里蘇榕覺得他們定不會是池中物。蘇傾冷著臉把人抱回房間,把小師弟放到床上,自己蹲下去,給他輕輕按摩,正是封彥八歲那年摔到的地方,他記得上輩子小師弟的腳就會時不時酸痛,都是孩童時期留下的后遺癥,沒想到這輩子還是這樣。封彥被一連串的事情驚到了,還沒從師兄為什么生氣中回過神來,就看見師兄蹲在那里給他按摩,他眨了眨眼眸,里面水霧氤氳,他克制不讓它流出來,盡量平穩(wěn)聲音道:“師兄,我沒事,不要生氣?!?/br>蘇傾聽見這話,抬頭望去,就看見一只紅了眼睛的小師弟,心里一軟,坐到他的旁邊,手上還是輕輕按摩,道:“我該回來再早些的,這樣你就不會難受了。今天忘了,以后不會了?!?/br>“師兄不怪你,是我貪玩了,真的沒事?!狈鈴┛匆妿熜肿载?zé),心里一痛,挪了挪身子,盡量靠近師兄,伸出雙手抱住他。“還會酸痛嗎?”蘇傾干脆把人摟過來,抱他在懷里,表情已經(jīng)沒有那么冷硬了,而是漸漸柔和。“一點點?!狈鈴┨ь^看著師兄說道,其實摔傷的腳除了陰雨天和過度勞累會酸痛外,其他的倒不會有事,就連在爹爹面前,他都掩飾得很好,只有師兄記得罷。“咚咚咚”蘇榕搖著折扇站在門外,有些忐忑,那個面癱的少年不太好相與啊,可他就是不死心。“師兄,有人敲門呢。”封彥看了看門口的方向,“似乎是方才那個蘇榕。”修煉之人基本都會對氣息很敏感。蘇傾淡淡道:“蘇家的人,不交惡就行?!?/br>蘇傾看了一眼門的方向,下一秒門就自動打開了。蘇榕還有些愣住了,還是他低估了兩個少年,有這樣的內(nèi)力,不可能是普通人,沒想到華山劍宗竟然出了這么一個天才,看來以后要多多交好。“有事?”蘇傾語氣聽不出喜怒,只專心幫小師弟按摩。蘇榕眨眨眼,自來熟地坐到桌子旁,看著蘇傾的動作,這怎么看著那么奇怪呢?就算是師兄,這樣對師弟也太好了點,幾乎是百呼百應(yīng)了,還是抱在懷里給他揉傷。“吶,我再次為方才的魯莽道歉,我只是想交個朋友。”蘇榕端了杯茶遞給封彥,臉上倒是一片真誠,年輕人的稚嫩倒是顯現(xiàn)出來